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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篇 白云篇
整个天空都是它的领地 没有它,天空就空了 但它谁也不靠近 除了飞翔什么都不做 像一朵朵坚持不融化的雪
我有时叫它白龙马,杜波羊 有时叫它祁连山的雪 一次醉酒,我叫它白了头的大雁
它们可以成群结队 像一群漂泊的人遇到另一群漂泊的人 也可以独来独往 独自承受孤单
为了抵达同一个愿望 一支支怀乡大军,从未停下脚步。当然 这只是我酒后的比喻
平时我更喜欢说它们是哈萨克族人的帽子 我喜欢帽子这个说法。仅仅是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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