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塞外胡胡
如果说小说是一棵大树,那么散文就应该是大树的魂灵,而诗歌则是大树叶片底下那一小小方圆的阴影。常看到一些诗歌总是熠熠发光与阳光闪耀的地方,那天马行空的气势,包揽全局的概况,节外生枝的挑逗,以及不着边际的想象,这些纵然能够助长诗歌的力度,但是,终不能起到诗歌感人,令人爱不释手的目的。
应该说,诗歌是一种最能抓住读者心思的东西,他读出来有情调,有韵味;回味起来,有意境,有哲理。如果配上音韵,决然是一曲声情并茂的绝佳极品。如果说,一首好的诗歌,不能放在音符当中,随着跳跃的音符舞起来,那么他无论如何称不上诗歌。充其量就是一些零落的文字,像是一个哭泣的人,哭起来毫无理由,一点也不感人,一点也不美。
曹雪芹在《桃花诗》中,有这样一句,他说:“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若将人泪比桃花,花自漂流人自媚。”流云似水之间,就将诗歌之美和人性之美紧紧的契合,诗歌出自人性,是人性的升华,脱离开人性,也就失去存在的价值。这里面,一个是花的颜色,一个是眼泪的价值,而他的感人之处,并没有夸大花的模样,而只胭红点点而已;也没有刻意荡涤眼泪的纯度,只是发自内心的一点忧伤而已。而当你纵观《红楼梦》这棵大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一点嫣红,或者是一滴眼泪,却恰恰是躲在深闺角落里等待风干的一缕情思。细致的人性化描写,突出了存在于诗歌当中的最细腻最逼真的情节描写。
小世界,大道理,诗歌无论写的多大,他也是个小巧的东西,就像地心的支点,小到见缝插针,但是谁也不能忽略他的存在。读了多少大诗人的佳作,而大佳作的特点往往以游丝一线的情感牵动着读者的目光;哪怕诗歌中出现大牛大马,大江大河,感人的也只有那么点点思情。
宽绰肥大的手法,往往把诗歌扯得我边无际,但是毫无亮色的黑暗,永远也没有一个向位,还是让人不懂。这样的诗歌不少见。还有一种,就是把心情说的朦朦胧胧,恰似云山雾海,忧愁无边。感是感人了,但是毫无理由。其实,这里面就是缺少一点细腻的情节描写,抓住关键,一点也不难,只要你的诗情出自于生活,自然就画龙点睛。
作为诗歌,一定要有细腻的情节描写。一篇小说,可以没有诗歌的描写,他可以不打岔一片叶子的光阴,因为他有 自己的情节引人;一篇散文,他也可以不大差一片叶子的光阴,因为他还有灵飞云魄来引人。可是诗歌不成,他要以一股小小的凝聚力,将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要想让一颗大树为自己而荣耀,就得奖笔尖的力量凝聚在细致微小、真切感人的情节上。小媳妇,走搭石,要的就是那股子巧劲。有人说,越是像诗人的人写出来的诗越不好看。言之有理,因为他只像个诗人,根本就不是诗人。真正的诗人,是用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能量打造文字,每一个文字都像一粒种子,出到人间,每走一步,都表现出顽强的生命和力量。
2014、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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