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时分局后，老石已在分局里等我了。他把抄的水表度数给我看了。有两仟多度。所长目耳喊我过去说“前期他诺言免收的。前任已调走，财务也审计结束，后任为前任还籁帐，心里不怎么舒服。再说了，有好几千元，经费这么紧到那弄钱。你同他商量一下，问仅就我接手后的缴行不行”。再见老石，他一副不好办的样子。见此景我说先核实一下表的度数。

    水表龟缩在走廊的楼梯过道角落处。即便是大白天也黑暗无亮。我趴下身子仔细睢，也没看清数目。我问老石，第一个指针是千数，还是第三个指针是的？老石说第一个，我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细细的擦试表的玻璃面罩。但仍然是灰蒙蒙的看不清。又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借着光，仍然没在看清。老石见看不清数字，回到办税厅里把工具包拿来，从里面抽出电筒。他用电筒反复照，我趴身在地反复看。看不清又让所内的乔木看，还是看不清。老石也趴下身子看了几次，也不敢断定水表的度数是多少。他只一个劲的说表数是对的，是上次几个人一块儿抄写的。http://s6/small/9db717ffnc7931b8f4d95&690

    在我的潜意识里，认为我既然消费了你的产品水了，你当然得提供明白数字。有心要刁难他一下，说“换个水表吧！”。老石见收费不成还得自掏钱，他主动的说去买个牙刷，将模糊不清的玻璃擦明净。我说那也行，只要表的度数弄清了就行。

    我说过之后便到办公室等他找人清洗。我见掌管钥匙的乔木座在这儿。说“假若，他把人弄来了把表打开，拔一下针怎么办？”乔木回答说“不要紧的，门锁上了，钥匙在他的手上。找人来时要喊他的。”不一会儿，他拿着牙刷，背着大工具包来了。我叫乔木陪着去了，自己仍低头办自己的事。也就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李军进来说多抄了2000度，二年半时间，我们准确的用电度数是225度。按中间一次涨价后的1.8元一度计算，也不过450元。而刚开始时，说2750度，计算一下有四五仟元。经费的出处一时成了节外生枝的大问题。老石进门，边走边自个对自个说“是怎么回事，上次明明是那么多”我问他什么时候结算，他说现在，我说马上付钱。我拿出网上申报表。他看了看说不懂，拿回去马上叫人填着送过来。（2012年8月19日新浪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