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木鸟的回声》之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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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庆放假之时,我重返《啄木鸟的回声》取材地之一的乡村,用了一天的时间拍摄了好多的照片。并加注了一点批语。
前日,和好友聊起《啄木鸟的回声》取材地,我说不管我的故事情节发生在农村还是城市,主要是看我故事的人要站在怎么样的角度开审视农村还是城市,或者是站在怎么样的角度来审视生活在农村还是城市的人们。
写《啄木鸟的回声》之前,和写完之后,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伴随着对小说这个东西了解的突飞猛进,我越来越感到了生命的虚空与飘渺。曾经的雄心壮志,化为了深秋的枯叶,凋敝飘零。曾经喷涌的一腔热血,被蹉跎的岁月揉搓成了皂沫,最终破灭于无形。惊涛不再拍岸,风云不再卷涌,我宛若一块陈旧的石头,躲在公众的视野之外,火无法将其点燃,雨无法将其渗透。麻木,是我的外在表象,更是我的内在形态。
近段时间,我的心田都处于荒芜状态,难以耕作。世相迷乱,噪音猖獗,而我的日子越发地混沌。在恍惚与懵懂之中,众多的朋友见义勇为,担当起了拯救者的角色。他们为我的消沉而捶胸,为我的迷惘而顿足。为了不辜负朋友们善意的规劝,我强迫自己与那些日益隔膜的文字靠近,并开始了新长篇《高速路》的写作。
如果说八零后作家是一道渐渐聚拢的群山,那么陈平则为这道群山的耸立,垫过土,铺过石。我和陈平至今未有一面之幸,但文字的交往已有一些时日。陈平采访了数十位八零后作家,汇编成一部名为《八零后作家访谈录》,在这部书即将面世之际,身居北京的编辑朋友王怡然邀我为此书写一篇序言。从此,我与陈平建立了联系,我们的友谊也由此开端。
爱上写作一直是我的劫难,她触痛了我心底最柔弱的部分,但我已无法放弃,灵感像一颗空难的流星在我的脑海中明明灭灭,一但放手就会永远失去。于是,我一颗颗捕捉,一颗颗铭记。
我常常想,我该如何用一支小小的笔去面对整个经验世界,去表现心灵与感知绵延如缕的密度。一直觉得,文字是一种直击内心的东西。当自己把虚的感觉变成实的文字时,总是能感爱到一种思想的重量感。
我用我的笔把暗流涌动般的心绪一点点地转换成流动的语言。或是清晨看到一朵花绽放时的倾心一笑;或是落暮感受夕阳西沉时的若有所失;或是夜半时分回收往事时的泪流满面。这已经不单单是干瘪的叙述,而是有机的阐释。我希望我的文字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实在的生命。总是喜欢把写作称为“语言的狂欢”,不管是嬉笑怒骂还是咏物抒情。文字总能给我最大的包容。给一篇文章划上完整的句号是我最喜欢的时刻,能感受到一种淋漓尽致的畅快在心头萦绕。
期待着《啄木鸟的回声》的出版以及读者的鼓励,同样也期待着读者对批评者的批评。不论鼓励,不论批评,我都将其视为对我的鞭策,并都会报之以感激的微笑。
图1、村口的两颗大树沉淀了乡村人一辈子的迷信传说,据说凡是死去的人们在选定坟墓的时候都会用这两颗大树为参照物。听乡里老年人说这两颗大树已达几百年。
图2、这家已经好久没人住了,都迁移到县城做生意,现在的院子长满了草芥。
图4、这颗大树和我同岁,我刚生下那年,祖父在我们家上面的地理种下一颗杏树。而今,我已近三十,祖父已经不在人世。
图5、清晨,阳光普射,几片白云让田地里的树枝显得格外“年轻”。
图6、整个乡村已经建设成苹果树师范基地,眼前的苹果树下曾有我祖父的足迹,一想起这个我内心翻江倒海的难过。
图7、图画中的那条笔直的长坡道路见证了我活灵活现的童年,我曾在那条路上连滚带爬地生活了整整十几年。
图8、曾经的流水露土的天地已被父辈们开垦成平坦的阶梯型田地。
图9、阳光下的整个山村。
图10、一片白花花的白杨树林,已被一条通往城镇的道路分为两家。曾经的童年在这片白杨树林里流失了一大半。
图11、两条分叉的道路,一头连着城市,一头连着另一个农村,我脚下的是自己所在的农村。
图12、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图13、一缕篝火燃气儿时的记忆,小时候经常偷到邻家的土豆,然后在远处的深沟里生火,烤土豆吃。我把这个方式在《啄木鸟的回声》里定义为“吃乡愁”。
图14、这颗大树是我祖父年少时在“生产队”挣公分时所种植,而今已物是人非。
图15、上小学时,张老师带领我们几个小子去种植的小树,而今张老师已不在人世,树干上还有我和发小的名字。
图16、老家庄院一角的杏树曾让儿时的我进了一趟医院,原因是从上面掉下来,把胳膊弄脱臼了。
图17、这条从上从下拍摄来的道路,一头连着一个乡镇的集市,一头连着我们乡村。
图18、现在的阶梯型田地留下父辈们耕过的痕迹,这让我思绪飘到儿时牵着我家的那头老叫驴,和祖父大清早的去耕地时的回忆中。
图19、成垛的“草摞”是父辈们把一根一根的麦秆用拖拉机炸碎后摞起来的。
图20、离家乡很近的集市对面的田地,这里面有我们上小学的时候留下的足迹。
图21、成片成片的玉米地,想起用烟火烤成的玉米,我的口水直往下流。
图22、这颗不起眼的躲在“草摞”后面的杏树,是这个乡村的至宝,因为它结出来的杏儿有桃子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