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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权(32)

(2016-12-23 11: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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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宝绿茶

天权

程淮秀

乾隆

四爷

分类: 八宝绿茶III——天权

八月十三,卯时,养心殿。

柔和的晨曦,洒满瑰丽的宫殿,金漆龙椅和明黄绸缎的桌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正殿里,春喜边伺候乾隆喝茶,边乖巧地说道,“万岁爷,今儿个是万寿大日子,答应在这儿祝您……唔……”她抿着嘴,眼珠转了转,“祝万岁爷生辰快乐、福寿双全、笑口常开!”

“好!哈哈……”乾隆开怀大笑道,“嗯——还是小答应讨人喜欢!”

“宝柱和贾六心里也同样记挂着万岁爷的生日呢!”春喜居然少见地开腔帮二人说话。

乾隆慈爱地看着春喜,“你们三个在朕身边多年,朕焉能不知你们的心意?”他站起身离开桌案,笑道,“朕永远记得你们的小石头、小铜片、小竹子,记得你们的万寿无疆、威振四海、笔扫千军!”

春喜红着脸低下头,窃笑不语。

乾隆若有所思地叹道,“又是一年……朕转眼已是不惑之人了,”他缓步踱到窗前,摇头道,“可惜啊,人到中年,膝下仍后继无人……”

春喜不解地抬头问道,“无人?怎么会无人呢?皇上有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她掰开手指头一个个数着,却见乾隆仿若充耳不闻般,蓦然醒悟道,“啊!答应知道了!”

“知道?你知道什么?”乾隆回身好笑地望望春喜,“朕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倒知道了?”

“答应知道,皇上一直在等秀主儿的孩子长大,对不对?”春喜忽闪着大眼睛问。

“呵呵,也许吧……”乾隆不置可否地笑笑,“只是,她不愿意……”言语间笑意渐敛。

春喜知道他想起了被送走的永璹,忙岔开话题道,“皇上春秋万年,秀主儿正年轻,将来会有好多又听话、又能干的小阿哥、小格格呢!万岁爷,今儿个可是您的寿辰,您猜猜,主子们都会准备些什么礼儿?答应昨个儿问了好几个小姐妹,她们主子给万岁爷准备了什么?可是啊,她们都掖着藏着,不肯讲呢!答应想,肯定是些又漂亮、又精致的好东西!”

乾隆被春喜的话逗笑了,目光却渐渐变得悠远,他又望向窗外,轻声重复道,“是啊,不知道她会为朕准备什么?”

 

这一日午时过后,乾隆在乾清宫举行寿宴。寿宴排座与家宴相似,仍是皇帝居于正中宝座,左侧是乌拉纳拉皇后,右侧是太后。宝座东西两侧,妃嫔们的宴桌一字排开,皇子、王公的膳桌顺序而下。

待到乾隆入座已是未时,祝酒过后,肃穆的乾清宫霎时人声鼎沸。酒席之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常,数不尽的吉祥话儿,听不完的恭维,在乾隆耳边萦绕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皇子们依次磕过了头,乌拉那拉氏清清嗓子,满面春风地道,“今日正值皇上寿辰,也有个后宫姐妹们的例行节目。本宫知道各位妹妹都为皇上精心准备了寿礼,所以前儿个特地让大家将自个儿的礼物用锦盒装了封好,本宫只负责收集,可没看过,留待今日,请皇上亲启。”说着,挥挥手道,“呈上来!”

两个小太监捧来硕大的金漆托盘,托盘上数十个颜色各异的锦盒堆放整齐。各家主子的名字都用红纸写好,封在锦盒开口处。

乾隆下意识地搜索淮秀的名字,陡然发觉身旁的太后和皇后正注视自己,右手在托盘上方绕了一圈,无奈伸向正中那只显眼的红色锦盒。揭下封贴,盒内是一柄如意,乾隆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座下响起一片艳羡之声,只见那如意长约尺许,乃是由上等红珊瑚制成。首端作灵芝状,柄体微曲,上面栩栩如生般雕刻着一只蝙蝠,正是取其“福、寿、平安”,吉祥之意。如意边缘还镶嵌着闪烁的金丝,做工极为精细华贵。

 乾隆扯扯嘴角,笑道,“红珊瑚,意为沉着、聪敏、平安、吉祥。这如意色泽通透,纹路清晰,确是上品!”

 乌拉那拉氏忙走下宴桌,在乾隆面前福一福道,“臣妾祝皇上洪福齐天!”

