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私募生存的十二年系列之128
(2014-08-20 20:07:16)
标签:
it |
吕维的手抬了起来,摆着手势,说道:“所以,我珍惜我每一个真正的兄弟,真正的朋友,那些不因为我有钱,有权,有势而叫我兄弟的兄弟。我不会出卖他们的,我劝你们,另外找路吧。”
邢哥看着吕维,久久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们属于同类,但是他们立场不同,所以就只能对立着。
“说实话,我理解你们,所以我一直克制着手下的兄弟。我弟弟被你抓了,我也明白他受了多少罪。但是,我想说,死者为大,你们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吕维说道。
邢哥没在说话,给吕维扔下了一盒烟,一个打火机,转身出来了。
我们跟在后面,没人说话,一路走到上面的赌场门口,邢哥在一个元宝雕塑下的台子旁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
老古问道:“咋办?哥?”
邢哥摇了摇头,没说话。
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邢哥这么愁,老古很不甘心,问道:“那个王鹏不是说漏嘴了吗?咱们去问他。”
邢哥苦笑了两声,说道:“那是人家给我们的圈套,王鹏是故意说漏嘴的,好给咱们指错方向。”
“不会吧?我看着挺自然的,也挺合乎逻辑,况且小说电视上,不是总是这样出现转机吗?”老古问道。
邢哥用手背不停的摩擦着他的胡茬,说道:“事实在某些时候是逻辑背道而驰的,要是靠自然现象,逻辑方向炒股票,赔的连毛都输光了。
老古听了这话,扑哧笑了,说道:“我毛多,先赔我的。”
“哎,难啊。”邢哥叹了口气,说道。
“要不这样,我进去和他谈,我就不信了,馨海的实力搞不定他?”
“有什么用啊,看不出来吗?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什么兄弟,说的跟真的似的,说白了,他肯定咱们不敢拿他怎么样,说了之后,他的麻烦更多,就算这次倾家当产了,回去以后,靠着这没断的人脉,东山再起也指日可待,吕维明白这个道理。咱们的威胁没用的,这里面的关系肯定没这么简单,说起来,咱们还是低估他了。”邢哥说道。
“那咋办?这一个月了,不能白费了吧?”老古很着急的问道。。
“费到是不白费,至少在东青没有这样的地痞挡咱们道了。”邢哥回答道。
孙铭出了个主意:“要不,咱把他老婆孩子都抓来。”
邢哥用眼睛扫了一眼孙铭,说道:“你又不是黑社会,搞成这样,你以为咱们占便宜吗?你是个男人,要有底线,明白吗?什么事都抓家里人,那不是有毛病吗?本来抓了吕布就够那什么了,在抓人家人,不是办法。”邢哥一听这话,不太高兴,立刻否定了孙铭的主意。
“那……现在没有突破口。”老古很无奈的说道。
邢哥叹了口气,说道:“老古,那个警察还记得不?”
“那个?”老古问道。
“就咱们打那个,叫卢什么来着?”邢哥回答道。
“卢军吧,上次和牛秃子坐一桌那个?”老古问道。
“对对对,就是他,我记得他是刑警,还挺出名的,你联系联系他,让他来一趟。”邢哥说道。
“我又没他电话,咋联系,你没有他电话?”
“你都不存,我也不想和他打交道,你叫人去找一趟吧,这也不是难事。”邢哥说道。
“好,我这就联系联系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老古掏出电话,说道。
“还有那个,牛秃子,也让他一起来。”邢哥提起这个人,还是有点鄙夷。
“好。”
“还有秦璐,让秦璐也来,他那天在现场,还有吕维的手机,你给文杰的兄弟说下,看看能不能马上找人修好。”邢哥继续交代道。
“行,欧阳你给秦璐打电话,我去安排别的。”老古说完,开始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问卢军和牛秃子的联系方式。
上午九点多,牛秃子和卢军都到了,在陈文杰赌场的餐厅里,沟通了一下。牛秃子现在也是身价很高,不过人更谦卑了,卢军老样子,但是客气很多了,也没什么隔阂。
大家围着桌子,坐了一圈,例外的是陈文杰也参加了,陈文杰听说吕维还是不说,很是惊讶,他要去亲自和吕维谈谈,可是还是被邢哥拉开了。
我和秦璐,把那天的事情经过按照卢军的要求,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卢军正琢磨呢,陈文杰听完不加思考的火了:“我操,法没用,还有咱们,查出来,我亲自带人去。”
孙总摆了摆手,陈文杰坐了下来。
卢军思考了一分钟,看着秦璐,说道:“你叫秦璐吧?”
