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学做了两样面点,馒头和葱花饼。周一下班回家还做了鸡蛋饼。
馒头吃完了,两样饼都还有三分之二在冰箱里放着。真心不好吃,差街上卖的远了去。
以前每次逛菜市场必买回一些熟食现吃。这个周末路过它们的时候我心里说:我才不买呢,我自己做。
充满着骄傲和自豪。
做出来我吃了一小块就再也不想多吃,我在想,直接买来多方便啊,如果自己不喜欢做,还真的没必要花那么多时间。
我还学做过红烧肉,啤酒鱼,这两样还算勉强成功。
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你不喜欢的事情上。我不是不喜欢,我只是不擅长。
做不了一手好菜,这辈子是注定的了。
记得一句话: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但是资深情感家鱼顺顺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下半身。
我深知喜欢做饭的女士们都是因为喜欢才做,与抓住男人的任何器官无关。
而且,你想抓就抓得住的么?有个比喻爱情的,也可以用来比喻男人,比如手中沙,比如天上飞的风筝,都是抓得越紧离得越快。
但我不会做饭晏同学是一直抱怨的,如果他安于现状的话,这个抱怨可能会是一辈子了。所以有个会做饭的老婆的男人们,你们要懂得珍惜。
还是周末。我和小可爱把某天晚上逛花鸟市场买来的花种子撒播到小小的花盆里,从此后天天等待种子发芽长叶,开花暂时还不敢期待。有满天星,瓜叶菊,康乃馨,还有两种不记得了。
一周不见动静,婆婆用塑料薄膜盖上去,三天就长出来了,纤弱的两个小叶,四个小叶,令人兴奋。
后来又把这些浅浅的幼苗进行移栽,此外还剪了些蟹爪兰,插了两盆。
家里还有一盆红掌,是07年生日时公司送的(那时公司多分管工会工作的领导多浪漫,员工生日除了一个蛋糕,还有一盆生机勃勃的花)当时开了三朵,然后,从那时起直到现在,两朵花,三朵花,四朵花,从不间断地盛开着。
还有一丛水竹,盛在一个大玻璃瓶里,什么也不用管,只需往里浇水,它自己会长出根来,然后呢,一个劲地蓬勃盎然。一年四季,天天我下班回来它就绿意相迎,我的视力到如今仍然1.5它功不可没。
以前我喜欢买回鲜花插在瓶里,多是玫瑰,百合,剑兰。每天换水,剪枝。买回的时候是欢心的,但看着花瓣一片一片落下来,心情会一天胜一天难过,最后叹息着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现在自己养花,朝朝暮暮都会去关心,经常有不经意的欣喜和牵挂,花开了,哪怕不怎么旺,也是愉悦的。
小敏生日,有个远在帝都的仰慕者发了一条神秘的短信给她:收到了吗?生日快乐!小敏当天什么也没收到,也没好意思问。过了两天,还是什么也没收到,只好发短信问是什么东西,那边说:一束鲜花。
“
靠,老娘连根花毛都没收到。”三天后小敏电话跟我说,我差点没笑死。只能说,那人真蠢。
如果非要送花,距离允许的话,我以为送盆栽的最好,那是念想。
我喜欢小碎花衣服。
周末送衣服去干洗,顺便在旁边的小店里逛,看见满屋的小碎花棉袄就挪不动步子,试了一件不舍得脱下来,直接穿回家。
春夏秋冬,我有无数的小碎花衣服来迎合这些个季节。单位有一小撮人见我就喜欢叫我小桂花或小翠花,就是这么来的。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我很不愿意承认,那就是我一直都土里土气。
小碎花衣服与土气没有直接联系,不是说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吗,越是乡土的越是时尚的吗,但那有一个前提,是要会穿,会搭配,要有一种气质与之匹配,否则就是真土。我是真土。我不管。
记得六、七岁时穿的不是青的就是蓝的衣服,恨得牙痒,好不容易有件红花的,一直穿到烂。情就这么结下来了。
等我有钱了,我就买无数件花衣服,专门用一间屋子装。这是我小时候不可告人的远大理想。
晏同学曾对我疯狂买衣服不可理喻,试着温柔地说过几次:你看,几个柜子都是你的衣服了,有的买来也没见你穿过几回,还是适可而止吧。我点头称是,屡教不改。后来他懒得说了,我又奇怪起来,贱贱地问怎么不教育了?他说他也算想通了,女人天生就缺少一件衣服。
每当我在城市里走来走去的时候,我穿上我的小碎花,就仿佛把我的田园牧歌穿在身上。
我爱吃土豆。
炸的,烤的,煮的,炒的,炖的,全盘都爱。
小时候放学回家,炉灰里总要埋着三两个焖熟了的土豆,用小棍子刨出来,咽着口水刮去表面那层烤焦的皮,一个有着黄灿灿外壳的内里冒着热气的松软的面面的土豆就香味扑鼻百般妖娆地呈现在你面前,不吃真的会死。我平生唯一一次和我弟弟打架(那时我上高中,而他还是个小学生)就是为了一个该死的烤熟的土豆。
我们这边的土质是红土,相当适合种土豆。和别的地方比起来,俺们这红土地长出来的土豆水份少,淀粉含量高,煮熟的土豆里面的芯子会特别蓬松,吃起来天然香,天然面,天然沙。
现在昆明街上到处都有小作坊买炸土豆。切成小块的土豆放油锅里炸几分钟,捞出来放盆里,撒少许盐,味精,辣椒面,花生粉,花椒粉,放上切碎的香葱,芫荽,拆耳根,水腌菜,再佐上一点香辣酱或腐乳,左右拌几下再上下颠簸几下,成了。小碗五块,大碗七块,给你两根小棍戳着吃。生意好得不得了。
在我和晏同学骑摩托的那些岁月里,每当我突然想吃这种土豆,就和他一起骑上车,找到这个城市最负盛名的店去买。回来的路上,我在后座上自己吃一块又喂一块到他嘴里。那时候他还是老师,特别担心被他的学生看到,总是要在僻静处才肯吃。
对了,其实我们乡下人叫土豆不叫土豆,叫洋芋。有个乡镇企业做的子弟土豆片广告就是:吃洋芋,长子弟。
毫无疑问我哥和我弟都很帅,晏同学也还是帅的。可惜了我,长了个洋芋的身材。
有天和青原大师聊天,他说,人无嗜好不深情。我就问,我爱吃土豆算不算嗜好。他半天才回答,切。
我笑了,他的名号叫土豆。我唐突了大师,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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