“好!皇后请起!”乾隆朗声笑道,又在礼物中继续寻找起来。终于,他的目光落在角落处的一个淡粉色锦盒上,封条处正写着淮秀的名字。

一旁的皇后得意地道,“妹妹的盒子还真是小巧,不知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乾隆不由转向淮秀,她穿着一身明艳的红色旗装,正坐在东首第一桌。见乾隆望向她,只是无声地朝他笑笑。

乾隆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里面却只躺着一张字条。字条上端正的小楷,写着“求之不得”四个字。

乾隆不解地又看了淮秀一眼,却没有找到任何答案。他思索着,眉头微蹙,顷刻间,茅塞顿开。

“哈哈,好礼物!好礼物!”他不由仰天长笑,一股由心底而发的喜悦,在脸上表露无遗。

乌拉那拉皇后并未看清上面的字,当下半是好奇半是嫉妒地问,“皇上,妹妹送了您什么宝物?皇上这般高兴,不如让大家一同见识见识吧!”

“这个……”乾隆抿了抿嘴,有些尴尬。想了想,方一本正经地道,“此物甚妙,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实在不方便共同鉴赏。”说罢,颇具玩味地望了淮秀一眼。

淮秀对上了乾隆的目光,她没有躲避,只是羞涩地微笑。绯红的脸颊露出欲说还休的神情,更是迷人了。

 

座下响起一片交头接耳。在悉悉索索的声音中,乌拉纳拉皇后觉得有些丢面子。

太后打圆场道,“皇帝,还有很多礼物呢,怎么不拿了?哀家也想继续开开眼界。”

乾隆点点头,随手拾起一个蓝色锦盒,那是来自钦妃的礼物——白玉莲藕荷叶形花插。

花插很精巧,用荷叶、荷花、莲藕节相融制成。翻卷的荷叶是花插口,藕节做成底托,顶端的荷花起着平衡作用。

乾隆点头道,“不错,清新脱俗。”

乌拉那拉氏刻薄地道,“原来是花插,我还以为钦妃妹妹又要跟当年一样,送件坎肩儿呢!”她似乎还没消气,有意无意地在挑衅着。

钦妃的双眼蓦然睁大了,怨恨地望了皇后一眼,然而却立刻低下头,拧着手绢,牵强地笑道,“皇上能看得上钦儿的东西,就是钦儿的福气。钦儿自知比不得皇贵主儿的宝物好,皇上赞一句,钦儿就很开心了。”说罢走到乾隆桌前,袅袅行礼道,“臣妾祝皇上万寿无疆。”

乌拉那拉氏登时被戳到软肋,直气得咬牙。

乾隆笑道,“起来,礼物如何,不过流于形式,朕在意的是你们这份儿心思。嗯,钦儿的情意,朕自然体会得到。”他见钦妃谢了恩,起身要走,又道,“钦儿留下,朕也有个回礼给你。”

“给我?”钦妃不由受宠若惊,兴奋地瞪大双眼,就见乾隆侧过头,和蔼地道,“月晨,你过来。”

“奴婢遵旨。”随着一声细声细气的回应,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从愉妃珂里叶特氏的宴桌旁站起,羞答答地走到钦妃身旁,行了礼,乖巧地道,“奴俾珂里叶特月晨,给皇上、皇后、太后、诸位娘娘请安。”

“嗯——”乾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向座下叫道,“永璋!”

不知为何,月晨的脸竟唰地红了,她低下头,眼神却悄悄地、又带着点儿窃喜地向一旁瞟去。

三阿哥永璋来到乾隆桌前,打千儿道,“永璋给父皇、皇额娘、玛嬷、诸位娘娘请安!”他直起身来,已经比自己的额娘高出了一个头,钦妃望着长成大人的儿子,有些欣慰,有些自豪。

乾隆朗声笑道,“永璋来年就十六了,年前又刚刚进了贝勒,是到了该成亲分府的时候了。”他转向太后,问道,“额娘,您说呢?”

太后闻言笑道,“皇帝说的是,哀家也正有这个意思。”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月晨,不由感叹道,“这丫头是愉妃的侄女儿吧?哀家记得几年前她额娘带着她进宫请安,见过一回……那时节儿还是个小娃娃,想不到转眼的功夫儿,就这么大了……啧啧,真真的是个可人儿呢!”

“额娘喜欢就好,”乾隆接口道,“朕打算将她指给永璋做正福晋,不知您意下如何?”

“好,好!”太后直乐得合不拢嘴,“这丫头端庄伶俐,像个能持家的!”她见永璋已然涨红了脸,不由笑道,“永璋,你自个儿呢?愿不愿意呀?”

永璋不答,眼睛却偷偷向月晨瞄去,没想到月晨也在看着自己,二人的目光碰在一处,只一刹那,便又像触电般分开了。

钦妃忙扯扯儿子的衣袖,催促道,“永璋,太后问话呢,愿不愿意,快说啊!”

永璋忙不迭磕了头,大声说道,“愿意,愿意!谢皇阿玛,谢玛嬷!”站起身,却拉住月晨的手,傻乎乎地道,“月月,你也愿意吧?”

