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廉价的同情毁掉人生(一)
(2013-10-28 18:18:03)
标签:
心理咨询前世今生催眠因果健康 |
分类: 真实个案 |
你若不愿让自己成长,你就会陷入自我毁灭的迷惑过程;那是自杀,不是他杀。迷惑之所以有力,原因就在它能导致自我毁灭。——创巴仁波切
很多人都非常热衷于忏悔,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忏悔,却发现生命的轨迹从来未曾改变过,甚至这些人的行为也几乎没有大的变化,一直任由命运向下滑落,有些人还理直气壮地问清凉师兄:“我已经忏悔了,为什么命运还是没有改变?”
忏悔?忏悔之后呢?责任由谁来承担?问题由谁来解决?命运由谁来改变?
还有人问清凉师兄:“刘善人说了,弥天大罪,一悔便销……”
要搞清楚,此“销”非彼“消”,如果行为没有改,再怎样“悔”也无法“销”,更不可能“消”,忏悔无法替代改过,所以刘善人还说:“毛病犯了,就是人犯了,人不犯,毛病不会犯。”就是说身病是由性病来的,性病是由心病来的,心病犯了,自然身病就会犯,只是忏悔没有改过,是心病未除,性病如何消?身病如何治?
所以不要骗自己,如果你仅仅是忏悔,那不过是让我们的内心获得了片刻地安宁,片刻地慰藉,但是却消耗了我们寻求改变的力量,寻求成长的动力,改过是“心”和“行为”同时进行的,只有“心”悔了,“行为”上没有任何改变,没有任何成长,那不过是自我欺骗,命运也是不会改变的,因为“心”是刹那生灭——刹那间改了,刹那间又变回去了,只有“行为”改变了,“心识”才会缓慢地稳定下来,心病才得以消除。
所以,清凉师兄今天想说的是:如果你不想改变,就不要忏悔;如果你想要改变,就直接去改变,不需要忏悔;如果你犯了错,就去承担责任,而不是借着忏悔,希求让别人替你承担你自己本应当承担的责任——如果把忏悔当作逃避的手段,那么只会让人生一路恶化下去,要知道生命始终要由自己来承担。
个案是一个经常会认错,经常忏悔,并经常透过忏悔来逃避责任,逃避成长痛苦的人,她借由忏悔得到了无数的同情和怜悯,然而却被这种廉价的温情毁掉了整个人生。
在见到她之前,清凉师兄从来没有想过,同情、怜悯、安慰和抗上互相交织在一起时,可以把一个人的人生毁掉,甚至到了难以自拔的程度,当她离开的时候,清凉师兄有一种很沉重的无力感,对于一个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人,只能寄期望于个案能够不断地回来看自己的案例,寄望于她愿意醒过来,生活在现实中,愿意给自己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是非常常见的一类人,他们的内心非常柔软,非常渴望被温柔地呵护,因为害怕受到哪怕是一点点微小的伤,就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刻意不去看外面的世界,不去听外面的声音,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不受伤,但是却不知道,如此地“刻意”其实是只不过是一只鸵鸟,而这个行为本身就是在与整个世界对抗。
个案非常容易同情别人,也非常渴望获得别人的同情,她为了保护自己不被“无情”伤害,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以至于时年三十五岁,但生活能力、处理问题的能力、甚至行为举止,仍旧只是一个三、五岁的孩子而已。
不要误会这样的人智商有问题,看到她第一次见面,就在中午休息时把工作室的钥匙弄丢的刹那,清凉师兄也曾疑惑她的智商可能是有问题,她哭哭啼啼地跟我道歉,站在清凉师兄的面前,象一个五岁的孩子,撅着嘴,很委屈、很无辜的样子,当清凉师兄笑着说“好啦,你坐下吧。”她把自己的姿势摆好,大眼睛一眨一眨,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已经完全没事了的表情,就象五岁小孩子犯了错,哭过一场——那意思似乎在说:“我已经道过歉了,所以我没事了,请继续吧。”
当清凉师兄问她“你第一次见我,就能把工作室的钥匙弄丢了,你告诉我,你在单位的时候是什么样?”
