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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Poetry詩歌 |

【即便在最殘酷的年代,人性的光輝不可磨滅!】
史詩般的電影《齊瓦哥醫生》,拍得淒美而又感人,極端殘酷的年代,將人類逼向深淵,讓人看到了人性最醜陋的一面。
而就在此時,一個美麗而世俗的女人,同時牽出在深淵裡掙扎的三個極品男人尤利,維克多,帕夏,以最詩意的藝術手法,向觀眾提出一個終極的問題:人生在世,尤其在最殘酷最醜陋的的環境裡,哪種活法更有價值,更有意義?是老於世故,精明實惠;還是執著堅守,那怕歷經磨難?(詳見維克多對拉娜講得“世上有兩種男人”一節)
戰爭的殘酷讓世人變得無情,將人類分裂扭曲,水火不容,像顯微鏡下美麗的細菌,幹出傷天害理的最惡劣、最醜陋的行徑,美麗的理想主義雖被摧毀,但人性的光輝卻不可磨滅!
拜讀先生大作,真是感慨萬千,世間萬物,竭盡折騰,到頭來還是會應了老子那句老話“塵歸塵”。依我謬見,既是舊作,先生若能在詩中加進以上“人性的光輝不可磨滅!”這層意思,你的詩作思想性會更加強大,更加崇高。(最好每段14行,如能押韻更佳。)
你的詩中,亮點頗多,令人動容,且發人深省,尤其是以下幾段:
张宗子先生原诗:
而我憑窗下望,
只看見凝固在風中的頭巾。
懷抱花束之前,心已經枯萎。
今晚
世界空無一物,除了我們,
帶著往日的呼吸,在唯一的窗戶上,
映出安詳的影子。
寒夜沒有爐火,
狂奔,呼喊,擁抱。平靜的時刻仍然塞滿了
太多不容抉擇的關頭,
我們怒斥闖入者,嘲笑
怯懦和無恥,剩餘的輕蔑
只能留給自己。
交織著金線的
方巾,是手的顏色,
耳根後耳環開始之處的顏色。
在推門而入的任何瞬間,
都記得過去的陽光?
故事發生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我的死——
載著你來的列車,載著你離去,
我不能抱怨預定的時刻。
就這樣,世界歸結於一個蒼白的概念
喧鬧歸於休止——
垂老在你最後流落的城市,
在重見你的刹那衰竭而死。
時常在紐約明明先生和傅鏗先生處見到你的身影,哈哈,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最後,謝謝博主與我們分享你觀賞此片的感受,受教了。順祝中秋快樂!
【附註】
張宗子先生博文《寫給電影<日瓦戈醫生>和那段音樂》網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fe8dffb0102e8e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