“嗯,我叫秦璐。”秦璐回答道。
“你不是看见那个撞人的人了吗?仔细想想,一会回去和我把他画出来。”卢军说道。
“那,都一个月了,能把那个场景和样子回忆出来,但是要画,我怕不行。”秦璐回答道。
“没事,这些有办法。再有,手机修好了没有?”
“还没有,因为找的修手机的人,拿不出配件,估计还要几个小时。”邢哥回答道。
“好,手机修好了,仔细查一下,出事之后,谁给他来过电话,紧接着他又给谁打了电话。,以及在那几天,和那个号码通话比较密集。如果出事之后,他打的这个电话,是他的司机,那就能证明,这个之前打电话的人是肇事者。再有,按照欧阳和秦璐的回忆,这个人当时的时速应该不会低于七十公里,这个路口的上一个路口,大概有多远?”卢军继续问道。
“五六百米吧,还是四五百米,反正不远。”我说道。
“那就是了,在闹市区这么快,说明这个人有这种特点,爱踩地板油,急加速,而在路口还没制动,想冲过去,说明这个人有飙车的习惯,他很有可能喜欢飙车。如果有条件,找个车手,从黄江套个跑车回来改改,拿着画像去钓钓这个人,应该会有收获。”卢军这话,是看着老古说道。
老古回答道:“好,这个我去办。”
“这个吕维这么扛着,不说,有可能这个人是和他有很亲密的关系,这种关系估计是很久之前培养下来的,打听打听,他是靠什么起家的。”
“好,这个我去办。”冯哥说道。
“再有,如果手机修不好,或者已经删除了,拿着他的号码,去东青的移动的营业大厅,到门口找卖手机的贩子,给点钱进去把通话记录查了,通话记录是关键。”看来还是卢军在这些事情上有办法。
“暂时,也就这些了。”
“好,这样这个事情就全面了。”路叔开口说道。
“再有,如果手机修不好,或者已经删除了,拿着他的号码,去东青的移动的营业大厅,到门口找卖手机的贩子,给点钱进去把通话记录查了,通话记录是关键。”看来还是卢军在这些事情上有办法。
“暂时,也就这些了。”
“好,这样这个事情就全面了。”路叔开口说道。
“再有,欧阳,你还顶得住吗?顶不住就回去说了吧。”邢哥说道。
“哎,丈母娘一天一个电话要过来照顾晓雪,我一推再推,说打电话有辐射,对孩子不好。不知道那天自己就跑去了,快顶不住了。”我回答道。
“谁理解咱们呀,欧阳呀,苦日子还在后面呢,慢慢熬吧。”老古劝慰了我一句。
“我有个想法,应该可以搞定吕维。”牛秃子一直没吭声,突然说道。
“说说。”一听这话,大家都来了精神。
“就是有点损,风险比较大,不过肯定有效果。”牛秃子说道。
“你想把吕维和吕布两兄弟送回去?”邢哥问道。
“不不不,搞定吕维,不需要搞定吕维呀,你说是不是,邢哥?”
