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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青春与生命题诗

(2017-04-03 21:14:41)
标签:

诗歌

诗人

发酵

窝头

黛玉

分类: 散文随笔——西风
文/塞外胡胡
 
 
最近,中国诗坛又一次掀起轩然大波,这一起诗潮的掀起当然不是某个诗人,或者是诸如“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之类的铁的时代的代言,或者说是腥风血雨的时代江河浩浩荡荡一路变迁。而是,各个省份地区组织起来的诗人圈子如同黄鱼鳜鱼金枪鱼分类分地儿分区分帮分伙的鱼找鱼虾找虾。庆幸的是我也被归类了,我在渔网的打捞中,鱼归故里。我在半生不熟的诗人圈子里迷头转向,摸不清头脑。我想破网,却寸步难行,我想写诗,找不到灵感,我想呐喊,语不成调。绝望之余,居然诗兴大发。说实在的,这种诗性在胸中的崛起,并不代表我成为诗人,或者说我对诗歌有多么热爱。但是,我心中的确有一种只有通过诗歌才能表达出来的意思。我觉得,我的身上新近被诗歌染上颜色,红的黄的绿的粉的都有,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我身上到底是哪般色调。后来就出去了,一口气跑到我家很远的土山上,放眼眺望。因为这是春天,江南的春天已经是繁花似锦,蝴蝶翩翩,诗意正浓了,而江北的大地却正在认真酝酿着一个唯美的春天。眼里脚下只有一片黄橙橙色调,枯草连天,土雾飞舞。
在这里,我与春天就像前世的情人,尽管每个轮回都驾驶着时代最先进的脚力去追逐,可最终还是隔着时空对话。我是多么凄凉孤楚!
春天与诗歌
诗歌与生命
我与诗歌
 
诗歌与我
我与生命
生命与春天
 
青春与我
我与青春
青春与生命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新的生命即将诞生了,诗人的春天到来了,诗人是黄橙橙的颜色,枯草下有细芽,山坡上有牧羊人,田野里有耕夫,渠水旁有挑逗的猫狗,园子里有栽菜秧的婆婆,有种蒜的大婶,有赶鹅子的大嫂。这都是诗。所有的诗人都在为新的生命辛劳。
我吃过半生不熟的窝头,那时候也是淘气,我奶奶说:“那窝头不是给你吃的,是酿大酱用的。大酱是经过两遍蒸烧发酵制成的,那是吃韭菜大葱小白菜山野菜的蘸料。”
我问奶奶,“为什么做大酱要蒸生窝头呢?”
我奶奶说:“容易发酵,发酵的大酱有滋有味。”
于是,我就记住了半生不熟。
诗人是半生不熟的窝头
于是,这诗歌就写好了
我是一只小窝头儿
等待发酵
等待修成正果
半生不熟就酿成美味
美味大酱
美味大酱
 
所以,我感谢当初我吞了半生不熟的窝头。现在,我是窝头诗人。我要发酵,我要写诗。
当我剥开脚下的黄土的时候,当真就发现了离离原上的小草。尖尖的草叶,不知道她将来是开花的还是不开花,也不知道即使不开化会不会长成大树,或者开花的是不是默默无闻还是名扬四海。更不知道她归类何方,情归何处。但是,我知道,她活在这里,死在这里,因为她的根在这里。
诗和草不分家,青春和生命不分家。伴随诗歌的生命,诗人与草不分家。
诗歌的颜色,我知道了,不管他怎样绚丽,都是土色的;诗歌的生命,我也知道了,不管她多么的豪迈,多么伟大,都是卑微。诗人不管多么伟大也是土掉渣的皮囊,没有颜色,没有生命。生命是属于他的诗歌,诗歌高于生命。
诗人把生命寄给青春,又把青春给了生命。诗人是生命与青春青春与生命的轮回。
诗人是半生不熟的窝头,窝头过熟,面筋就难以发酵。发过酵的诗人才是永恒的诗人。李白发酵,白居易也发酵,或者说他们不是大酱是醇酒,总之都有过过半生不熟的时候。
我不是诗人,我只是喜欢诗人发酵的味道。我也有点发酵,在外流浪的时候不发酵,在家门口郁闷就想发酵。我想到黛玉的花锄与谁的工具可以匹配,李白的马鞭子,杜甫的镰刀,李商隐的马镫,刘禹锡的头簪,李义仙的船桨,都可以。诗人和诗人情投意合,诗人的工具也是一样。别看黛玉的钟爱是宝玉,而黛玉的花锄不一定喜欢宝玉的扇子。因为花锄是泥土的情人,扇子是风的情人,花锄能脚踏实地,扇子只会捕风捉影。由此可见,黛玉的哪怕是悲悲切切,那也言之有物。而宝玉的摇风摆柳就显得空荡虚浮。
同样是青春与生命,诗人要做黛玉的花锄,不做宝玉的扇子。要珍惜短暂的青春年华!
20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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