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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花鼓戏《八斤肉》

(2013-02-03 10:14:34)
分类: 戏剧剧本

   

编剧 杨德文

人物 :查县令(丑)简称县;(查:念zha

二衙役(丑)简称甲、乙;

柳玉贞(老旦)简称旦;

李八斤(生)简称李

 

(二衙役与县令上场)

县: (数板)老爷本姓查,生来有才华。

             自从上任来,怪案接着发。

             案子不算小,说大也不大。

             只要经咱手,都能断清它。

(白)忙死人了哟!(唱丑四平)

        太阳出来红似火,官运不济就是我。

        鸡毛蒜皮讼事多,整天忙得象陀螺。

     (白):本县自上任以来,大案不多,怪案不少。特别是近一段时间,连发怪案。上个月审了一案,是张家的母鸡跑到李家,下蛋时把李家的碓窝子打破了,要求赔偿;本月初接了一个案子,是刘家的小子用棉条把王家小子的脑壳打破了,要赔偿医药费;前天又接了一案,这个案子是公公的床上多了一双脚。

甲乙:啊?多了一双脚?

县:  是啊,多了一双媳妇的脚哟。

甲:  公公的床上多了一双媳妇的脚 !有意思!

县:  当然有意思,不然怎么会告到县衙里来呢?

乙:  老爷,前天您派我们俩下乡收税去了,不知老爷您是怎样审的呢?

县:  老爷我一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还了得!媳妇上了公公的床,这不是乱伦吗?老爷我不作主,天理何在?老爷就……

甲:  把那个公公和媳妇都抓来了!

县:  胡说,老爷我虽然生气,但是还没有那么糊涂。老爷我叫人一访问,原来是90多岁的老公公年老体弱,加之天气寒冷,被窝里睡不起热气来,60多岁的媳妇在给公公煨脚取暖。

乙:  后来老爷怎样处置呢?

县:  老爷我送了那媳妇一块匾。

甲:  匾上写的什么?

县:  匾上是老爷我亲手写的四个字。

甲乙:哪四个字?

县:  孝心可嘉。

甲乙:嗯,不错。

甲:  那是谁告的状呢?

县:  是他隔壁的王三,此人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有钱便赌,无钱就骗。前几天他找人家

  再次借钱,因为他只借不还,人家没借给他,他便怀恨在心,便前来县衙告刁状,想以此败坏人家的名声。老爷我全调查清楚了,就把他……

乙:  充了军!

县:  放屁!他虽可恶,但是还不致充军,老爷我将他打了十大板,训斥他一番,赶出了县衙。

甲:  老爷真是明断哪!

县:  这几天不分日夜,连审怪案,搞得我头昏脑涨,确实想休息几天,你们想不想休息?

甲乙:当然想休息。

县:  好好好,那我们就……

甲:  放假几天。

县:  放屁!老爷话还没说完,你们就插嘴,比老爷我的性子还急?

乙:  老爷您就把话说完啦!

县:  那……休息就推到下个月初一吧。

甲乙:唉!到时候老爷您可要说话算数哇。

县:  我啥时候说话没算数?

乙:  老爷您还说呢,过年的时候,您说要放我们半个月假,结果正月初六就要我们到衙门当值了。

县:  那不是因为城东马家放鞭炮太响了,把隔壁朱家的母猪嚇得流了产,要你们去帮朱家把猪耳朵堵上,免得再发生这类事件!

甲:  过端阳的时候您说要放我们三天假,结果半天不到,您又派人把我们叫来了。

县:  哎,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还不是因为城西那个贾正金来县衙告状,说李老汉把猫没拴好,日夜喊春,吵得他日夜不宁,叫你们来是要你们帮忙找一个公猫子啦。(哈欠连天)好了,好了,我不和你们鬼扯淡了。老爷我实在是困了,想休息一下。

甲:  老爷,您尽管休息,如果有人前来告状,我们就说老爷您的爹死了,回家办丧事去了。

县:  放你爹的滚滚子屁,你的爹死了,你的妈死了我的爹都不得死,我的爹活的好好的。

乙:  老爷,您刚才说放他爹的滚滚子屁,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什么滚滚子屁?