邢哥想了几秒钟,突然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对,对,我怎么没想到,你说说。”
牛秃子示意秦璐,让秦璐拿纸和笔替他记录。
“只要咱们把计划做好,应该没问题。”牛秃子说道。
“老邢,你到底明白什么了?”老古问道。
陈文杰左看看,又看看,也插不上嘴,不过接了个电话,陈文杰把自己的电话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说道:“电话修好了,通话记录都删了,连个联系人都没有。”
“没事。”
“但愿吧,这么鬼的人,没有任何漏洞,我还第一次见。”陈文杰感叹了一声,说道。
“呵呵,他不算鬼,只不过有点手段罢了。”邢哥回了一句。
当天下午,挨着这片拆迁区边上的一个大底店被一个外地人租了下来。三天之后,东青市,被炒作房号的那片小区,房号的价格开始上涨,价格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劲的往上窜。这次的炒作,和不是老古路叔做的,而是路叔请的更为专业的姜野去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套住那些大户,那些投了大价钱,有十几伙人,这次下跌,由于老古不专业,抓了吕维,也没管,所以这些大户跑了一些,因为这些大户的撤退,价格下跌了一些,但是并不多。这次路叔请了姜野,目的只有一个,务求必胜,一定要把这些大户套死,绝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个大底店租下来之后,被简单的装修了一下,挂着新概念商业中心,要打造东青市最奢华的小区式商业中心,要首先卖出东青市一万元一平米的精品住宅。这个概念用宣传页,制作好了之后,变成了传单,正面是概念,今后要做的事情,有多么美好。背面就是收房号的广告,从当地雇佣了十个发传单的小姑娘,逢人必发,两天就发出五千多张,这一张这么精美,看上去就高昂的成本,让当地人看见这个彩页爱不释手,同时也很惊讶,非常的不理解。
背面收房号的广告,二十五万,这个数字占了半页的版面,现金收购,五分钟拿钱,等等醒目,叫人澎湃的广告语,当然管用。
果不其然,姜野的手段,要比想象中的强大的多,打着一个极端概念性的名字,带着蓝图去的,拥有步骤和现实开发的买家,当然被相信,而且开价很高,开价就25万,要比时下的价格高出十万左右。
仅仅两天,姜野收了一百个房号,可是两天后,没人卖给他了,三十五万,姜野开出了三十五万的价格,同时把自己手里的五十个房号卖给了当时高他五万,三十万收号的大户。价格随着姜野挂出的旗号水涨船高,所有人的积极性全部被调动起来,当地的老百姓成了传话的,因为这个价格他们想交易,但是价格太高,能拿的出来这些钱的没几个人,完全变成了几个大户之间的抢劫行为,靠着互相抬价格抢这些居民手中的房号。姜野入驻的四天之后,姜野开出了五十万的高价,这个天价是梦幻般的,可是姜野依旧收不上这些房号,同时把自己最近收到的一百个房号转手卖给了这些大户,当时卖出的价格是五十五万。姜野从中几天赚的数字都无法计算。
姜野的手中没有存货,却变成了当时价格的风向标,就是因为敢报出别人不敢想的高价。这个房号的价格姜野说了算,人人都以为他囤积了很多。
这是一个出现转折的一天,姜野的收购价格变成了48万元,正式因为这个价格的变化,姜野这边没人了,所有的单户,即一些看着价格攀升的房号的主人,看到价格下跌,迅速的把房号卖给了这些大户。
时机到了,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姜野的人撤了,租的底店,签了五年的合同,交了一年的房租,只用了一周。现在空荡荡的,只剩下外面巨大的宣传页,和那一扇巨大玻璃上贴着的那个交易报价,最后定格在了50万。
“跑了,跑了,新概念的人跑了。”姜野在底店对面留下的眼线,早上六点多,看见出来遛弯的大爷大娘发现了这个新概念和这几天不一样的地方,醒悟了过来,逢人便喊,
便通知。
老百姓当然都是看热闹的,老百姓又没什么损失。八点多钟,新概念的门口停了几十辆车,东青各种当时牛气的座驾,各种牛气的牌号,都来了。这些大户到齐了,老百姓很平静,倒是这些人,一个个都惊慌失措。
当新概念的大门被砸开之后,电脑是开着的,什么都没拿走,新新的办公桌,传真机,电视机,保险柜,统统都在。而且还很整齐。只是人不在,唯一比较乱的,就是地上散落的宣传页,还有一些零钱,新概念十几个员工前一天还信誓旦旦要开发,现在全找不到了。
九点钟左右,早早接到报警来了的警察也没办法,拗不过这些大户,唯一没被翻的保险箱也被打开了,里面有几万块钱,还有两纸协议书。当然,这个协议书和目前房号的事情并没有关联,可是这份协议书上,标出的金额很大,而且他下面还赫然打着吕维公司的名字。
“我说么,上次看见吕维和这里出来的一个男的在洗澡,还一边说一边笑,看来很胸有成竹,原来……”姜野留下的人,故意凑过去说了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这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听见这话,转身立刻问了一句。
“我就,没事,你别这么看着我。”姜野的人说道。
“你说,你看见这的人和吕维在一起洗澡?”