她低着头,很委屈地说:“我的领导都不想要我。”
介绍她进这个单位的人,是她妈妈的学生,是她父亲亲自带过的兵,也就是说,是一个跟她父母有深厚渊源的人……
“钥匙”一直以来都代表着“权力”“权威”,很多非常强势的人,控制欲很强的人,一般都会随身携带一大串钥匙,这是一种心理需求,而一个第一次见面,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丢掉的人,可见在生活中是一个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情负责的人,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从来没想过需要负责,甚至非常擅于推卸和逃避责任。
果然,她告诉清凉师兄,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机会到了眼前总是会错失。两次参加考研,两次通过,两次都没能就读,有一次甚至通过了面试,只要把相关资料寄送就可以去读书了,但是她却沉迷于QQ聊天和数量巨大的A片中不能自拔,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就象这一次,她为了节约2元钱的跨行手续费,而花了8元钱坐车到银行,错过了心理咨询的时间,又把工作室的钥匙弄丢了,然后告诉清凉师兄“取钱很重要。”
她忘记了她到北京是来做心理咨询的,时间很宝贵,错过了就没有了,也忘记了工作室的钥匙在她的手上,而她不知道把它丢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甚至出门的时候忘记了锁门……她忘记了太多的事情,所有的注意力都仅局限在对她个人而言似乎很重要的事情上,然而,当一个人没有智慧的时候,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是重要,什么是紧急……
“我没觉得那么重要啊……”她很无辜地说。
当清凉师兄告诉她说今天不能继续做咨询了,可以结束了,因为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剩下的是习气的问题,需要在生活中去磨练,去改变了。
她才意识到她是来做什么的,于是哭着说“可是我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的啊……”看着她,清凉师兄终于明白,她原来真的象她所说的,她通过不断地犯各种各样的小错误,然后道歉,然后哭泣,然后责任由对方替她承担,等等这样的方式在跟男老师撒娇。
她自己沉迷在这廉价的温情中无法自拔,在这样的惯性中一直长到三十五岁,任何一件小事都无法负责——一生之中,永远有人替她的错误买单,永远有人原谅她,安慰她,怜悯她,替她擦干委屈的眼泪,于是她永远都没能够真正为自己负责,人生就在追求这些感官享乐的过程中,在执着于廉价的温情中错失了——到了今天,领导嫌弃,事业不顺,父母不断地唠叨,冲突不断,找不到合适的结婚对象……
当她因为犯错而被父亲责骂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反思过为什么会这样,也从来没有看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更是从来没有改正过,所以到三十五岁,仍旧象一个五岁的孩子,等待别人事无巨细地耐心、包容地指导。
她的父亲是军人出身,在部队中职位颇高,清凉师兄能体会到她父亲面对她的那种无力感——说轻了,当耳旁风,不以为然;说重了,摔脸色给父母;再重,矛盾层层上升,逼不得已动手打骂,而她却非常委屈地深受伤害,将心门重重关闭,然后心生怨恨——她看不到父亲为了让她能够生存,而给她的包容和训练,她永远只想象个婴儿一样,不承担任何压力,躺在襁褓之中体会幻想中的温情。
所以即便她的父亲能够训练千军万马,能够带兵打仗,在她的面前还是无可奈何,所有的管理经验,训练经验通通失效,她不听不看,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渴望着象山一样的父亲,然而当父亲真的只能象山一样,远远地看着她,保持静默的时候,她又觉得这样的父亲太过冷漠,可问题是,哪一座山是温情脉脉的呢?哪一座山是和风细雨的呢?
这样的孩子,注定无法从雷厉风行的父亲那里得到她所幻想的无止境、巨大无比的包容,因此怨恨就从心底升了起来……而她的母亲即便是有几十年教学经验的老师,面对她也只能是无奈地叹息:“你怎么只记得别人不好,记不住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别人才对你不好?”
个案刚一到工作室来,就讲述她曾经对父亲如何抗拒,如何憎恨等等,她很委屈地说,小的时候,有一次妈妈和姐姐出门旅游,只有她跟父亲在家,她想为父亲过一次生日,缓和一下父女之间的矛盾,于是把人家送来的三只乌鸡全杀了,只加了少许的盐和油。
她很委屈地说:“我不敢杀鸡,但是我还想给我爸爸好好过个生日,后来没办法,我就装了一桶水,把鸡一只一只全都淹死,我那么努力,那么费劲地把鸡全杀了,可是我爸就吃了一口,就把筷子放下了,一句话也没说……他就是这样,不管对他多好,他也不领情!”
“你那时候会做饭吗?”清凉师兄问
“不会啊,那是我头一次做肉!”
“头一次做肉?!你就敢把‘三只’全杀了?”清凉师兄很吃惊,这是不能想象的勇猛。
“是啊,所以杀完全那三只鸡,我就大病一场,连着一个礼拜,每天都听到阳台上有鸡在叫……”她说。
“你是怎么做的?”
“我就是加了点油,加了点盐和葱花什么的。”她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乍一看,这真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女儿,她处处为了爸爸,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三只乌鸡对于一个自小生活贫困的父亲而言,被她用这样的方式处理掉,是极大的浪费,一个从来没有做过肉的孩子,不管她的心是如何的好,在二十年前的中国,她把一餐美味就这样报销,无论怎么样,都是有点可惜的,甚至可以说是暴殄天物,更何况,家里四口人,有两口不在,以中国人传统的习惯,就算是这三只鸡做成世间仅有的美味,只怕父亲也一样食之无味……而他作为父亲,因为体会到女儿的一片孝心,所以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不能批评,也实在没有值得可以赞美的地方,所以父亲只好选择象“山”一样保持静默。
当清凉师兄一步一步引导她看到这些的时候,清凉师兄问她:“如果是你的孩子这么做,你会怎么样?”