座下响起哄堂大笑。月晨的脸更红了,好似烫到般甩开永璋,小声斥道,“做什么,皇上和太后都在这儿呢!”

乾隆好笑地看着他们,不禁为自己成全了这对有情人而暗自洋洋得意,他挥挥手,说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永璋,要说情话儿,待明年大婚之后,有得你说去!”

钦妃谢过恩,喜滋滋地回到座位。直起脖颈,骄傲地望了乌拉纳拉氏一眼。

 

    拆毕寿礼,各色精巧绝伦的器物、衣饰已经在乾隆面前堆成了小山,乾清宫中一片温馨和睦。喧闹一直持续到申时三刻,太后及诸妃回宫后,乾隆又于重华宫摆宴款待宗室大臣。这次宴毕,已是戌正了。他在养心殿稍事休整,便急匆匆向储秀宫赶去。

 

储秀宫,寝殿,月明如镜。

乾隆快步而入,却与捧着一叠衣物的春晓撞了个满怀。

春晓见是乾隆,吓了一跳,忙行礼道,“皇上恕罪,奴婢不知皇上……”

“不碍事,”乾隆摆手道,向内望望,却不见淮秀的人影,不由问道,“你主子呢?”

春晓道,“主子正在耳房沐浴,奴婢这就替皇上通传。”言罢,福一福,向门外走。

“慢着,”乾隆问道,“永璇和永玑都睡了吗?”

“回皇上,两位小阿哥喝过了奶,已经都睡了。”

“嗯,”乾隆点头道,“衣服给我,朕自个儿进去,”他向耳房的方向一指,“朕不传,你们都不要进来。”

“奴婢遵旨,”春晓抿着嘴笑了一笑,递过淮秀的换洗衣物,行个礼,径自去了。

 

乾隆轻轻打开耳房的门。

纱绢屏风后,氤氲着淡淡的白色水汽。一股似有若无的清新香味儿,自水池中隐隐传来。

乾隆蹑手蹑脚地放下衣服,绕过屏风。只见散发着热气的池水里,飘满了暗红色的玫瑰花瓣。淮秀坐在池中,背靠在汉白玉铸成的池沿上,呼吸均匀,双目微闭,像是已经睡着了。

乾隆心中一荡,轻轻除去自己的衣衫,缓缓走入池中,靠着淮秀坐下。

伊人却并无动静,乾隆想,“折腾了这些日子,她怕是真累了。”当下也不忍吵醒她,只是轻轻在她桃花般的面颊上一吻,伸臂绕过她肩头,自已也合上了眼。

温热的池水微波荡漾,替他扫去一身的疲惫。乾隆不由身爽如酥。

 

迷迷糊糊中,忽然唇上一暖,淮秀不知何时竟醒了过来,向他偷偷一吻。

乾隆睁开眼,看见淮秀正半跪在面前。池水刚好漫过她的胸部,她湿漉漉的头发柔顺地在脑后披着。长长的发梢,一些浮在水面上。原本秋水盈盈的双眼,此刻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浓密的睫毛沾着水珠,在他眼前一眨一眨。此刻她冰肌似雪,朱唇不点而嫩红,宛若一支芙蓉在清泉中摇曳,别具风韵。

乾隆骤然失神。

淮秀的手,却慢慢攀过他的肩,徐徐绕在他颈上。

淡淡的香气愈来愈近,四片唇瓣又贴在了一处。

面对突如其来的“惊喜”,乾隆一怔,随即懊恼地发现,自己居然变得手足无措。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超越了神智,两个人的吻,越发深入,变成了扎实的吮吸,变成了忘情的痴缠。

体内热流涌动,他浮躁起来。

爱抚过每一处细腻的肌肤,他的手停在淮秀腰际。

他望向她,目光中带着探询,她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他双手向下,托在她臀上——霎那间,千般舒坦,万般惬意。

淮秀的身体向后微微一倾,一声嘤咛,从朱唇皓齿间逸出。

乾隆停下,问道,“疼吗?”

淮秀眼帘轻垂,摇了摇头,似一朵不胜凉风的娇羞的水莲,令乾隆愈加心醉。

水雾氤氲中,情欲缠绕。

一场风花雪月的放纵,在迷离的暧昧的池水里,弥漫着,荡漾着,扩散开来……

 

寝宫,轻纱帐内。

两人的身体仍紧紧契合在一起,乾隆微微喘息着道,“淮秀,四爷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哦?”淮秀扬起脸,调皮地问,“四爷不喜欢?”

“喜欢……”乾隆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唤,“四爷求之不得……淮秀……”

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窗外月明如水,帐内悱恻缠绵。

夜未央,一曲华靡的乐章,在天光云影间共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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