“好像是,不敢确定。”
“妈的,平时看着挺够意思,原来这么阴险,走,去他公司找他去。”其中一个大户,冲着人群喊道,一边喊,一边往外走。
在这种情况,是傻子都能想的出来,吕维和外地人利用概念合伙抬高了房号的价格,这下这些大户被套死了,可是吕维却又一次的赚了。
路叔在这边接到了通知,没问题了,拿着吕维的手机,到了吕维的房间,吕维现在被换了个房间,条件不错,可是没窗户,但是设施很齐全。
“吕总,我没你老婆电话,你给你老婆打一个吧。”路叔说道。
“你什么意思。”吕维楞了。
“打一个叫她带着孩子赶紧跑吧。”吕维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路叔。
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叫人带着吕维的老婆跑了。
挂了电话,吕维问道:“你们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吕维,是你逼我们这么做的,之后出了什么事情,你别后悔。我提醒你一下,你知道现在东青房号的价格是多少吗?”路叔在吕维房间的沙发坐下了。
“多少?”
“五十五万。”路叔说道。
“什么……”吕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干什么?吕维,是你逼我们这么做的,之后出了什么事情,你别后悔。我提醒你一下,你知道现在东青房号的价格是多少吗?”路叔在吕维房间的沙发坐下了。
“多少?”
“五十五万。”路叔说道。
“什么……”吕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听清楚吗?五十五万。”路叔又说了一遍。
“你……”吕维也不傻,很快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玄机。
路叔说道:“我先出去,一会回来咱们接着聊。”路叔握着不停震动的手机走了出来。
“老姜。”在外面的楼梯口,路叔接了姜野又一次打来的电话。
“老路,钱做好了,我想了想,我还是过去一趟吧,正好有航班,我也有点想你了,这样,我给你送过去,一会你去机场接我一下。”姜野说道。
“好,谢谢老兄了,这事做的太漂亮了。”路叔夸奖道。
“不说了,见面在说。”姜野回到。
挂了电话,路叔在吕维的门口转了两圈,又回来而来,吕维现在所住的地方就是陈文杰的酒店,环境设施不错,吕维很清楚,挣扎是没用的,所以也很配合,双方都在耗,看谁能第一时间拿出杀手锏,扭转局势。
我们已经在陈文杰这边住了一个星期了,成败呢,目前看来,是在此一举,路叔只所以没进去对吕维过这个嘴瘾,把事情交代清楚,主要是怕一时嘴快把事情搞砸了,吕维这么聪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所以他把设计了一半这个圈套的牛秃子叫了过来,牛秃子没在,接了电话正往过赶,姜野已经被从机场接到了宾馆。
姜野还是那样,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随和的老谋深算式的大坏蛋。
好久都没见了,两个人寒暄了几句,姜野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说道:“欧阳,无论怎么做,都不能换回她的生命,所以,无论怎么做都不过分。不管这个人是谁,什么级别,只要咱们的脑子比他好使,就一定能让他跪倒在地。”
这姜野的价值观又是另外的一种,路叔问道:“你这正悠闲呢,我给你找了这么一事,真是。”
“悠闲啥呢,这几天正看那个天道呢,不错,比较真实,经济学心理学的原理写的也很正确。我正说,对里面那个杀富济贫挺感兴趣,你就给我来了这么一下,咱们这也算杀富济贫吧。就是你,见外了,之前就应该找我,我多多少少也能帮上什么忙的,现在就只能这样了。”姜野听着路叔的口气,赶紧岔开话题劝慰道。
“哎,本来你的事放在我这边,这一出这事,我逼不得已要倒窝,你的事暂时也给你耽误了,没办法。”