“我肯定生气啊。”
“你生气会怎么样呢?”
“当然发脾气了,说不定还会揍她一顿!”她稍许有些激动
“那你父亲呢?跟你发脾气了吗?”清凉师兄问。
“没有,他就是什么也说,吃了一口就把筷子放下走了。”她声音一下低了下去。
“为什么你爸爸没有象你一样发脾气呢?也没有揍你一顿呢?他是领了你的情?还是没领呢?他是爱你的还是讨厌你呢?以他那样的脾气,应该狠狠地骂你一顿啊?他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凭什么是你的孩子,你就可以发脾气呢?为什么他就没有跟他的孩子发脾气呢?这是爱?还是恨?”清凉师兄问她
她很伤心哭了起来“原来这么多年,我都错怪了他,是我恨错了他,他是爱我的,而我却一直在恨他,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恨他,我没有看到他的爱……”
但是经过了这件事之后,个案得出来一个结论:如果对男人太好了,他们会不领情,会伤害自己……
正是这样的结论使得个案一直渴望着父爱,同时又对父亲采取抗拒的态度,她把这样的态度投射到异性身上——渴望着得到对方的爱,又抗拒对方接近,于是到三十五岁,从来没有真正地谈过恋爱,始终都是暗恋,靠眼神来交流,即便对方跟她挑明,她都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大量的QQ聊天已经满足了她对情感的幻想,大量的A片已经满足了她身体的欲望……她没有能力让自己真正爱上任何人,又或者说,她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都不爱,而给自己的爱又是充满了贪欲和感官刺激,与智慧无缘……
孩子永远看不到父母的心,尤其当我们生活在自己封闭的世界中的时候,我们无法体会到任何人,而当我们恨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无法再从他的身上学习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她曾经很气愤地告诉清凉师兄,她三十岁的时候,父母还在唠叨她,让她努力工作,“他们一开始唠叨的时候,我就不说话,不吱声,后来他们还是一个劲地唠叨,我就生气了,摔东西,结果他们还唠叨,气得我要命,就跟他们顶嘴,然后我爸就上来给我一个大嘴巴子!”
清凉师兄问她:“你知道你父母为什么会唠叨你吗?”
“不知道”就象一个5岁的孩子一样天真的样子。
“他们是怕他们死了以后,你没有办法生存。知道吗?”清凉师兄看着她,非常严肃地说,三十五岁、工作是由父母介绍的,做事如此不负责任,以至于领导都不想要的人,现在父母有能力安排她的生活,都过得如此乱糟糟,等到父母没有能力的时候,又怎么办呢?
儿女永远无法理解父母的恐惧,永远无法理解衰老的恐惧,永远无法理解生命在指尖流逝的恐惧,永远无法理解死亡就在眼前,随时即可到来的恐惧……所有这些恐惧,只因为有所牵挂——“我老了,我死了,你怎么办?你怎么活下去?”所以个案的母亲会经常表现出支持个案出家的愿望——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也许这是女儿唯一能够生存下去的地方。
个案茫然地看着清凉师兄,似乎不相信父母会死去。
“想想看,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如果父母死了,你怎么办?你自己能独立生活吗?”清凉师兄继续问她。
她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她不愿意面对变化,甚至不承认变化,不想看到自己已经长大,父母已经衰老,象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假装外面的一切跟自己没有关系,她总是在骗自己说,“这个世界不会变——我永远都只有五岁。”
于是当变化出现的时候永远只是手忙脚乱,心生怨恨,她们恨世事变迁,但是却看不到自己心智的衰退,看不到自我欺骗。
当你强迫她把眼睛睁开的时候,她会爆发强烈的恨意,因为你打破了她的世界,强迫她把门打开,看到外面的变化,强迫她去承担压力。
所以她的父母不断地去敲她的门,强迫她把门打开,希望她能够长大,希望她能够承担压力,希望她在他们死后,有能力生存下去的时候,她恨他们,恨他们让她去面对她不愿意面对的世界。这样的恨让她抗拒他们给她的一切,包括爱、训练和生存能力,使她象一个执拗的孩子,生存在5岁,然而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忍,时光就是这样不打招呼地流逝,无常就是随侍左右——你不可能永远只在5岁。
睁开眼睛,看看父母两鬓斑白,看看他们日渐混浊的双眼,看看他们期待的眼神,看看他们焦虑的神情……死亡已在不远处招手了,还要等多久才能长大?还要睡多久才愿意醒来?
