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把难以通行的道路留给鸟雀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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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清醒睡梦象征缄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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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岁月与流水汇成的长河,回想时间是另一条河,要知道我们就像河流一去不复返,一张张脸孔水一样掠过。
但愿幸福成为光明,闪耀在人们眼睛的深处,心的深处,成为人间的正义。
果木的繁花照亮了园子,照亮美观的树木,照亮果子树。劳动着,一个人在园子里,太阳用幽暗的火焰烧在手上。
太阳放松了缰绳四壁不再跳动,太阳把难以通行的道路留给鸟雀们。
要觉察到清醒是另一场梦,梦见自己并未做梦,而死亡使我们的肉体充满恐惧,不过是那,被称为睡梦的夜夜归来的死亡。
要在死亡中看到梦境,在日落中看到痛苦的黄金,它不朽又贫穷,循环往复,就像那黎明和日落。
要看到在日子或年份里有着,人类的往日与岁月的一个象征,要把岁月的侮辱改造成一曲音乐,一声细语和一个象征。
人们厌倦了奇迹,望见了葱郁而质朴,曾因幸福而哭泣。艺术属于绿色的永恒,而非奇迹。
是你面容的亲切,光彩如一个节日。
有的时候,在暮色里一张脸,从镜子的深处向我们凝望;艺术应当像那面镜子,显示出我们自己的脸。
无论是你身体的恩宠,仍然神秘而缄默,一派稚气,还是你生命的延续,留在词语或宁静里,都比不上如此神秘的一个赐予,像注视着你的睡梦,拢在怀抱的守夜之中。
愿望,过去是我们的愿望,今天仍是我们的愿望。
奇迹一般,又一次童贞,凭着睡梦那赦免的功效,沉静而辉煌,如记忆所恢复的幸福,你将把你生命的那道岸滨交给,你自己并不拥有。
投身入静寂,将认清你的存在,那最后的海滩,并且第一次把你看见,也许就像上帝必将把你看见,被摧毁了的时间的虚构,没有爱。
我们是时间,是不可分割的河流,我们是荒废了的断墙,是所要纪念的那个失去的公园。
它也像河水一样长流不息,逝去而又留存,是同一位反复无常的镜子,它是自己,又是别的,像河水一样长流不息。
海很高而你的心十分低下,大地之子灰烬中花朵的采食者,在你胸中黑暗永远遮蔽着天空,迷宫不见了。
停摆的钟,纠缠成一团的忍冬,竖立着愚蠢雕像的凉亭,黄昏的背面,鸟的啁啾,塔楼和慵懒的喷水池,都是过去的细节。
过去?如果不存在开始和结束,如果将来等待我们的,只是一个由无尽的白天和黑夜组成的数目,我们也就已经是将成为的过去。
剥去了夏天的华盖和镜子那永恒的不睡,这镜子重复每一张人类面孔、每一只蜉蝣的每一个示意。
从你的一个庭院,观看古老的星星;从阴影里的长凳,观看这些布散的小小亮点,还没有学会叫出它们的名字,
也不会排成星座;只感到水的回旋,在幽秘的水池;只感到茉莉的香味,沉睡的鸟儿的宁静,门厅的弯拱——这些事物,也许,就是诗。
十个手指的劳动和脑力的劳动,神圣的劳动,极艰苦的劳动,这是生活,我们日常的希望,我们的爱的食粮。
有一些字,它们使人能够生活,那是一些纯洁、天真的字。
比方"热",比方"信任","爱","正义"和"自由",比方"孩子",比方"诚挚",比方某些花的名字,果子的名字。
比方"勇敢"这个字,"发现"这个字,"兄弟"这个字,"同志"这个字。
再像某些地名,某些乡村的名字,某些朋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