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实际上做出了多大进步？

以两种方式来衡量哲学的进步是可能的。但这真的是重点吗？

THINKING — APRIL 4, 2022

Jonny Thomson

Credit: Jorm S / Adobe Stock

关键要点

与其他领域不同，来衡量哲学在几千年中的进步程度是困难的。

衡量哲学中进步的两种方法包括衡量哲学已经获得了多近到真理的程度，以及它已经改善了我们的生活多少。

最终，哲学的主要用途可能是帮助我们发现某些为之而活的东西，无论它朝着任何宏大的真理进步多少。

精彩的"哲学叮咬"（Philosophy Bites）播客特征是两位哲学教授大卫·埃德蒙兹（David Edmonds）和奈杰尔·沃伯顿（Nigel Warburton）采访其他哲学家关于他们的各种专长。他们反复问他们的客人的问题之一是"谁是你最喜欢的哲学家？受访者能随他们要的拿上这个问题------是他们最喜欢读的他们认为谁最有影响力的人还是或是他们认为谁有最好论据的人？三个最常见的答案是大卫·休谟，伊曼纽尔·康德和亚里士多德。这是来自18世纪的两个，一个来自古希腊的。几乎不在这个脉上。

哲学是一门丰富和引人入胜的学科，它吸引全世界数百万人。但我们能说它进步多远呢？它在多大程度上改善了？艾萨克·牛顿（Isaac Newton）著名的写到科学意味着"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其中每一项新的发现和发明都把它自己归功于已经过去了的之前。然而，在哲学中，无数的期刊、书籍和文章都花在审视和重新审视古代哲学思想的思想上。当一门学科花费如此多的"新"研究回顾过去和推翻旧想法时我们能说它进步多远呢？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将观察两种来理解"进步"一词的方法。第一，我们将按更接近真理或者至少消除错误来讨论它。第二，我们将以人类的角度观察，检查哲学改善我们的生活到的程度。

踏进实验室一只脚

我们现在认为为离散研究领域的许多学科曾经被称为哲学。柏拉图和释迦牟尼系统早在弗洛伊德之前正在做心理学，科学曾经被称为"自然哲学"。亚里士多德和笛卡尔等人既是哲学家也是科学家和数学家。巴比伦人和埃及人看到了天文学和形而上学之间几乎没有的区别。甚至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牛顿涉足了哲学

事实是哲学与科学打交道有一个悠久的历史。哲学抓住的问题源于和回应了科学中的发展。让我们来看看哲学的两大领域：认识论和思维。

认识论或知识的理论不可逆转的被与心理学的进步纠缠。"固有想法"的概念视我们的想法为预先形成的或者先验的（不用体验），受到来自科学的打击就像哲学的批判一样多。柏拉图和戈特弗里德·莱布尼茨（Gottfried Leibniz）声称我们已经包含我们将从来拥有的所有想法，只是被体验重新发现，这在一个神经科学的世界中很难维持。但是，同样，约翰·洛克（John Locke）的强烈经验主义者声称我们生来就是一张"白板"------一张完全空白的石板------被证明是脆弱的。斯蒂芬·平克（Stephen Pinker）在他的《空白石板》（The Blank Slate）一书中和诺姆·乔姆斯基（Noam Chomsky）的语言本土主义都是科学侵蚀在和纠正哲学的例子。

在思维哲学中------它涉及像意识和体验现象等事物------不可能不与科学同步。我们关于记忆、晓知、无意识和有意识的思想、直觉、做梦等等的发现越多，哲学必须适应越多。物质二元论------思维和身体是两种完全独立的物质的想法------甚至在它自己的时代挣扎来解释思维身体互动发生。我们关于大脑了解得越多，它似乎越站不住脚的。

在那些哲学涉及部分（或完全）科学问题的领域，哲学被系到科学中做出的进步。在认识论、思维和语言学中，哲学有时领先的和有时是跟随，但最终它一定屈服于科学反驳的压倒性重量。如果进步意味着更接近真理，那么在哲学中进步意味的。

对每个人一个更美好的世界

然而，这个答案很难满足那些热爱和重视哲学的人。说哲学中的进步拼命的挂在科学取得的外衣尾巴上这不是很高的赞美。但有另一种方式来看待进步：按人类进步。通过这个框架，我们能衡量哲学它怎样延伸出去到世界并使事情变得更好多远的进步。我们能将哲学视为社会变革之前的蓝图。这是实施之前的头脑风暴。

这首先被在伦理与法律之间的关系上看到。隨著時代的推移，今天看起來像科幻小說的東西最終會成為未來人們現實生活中的問題。像数据保护，被遗忘的权利，高速公路法规或育儿假一样的事情对我们的祖先一直是无稽之谈。虽然伦理学教授罕见的被作为顾问获得六位数的报酬，但立法者、律师和法官在新法律的起草阶段肯定的做实践哲学。在制定和通过法案时发生的辩论、讨论和批判性分析当然是哲学性的。按我们赖以生存的法律和制度，进步是建立在哲学基础之上的。

第二，我们个人和集体都被哲学中锻造的价值观定义。像自由、平等、民主或隐私这样的东西不会像一些矿物那样躺在地上。它们被哲学家们阐明、捍卫和颂扬。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比以前任何一个社会都更安全、更公平、更健康的社会里------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昨天的理论家和哲学家。因此，这可以有意义地被称为哲学的进步。

但进步罕见的是一支笔直的箭。相反，它开始并蹒跚的前进。哲学的进步当以社会变革衡量时是非不同的。进步也能倒退。民主和自由可能是进步的，但环境剥削和猖獗的不平等可能不是。

一个来航行的大海

也许这个问题没有抓住重点。如果哲学不是关于进步、关于走向某种最终解决方案而是关于发现某些为之而活的东西会怎样呢？哲学是一种人性，它就像人类本身一样是多样的、复杂的和混乱的。哲学不是某个朝向某个未知目的地的路径。它是一个在人类状况上的照明灯。这不是一本其中我们再写另一页的书。哲学是一个书库，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找到对我们说得最好的书。

这并不是说任何哲学都将做也不是说任何有一个意见和评论线索的人都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哲学家。对哲学有规则和方法，而论点能被揭穿和推翻。但是，那些在哲学分析的火力考验中幸存下来的是有待被阅读和被消化的。它们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想法和理论。它们是定义我们是谁的价值观、宗教、道德、美德和行为。

哲学不是一艘扬帆向遥远的海岸的船，它是在它之上船航行的海。

乔尼·汤姆森（Jonny Thomson）运行着一个名为迷你哲学（Mini Philosophy）的流行闪拍帐户。(@philosophyminis). 他的第一本书是迷你哲学一本大想法的小书（ Mini Philosophy: A Small Book of Big Ideas）.

https://bigthink.com/thinking/has-philosophy-made-prog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