“这都无所谓,先忙你的,我先过来的,他们开车,因为那边事还没完,估计明天凌晨到两个人,我把钱倒到了新注册的公司里。你用钱,就指挥这两人,这样保险,咱们也不知道东青那边闹出多大动静来,老路要理解,别多心。”姜野说道。
“这钱,就算了吧,你留着就行了,我在拿这钱,不好。”
“见外了吧,你还不承认?敌人的子弹干他们不手软,拿着他们的钱跟他们好好的干,没事,只要有困难,一句话,我给你解决,你放心,天塌了,我先顶着。”姜野这一番豪言壮语,说的路叔无话可说,也确实拿出了一股当哥的风度。
但是说他是不是比路叔岁数大,这谁能知道呢,看样子也算是吧。
几声敲门声,孙铭推门进来了,看着我们三个正聊的火热,孙铭本来想说什么,第一次见姜野,礼貌性的冲着姜野点了点头,说道:“我先出去,你们先聊。”
“没事,孙铭,怎么了?牛秃子来了吗?”路叔说道。
“哥,来了,吕维一直在屋子里大喊大叫,一直骂人呢,怎么办。”孙铭指了指天花板,说道。
“把大家都叫来吧,在的都来。”
我知道牛秃子是轮椅派,和孙铭一起出去,把牛秃子推了进来。过了几分钟,邢哥和孙总,陈文杰都到了,老古公司的事情太忙,所以他就先回去了。
“这,姜野,我的老兄弟。”路叔拍着姜野的肩膀说道。
“这,老邢,老邢我和你说过。老孙,孙铭,老牛,牛秃子,这陈文杰,咱们这都是在文杰的酒店,这次全靠文杰帮忙。”路叔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别看着我,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你们说,你们聊,我到一边坐着,给提提意见。”姜野拉开椅子,坐到了一边。
牛秃子看了看姜野,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路叔说道:“说吧,没事,都是朋友,不用拘礼。”
“我前几天的想法是,吕维他们肯定在东青有仇家,是那种很有势利的仇家。如果咱们把这个肇事者画出来,让这些有势利的人去找,找到了,咱们就拿吕维去换这个信息。现在找到仇家了?”牛秃子问道。
“没有,我们给他创造了几个仇家,而且目前这些人联合起来,准备撕碎了吕维,咱们现在拿吕维去和他们换,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孙总给牛秃子解答了一下困惑。
“哦,这才一个星期,你们咋给人弄的反目成仇了。”牛秃子很好奇,而且并不敢相信。
邢哥看着牛秃子,把这前后的事情,又给他讲了一遍,讲到姜野去做这事的时候,邢哥每说一两句话,牛秃子不停的在吞口水,听完了,牛秃子说道:“这么大的仇,你把吕维给了他们,他们会不会杀了他?”
“不会,他们会把吕维所有能拿出来的钱分掉,然后自认倒霉。”邢哥回答道。
“哦,天哪,这家伙可比我当初要倒霉的多。”牛秃子感叹了一声。
大家哗哗的笑了起来,姜野说道:“这样做,还不足以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听懂你们的意思了,可是这个要找的人,他本身的位置呢,属于一个第三者,而且现在看起来是有身份的第三者。所以,这个第三者就很麻烦,因为说出他的信息,会被他的身份分身所禁锢和威胁。在这种情况下,就很有可能出现这样的一种情况,这个第三者要比咱们先知道咱们要找他的情况,咱们找他,这些大户会拿这个第三者做为筹码,和咱们兑换,如果他们发现这个人是某一种权势的关系的话,他们就没必要必须去找吕维了,他们可以通过这个人走出困境。也就是说,这些大户,一旦知道了你要找的是谁?他们会衡量,如果他认为,把这个要找的人的真实身份告诉你比拿到吕维还要有风险的话,他们会把矛盾转向你,从而去保护这个第三者,让你找的这个人为他服务。”
大家这么一听姜野的话,都闭口不说话了,牛秃子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的确,这真的也是个麻烦事,可是这怎么办呢?”