县: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们,不管什么人,只要他一放屁,我就知道他吃的什么东西。

乙:  真没看出来,老爷还有这等本事?

县:  我告诉你们,吃了鸡蛋就放滚滚子屁;吃了小麦就放槽槽子屁;吃了夹心饼就放夹夹(Ga)子屁;吃了区豌豆就放区火子屁啦。

乙:  老爷您真是博学多闻,太有才了。

甲:  是啊,老爷,您真是太有才了。您就放心休息,如果有人前来告状,我们就说老爷的爹没死,也没回去奔丧,是出去办事了,要告状过几天再来。

县:  这还差不多。你们不要吵,让我睡一会。

甲乙:老爷放心睡吧!(县令睡)(击鼓声)(内喊冤枉)

甲:  谁在击鼓?待我看来。哦,原来是一老妇人在击鼓。

县:  唉!真没办法。自由不当官,当官不自由。看来又睡不成了。

乙:  那我们就说老爷有事出去了。

县:  胡说!人来!

甲乙:有!

县:  升堂!

甲乙:升——堂——  威——武——!

县:  带告状人!

甲:  告状人上堂!(柳玉贞边上边喊冤枉,上场后跪)

旦:  见过老爷。

县:  这一妇人,你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有何冤枉,如实讲来!

旦:  大人哪!(唱辽子)

      见大人犹如见青天哪!老妇人冤枉事说来心酸。

县:  老妇人,你不要啼哭,有什么冤情如实讲来,老爷我给你作主便是。

旦:  大人哪!(唱打锣)

      我的家住城南五里长坡,我名叫柳玉贞早过半百。

      夫砍樵奴纺织家境尚可,生一子名八斤聪明活泼。

      遭不幸天降下塌天大祸,我的夫坠山崖见了阎罗。

      那时节儿三岁我手足无措,丢下了我母子苦熬苦过。

      为抚儿做粗活手脚磨破,为抚儿讨过饭宿过山坡。

      可怜我受饥寒不停劳作,落下了一身病倍受折磨。

      到如今儿家境还算不错,嫌弃我不劳动得病又多。

      他将我赶出门要我单过,不给米不给钱无可奈何。

      求大人禀公正救一救我,教我儿养我老他人莫学。

县:  呸!真正可恶呀!(唱丑四平)

      听罢言来怒气生,大骂这小子丧良心。

      十月怀胎娘辛苦,含辛茹苦才抚成人。

      养儿为的防年老,一代一代要传根。

      若是有儿不养老,教坏世上所有人!

      (白)给老妇人看座。(甲搬椅子,旦就座)

县:  老人家,你儿姓什名谁?

旦:  我儿名叫李八斤。

县:  哦,李八斤!为什么叫八斤呢?

旦:  只因我儿生下来时有八斤重,故而取名八斤。

县:  哦,原来是这样。你继续讲。

旦:  我儿三岁那年,我夫砍樵失足,落下山崖而死,丢下我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苦熬光阴。我受苦受累,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只言片语,好不容易将他抚养成人。他十八岁那年,为他娶亲成家。前些年,我还能做一些小事,我儿对我还好。这几年由于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太多,时常犯病,只能吃,不能做,还要花钱治病,他就嫌我是个累赘,要把我赶出家门。(泣不成声)

县:  呔!真正可恶!快给我把那逆子抓来!

甲乙:是!(甲乙下)(内:李八斤带到)

县:  带上堂来!(甲乙带李八斤上场)

乙:  跪下!

李:  见过老爷。

县:  你就是不孝逆子李八斤?

李:  回老爷,小的不是逆子,是一个大大的孝子呀!这老不死的一派胡言,求老爷明察秋毫,还小人一个公道。

县:  公道?你还知道公道?李八斤,我来问你,你可认得这个老不死的?

李:  当然认得,她乃是我的生身母亲。

县:  怎么?这个老不死的是你的生身母亲?

李:  正是!

县:  有哪个孝顺之人是这样说自己母亲的?真是让我长了见识!

李:  老爷,是不是这个老不死的在您面前说了我一些坏话,您才将我传来?

县:  混帐东西!给我掌嘴!

