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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寂静无关
现在是一月十六日晚七点零一分 我枯坐在一首诗前。寂静中 它被我移动了
准确地说,在移动过程中 我的身体 又不小心卡进了这首诗里
但最终我还是出来了 里面与外面,压力无异。我被抵消 或者说,我找到了一种消失的理由
而它还在 还在生长。那么暧昧,像性骚扰 不顾我的反对
我将自身的阴影分三次加深在这首诗里 一次是九点三十三分 一次是十点零七分 一次是十点二十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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