沉默了几十秒,姜野开口了,说道:“也不难,表面上看起来暂时没办法,不过还是有办法的,如果咱们进一步,激化吕维和这些大户之间的矛盾,或者,在套他们一笔钱出来的话,这个第三者是谁,就不重要了。”
“可是这些人已经受惊了,咱们怎么才能套出来他们的钱呢?这不可能,纯属天方夜谭 ,也太难了。”牛秃子继续问道。
“呵呵,中国有句古话,叫有病乱投医,这件事情走到今天这步,站在他们的角度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并且拿回失去的损失,而这两个办法,他们目前只想到了一个,而且只有咱们才有实力提供。可是他们一旦想通了,就不会这么认为,所以咱们必须要让其中一个办法绝望,他们才会死心了一样的狠吕维,而且咱们还可以赚一笔,何乐而不为呢呢。”姜野给牛秃子解释道。
话说道此,我已经明白了,姜野的这个办法是什么,姜野果然牛B,不服气是不行的,我深深的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你能想到并不难,难的是你能第一个想到,姜野通过整件事情的分析,还要在去深入虎穴套一笔钱出来,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想不到的。
话说道此,我已经明白了,姜野的这个办法是什么,姜野果然牛B,不服气是不行的,我深深的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你能想到并不难,难的是你能第一个想到,姜野通过整件事情的分析,还要在去深入虎穴套一笔钱出来,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想不到的。
姜野的思维独到,更有一种味道,抽刀刺喉的味道,我依稀记得之前有人总提及的一个观点,如果你想整他,那就要整死他,不能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如果你整不死他,那就不要枉费资源和功夫,因为他的报复要比你对他的伤害强上千百倍。
不过,吕维能败在姜野的手里,也算是不冤枉了,虽然从我们的理解上,无数的散户都曾经败在他的手里,可是那意义不同,我明白,这个的难度是非常大的。
思绪乱飞,可是这一切都是围绕在晓雪的周围,可是,这个中心现在没了,现在还有事情可以做,真可怕,之后没有做的时候,我该怎么熬。
这群人还在聊个不停,姜野很谦虚,在一些他不涉及的行业,很虚心的听大家说。只不过,这其中有个一直没说话,他就是牛秃子,牛秃子一直在思考,我们熟悉他了,不觉得害怕。要是不熟悉他的人,看他思考的表情,那真是恐怖,狰狞。
“姜哥,我有个事情想不明白,你在套他们的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你能帮他们摆脱这个困境,然后让他们投钱,把价格炒高,最后你逃跑,可是这是违法的。之前你做的,说出个天来,也是合法的,你愿意高价买,我突然资金链断了,我不想干了,都没人说出个什么来。可是,你在做的,是不是太危险了,这可有诈骗的嫌疑。”牛秃子突然打断了大家的节奏,问道。
姜野会心的笑了笑,看着老牛,说道:“套,说白了,分两种,而不是你说的一种。一是损人利己,二是损人不利己。损人利己违法,那就损人不利己就行了。咱们要做的,是要掩盖你要找人这个事实,你说,这么大代价,你就为了找个人,是人都会掂量掂量。这不对称,他们理解不了的时候,就不会冒这个险,哪怕你要点钱,一百万,二百万,这都可以,但是找人。所以咱们要么能想办法淡化这个人对他们心里造成的冲击,要么加重吕维和他们之间的矛盾。否则事情一旦有人看穿了,一沟通,咱们就危险了。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如果说淡化这个人,在社会上走动的少,这方面的经验我不够充分,所以我有把握的是只能加重他们之间的矛盾了。”
“那还不简单,哎呀,真是。”牛秃子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姜野问道。
“要不说你们炒股票都炒糊涂了,这事简单,就叫什么,暗渡陈仓,欲盖弥彰,我有办法。”牛秃子很兴奋,连三十六计都蹦出来了,但是他没说怎么做。
大家都看着他,邢哥,路叔,姜野貌似在这方面都是白痴,都瞪着牛秃子,可是牛秃子不知道在组织语言,还是在琢磨办法,那就不知道了。
邢哥的手指在牛秃子的肚皮上捅咕了两下,问道:“赶紧说呀,一屋子人都等你演讲呢,你又萎了不是。”