甲:  是!(举手欲打)

旦:  老爷……

县:  慢!哦,老人家,这李八斤是你的儿子,应该由你来打。

旦:  这……

县:  你不打?那我可要他们代你打了。给我重重的打!

旦:  好,我打,我打。(走上前,轻轻地打了儿子两下)

县:  老人家,你心疼儿子,儿子可不心疼你呢。来呀!

甲乙:有!

县:  (对李)你这逆子,实在可恶,若不治你,天理难容,我这老爷也当的没意思了。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李:  老爷,小的冤枉啊!

甲乙:是!(拖李下,幕后音:一五、一十……)

旦:  大人,求您不要打了,要不就打我吧!

县:  老人家,你的儿子对你不孝,我打他是为你出气呀!

旦:  老爷,儿子是娘的心头肉。打在儿身,疼在娘心!我告他是要他养我老。老爷您打他,比打在我身上还疼哪!

县: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甲乙拖李八斤上)

甲:  回老爷,二十大板打完。

县:  李八斤,你知不知道?你不养活你娘,可你娘还是十分疼你。我问你,这二十大板打得你服还是不服?

李:  回老爷,八斤不服!

县:  哦,你还不服?你为何不服?

李:  老爷不分青红皂白,上堂就打,小的感到实在冤枉啊!

县:  哼!你说老爷我冤枉你了,你有何冤,快快讲来!

李:  老爷,这个老不死的……

县:  嗯!给我掌嘴!

李:  小民错了。

县:  知错就好。讲!

李:  我老娘把我养到十八岁,我娶亲成家,结婚后我自己成家立业,她在我家生活了一十九年,算起来我还多养活了她一年,该她的养育债已经还清了,她还欠我一年的债,我也不要了,这不是冤枉小人了吗?

县:  听你这么一说,还象蛮有道理。

甲乙:是象蛮有道理呢!嗯,有道理。

李:  我本来就有道理!

县:  有个狗屁道理!李八斤,我来问你,你的名字为什么叫八斤啦?

李:  这个……

县:  什么这个那个,快快回答与我!

旦:  是我生下他时有八斤重,因而取名八斤。

县:  李八斤!

李:  小人在。

县:  这八斤是不是长的肉哇?

李:  回老爷,是长的八斤肉。

县:  那好,你说你娘养你十八年的债你都还清了,还有怀你生你时八斤胎儿肉你可还

清了?

李:  回老爷,我多养活了她一年,这一年里,她吃的猪肉、狗肉、牛肉、羊肉、鸡肉、鸭肉加起来就不止八斤了吧?

县:  看来我小看你了,你还蛮会算帐呢!

李:  谢大人夸奖,小人别的不会,但算帐还是过得去的。

县:  住嘴!我问你,你还了你娘怀你的胎肉没有?不是你那鬼扯淡的牛羊猪狗鸡鸭肉。

李:  这个……

县:  什么这个那个,是你自己招祸!李八斤,你多养活了你娘一年的生活费我替你娘还你。但是,八斤胎肉必须还给你娘!人来!

甲乙:有!

县:  将这忤逆子捆好,放到案板上,不对,是公案上……

旦:  大人……

县:  老人家,本县判他还你怀胎的胎肉八斤,你看可好?

旦:  大人!万万不可呀!

县:  来呀!给我把秤和戥子拿来,精确一点,半钱不多,一钱不少。老爷今天就给你一个公道,叫天下人都知道什么叫公道。

甲:  老爷,猪肉狗肉我们都割过,还从来没割过人肉呢。

县:  我告诉你们,老爷当官以前就是个杀猪佬,当官以后再没宰过猪,这几天手正痒着呢。你们今天想不想跟老爷我学学手艺?

乙:  常言道:艺多不压身!我们今天不拜师就能跟老爷学艺,真是太好了!

甲:  好!好!

旦:  老爷开恩哪!

县:  老人家,你是要蹄子呢、还是要座头?是要心肺、还是要肚肠?你愿意要哪里,老爷就帮你割哪里,一定还清你这八斤胎肉。

旦:  大人哪!万万使不得呀!