当个案无法从父亲那里得到这些想象中的温情时,她的感官需求无法得到满足,她便将目光转而投向了她的老师——用她的话说,高中时代,所有的男老师都非常喜欢她。
“为什么?”清凉师兄很奇怪,一个学生获得一个老师的喜爱是比较正常的,如果所有的男老师,都不约而同地喜欢她,这就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了。
“因为我总是跟他们撒娇啊。”她笑着说。
“撒娇?”清凉师兄有点吃惊,从来没有见过同学中有人这样做“公开地跟老师撒娇?!你是怎么撒娇的?”
“我就是经常犯一些小错误,然后就去跟他们道歉,只要我一哭,他们就会原谅我,所以我觉得他们对我特别好,然后其实我不擅长理科,我特别擅长文科,但是为了经常见到他们,我也还是选择了理科,因为我不擅长,所以就经常会有问题单独请教老师,他们就帮我补习,特别耐心地讲解,有的时候,讲了很久,我还是不懂,他们也不会生气,我觉得这些男老师都特别喜欢我……”个案有点沾沾自喜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这些老师很喜欢你?”清凉师兄问道。
“通过眼神,只要看眼神我就知道。我们就是通过眼神交流。”她很自信。
“除了眼神以外呢?有没有语言上的交流,或肢体上的交流?”
“那没有……没有语言上的交流,也没有肢体上的交流,但是他们自己会有肢体语言啊。”她看着我不解的眼神,马上解释。“就是他们自己会摆一些非常帅的pose,但是跟我不会有肢体上的语言,他们只是自己摆这些pose……”
原来“讲了很久都不会”是在欣赏老师的pose?写到这里,突然发现其实在高中当老师,尤其是男士,也是一个很危险的工作,是需要极强的定力的,如果遇到这样一个女生,恐怕定力还真不是一般强。
“除了眼神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吗?”清凉师兄再次强调。
“没有,但是后来我特别喜欢的那个,我们学校最帅的男老师,他看我的时候,就已经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了……我就是为了他才来读这个高中的,本来十五岁的时候,我就有一个机会去读师专,然后就可以一直有国家正式的编制,一辈子跟我妈一样,但是因为我不喜欢那个学校,那个学校没有名气,而且我听说这个男老师很帅,又很有名,然后我们这个高中也很有名,所以我就放弃了,来读高中,现在特别后悔,我追求了一辈子的编制,就这样错过了……”
“你为什么要来读这个高中?”清凉师兄问
“因为听说老师很帅,而且很有名,高中也很有名,所以才来读的啊……”她很理直气壮。
“告诉我,你迷在什么上了?”清凉师兄问她
“呀……我迷在了‘名’上……”
“很帅是哪方面的享乐?”清凉师兄又问
“感官享乐!”她说。
“你不是很擅长读文科吗?为什么没有读文科?”清凉师兄问她
“因为我想见这些男老师。”
“为了想见这些男老师,就读了理科?!”清凉师兄重复一遍。
“是啊,因为你跟他们很好啊,每一个人都关系很好,他们经常给我补课,还跟我有眼神上的交流……”个案沉迷在自己世界中。
“你应该读文?还是读理?想见这些男老师是为了满足什么?为了满足哪方面的追求?”
“应该读文,是为了满足感官享乐……”她似乎才看到自己,在人生最重要的关口,总是为了满足感官享乐而错过。从无止境地追求她所谓的“父爱”——那种温暖、柔和、包容的感觉,到放弃中师,再到放弃文科而选理科,都只是为了追求转瞬即逝的感觉……
“你这次来见我,不是说因为一个师父让你出家吗?你怎么会见那个师父?”清凉师兄问她。
个案曾经告诉清凉师兄,她去某寺院做义工,然后在这个寺院里认识了一个出家师父,这个师父说她应该出家,但同时又给了她一个“浴佛节”上供奉的“释迦牟尼佛童子像”,让她和另外一个女孩,为这个“童子像”装金,镶宝石,整体估算下来需要人民币1亿元……
这个数字对于大多数的中国人而言就是天文数字,1亿元,几乎可以让她后半生当牛做马也不太可能完成,这样的修行对于任何个人而言,似乎都有点奢侈腐败到了极点,这让个案非常挣扎,而且师父说让她出家,这也让她非常挣扎,于是近期本来因为学习传统文化开始扭转的父女、母女关系,又一次开始恶化,她不敢告诉父母那个师父让她为“童子像”所做的事情。
“本来在那里已经做完义工了,第二天准备回去了,然后她们拉我去见的,听说他是一个很有名的师父,而且听说这个师父很特别……”她开始慢慢讲起来。
“为什么去见这个师父?”清凉师兄又问一遍
“因为他很有名啊,而且很特别……”
“哦,因为他很有名?那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去读师专,而去读了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