牛秃子笑了,说道:“我觉得我还是很聪明的,能想出你们这一群人都想不出的办法,我很满足。”
“你咋跟个孩子似的,赶紧说,我告诉你,文杰这的姑娘可不错了。”孙总好像看穿了牛秃子的意图,试探了一句。
“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牛秃子也听出来了,反驳了一句。
大家哗的都乐了,姜野说道:“我不了解你,但是我相信你。”
“他,真是,他就是怎么说?二十年前冉冉升起的嫖娼新星,一朵无法凋谢的淫荡玫瑰,一段无法复制的浪荡人生,一曲电视台禁播的传奇人生,这,就是我们的牛秃子,一泡插满了妖艳鲜花的富饶牛粪,牛粪的一生就是看着鲜花成长,开花,凋谢。是不?老牛,你说说,这么多年,你都没得过病?”邢哥的这一段说完了,这一群人都惊愕了,没看着牛秃子,而是转过身来看着邢哥。而邢哥问的最后一句话,是最为经典的。
“说什么呢,我注意安全。”牛秃子顺口就回了一句。
“看看看,露馅了吧,赶紧说,快点。”邢哥逼问着牛秃子。
“很简单,你别找这人就完了。”牛秃子提示了一句。
“哎呀,对呀,你在这方面,是比我们强。”姜野拍着大腿,说道。
我也突然想到了,牛秃子继续说道:“咱就说要拉上这个人他爹的关系,做点事,不就完了么,老姜,不用你去东青冒险了。我这就去搞定吕维,不说,咱就不和他谈了。”牛秃子直接把姜野的称呼,变成老姜了。
姜野的电话响了,姜野晃了晃,说道:“东青那边可能有新消息了。”
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姜野说道:“这群人和吕维的手下打起来了,刚散。”
“哎,这吕维也不知道抗个啥,走走走,和他谈去,还是老路,你跟欧阳带着牛秃子去吧,去多了,别让他以为咱们心虚。”邢哥说道。
“好,咱们上楼。”路叔说道。
吕维很是抓狂,他心里明白,五十五万的价格代表了什么。
我推开了他的门,路叔推着牛秃子进来了,吕维半靠在沙发上,扔了一地的烟头,看到我们之后,笑了,很开心的笑了,说道:“你知道你这样做,是会死人的。”
路叔把牛秃子推到他面前,几个人坐下之后,牛秃子很平静的看着吕维,淡淡的带着轻蔑的说道:“不会的,怎么会死人呢,损失的都是那些大户罢了,他们不会跳楼的,他们还没坐够奔驰宝马呢。”
吕维的头抬了起来,看着牛秃子,吕维一脸的惆怅,问道:“什么意思。”
牛秃子摆了摆头,说道:“本来我不想和你谈,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这主意是我出的,以后想找事了,来找我。简单的说吧,我们把房号的价格炒到了55万这个价格,有些有实力的家伙跟着我们一起炒。都是炒,不过我们做了件事情,我们把收来的,卖给了那些有实力的家伙。你是聪明人,多余的我就不说了。现在我们的人从东青撤了,那些有实力的大户,全都认为是你和我们合伙做的局,至于他们损失了多少钱,你可以放开胆子想。现在看来,他们支出的钱,几乎都是损失了,如果价格又跌到原点呢,那他们就相当于手里花55万买的,变成了1万。很可怕吧,他们有人会因为这个圈套背负沉重的债务,甚至破产。所以,他们目前在满世界的找你。我想和你说的很简单,咱们做个交易,如果你说了这个人是谁,我们就帮你解了这个局。如果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们已经找人画了这个肇事人的摸样,你不说,我们就拿你去做筹码。这个大户要是帮我们找到了这个人的话,我们就把你送给他们。”
吕维看着牛秃子,脸上的怒火似乎一下就要释放出来了,我看着他,估计他快要扛不住了。
路叔补充的说道:“去了那边,你要自己一个人,把这个局里的都承担下来。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弟弟就不好说了,明白吗?”
吕维盯着牛秃子的脸,又转了过来,盯着路叔。
我也盯着吕维,说道:“我老婆没了,带着孩子,就这么没了,光天化日之下,警察都含含糊糊的,你们有这么逼我。没有人帮助我,没有人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那么可以,吕维,我不管那么多,你不说,我就把你扔给他们。”
牛秃子拿胳膊碰了碰我,说道:“走吧,吕维,你考虑考虑,给你两个小时。”
我推着牛秃子的轮椅,出来了。
路叔自言自语的说道:“他还是有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