县:  老人家,有我作主,你不用担心。来人!不对,徒弟们!

甲乙:有!

县:  你们听我说,这割肉也有讲究,要分先后。先在他鼻子上割一点,再在耳朵上割一点,剜下一只眼睛,砍下一只脚、一只手,再将心肺肝一样割一点,要刚好凑足八斤肉,还给他的母亲。

旦:  大人开恩哪!

县:  拿刀来!

甲:  是!(甲递刀给县令,县作磨刀状)

李:  妈呀!你救救儿子!

旦:  (扑上前拉住县令的手)大人哪!(唱辽子)

      求大人且住手刀下留情,老身我有些话要说与儿听。

县:  老人家,你有什么话就快快对你儿子讲来。

李:  娘……

县: (对李)你先起来,待你娘把话说完了再割你也不迟。

旦:  八斤,我的儿啊!(唱悲腔)

      见此情不由人珠泪滚滚,苦操劳付东流万箭穿心。

      怪为娘对我儿少有教训,九泉下怎面对儿的父亲。

      娘受苦本不愿说与儿听,好多事你不知道理不明。

      为娘的生我儿十月怀身,受过了多少苦儿才成形。

      临盆时是难产鬼门关进,一阵疼一阵死醒后又昏。

      全家族要废儿保娘性命,娘愿死也要保我儿降生。

      生而死死而生几个时辰,娘心诚感动了上苍神灵。

      春雷响儿降生重有八斤,因此上李八斤是我儿姓名。

      遭不幸儿的父早年丧命,丢下我母子俩孤苦伶仃。

      三伏夜怕儿热蒲扇不停,到白天娘干活缺精少神。

      三九天怕儿冷法子想尽,儿穿棉娘穿单落下病根。

      家无有隔夜粮十有七成,儿喝粥娘吃菜保命残存。

      遇荒年娘讨饭儿在家等,怕我儿乞讨时受人欺凌。

      娘双腿到处是累累伤痕,大多是恶狗咬所留齿印。

李:  娘啊!

旦:  (接唱悲腔数板)

      怕我儿受委屈百依百顺,家虽贫娘设法满足儿心。

      人家的儿有父母可以横行,我的儿受欺侮娘要赔情

      娘白天装笑脸逗儿高兴,到夜晚悲切切泪洒衣襟。

      实指望儿成人将娘奉敬,谁料想儿得志不认娘亲。

      大老爷要你把胎肉还清,我岂能眼睁睁看儿受刑?

      思先前想后来主意拿定,我只有碰壁死免累儿身!

李:  娘……儿子错了!(泣不成声)

旦:  大人,我不告了,望大人看在李八斤从小孤苦,独苗一根的份上,饶恕于他,老身我在九泉之下也感大人的恩德。(欲触墙而死)

县:  快!拦住老妇人!(二衙役将老妇人拦住,扶到椅子上坐下)

李:  娘啊!(跪步上前)娘,儿子不孝!您老人家怎么责罚都行。娘啊,有些话我怎么从来没听您老人家说过?

甲乙:看来有戏了,老不死的变成您老人家了!

旦:  儿啊,常言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儿从小丧父,受尽欺侮。有些事娘没说给你听,一来是怕伤了你的自尊,二来么,是怕我儿伤心哪!

李:  娘啊娘,您什么事情都为儿子着想,儿却不知,我真混哪!(唱高腔)

      老娘亲言与行为儿思量,思往事难回首羞惭难当。

      娘为儿受的苦车载船装,感天地泣鬼神好不悲壮。

      平日里我任性老娘谦让,一步步少人性丧了天良。

      大不该将老娘逐出门墙,为人者不敬孝枉在世上。

      请大人快动刀割我五脏,忤逆人当严惩谢罪老娘。

     (白)大人,八斤从小任性,我行我素,忘了根本,忤逆不孝,理当严惩,请大人动手,还了我娘八斤胎肉吧!

旦:  儿啊!

县:  李八斤,你真的想明白了?

李:  大人,李八斤现在明白了,我娘为我吃苦受累,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及。燕雀尚有反哺之情,我李八斤连畜生都不如,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快请老爷动手。只是我死之后,我娘依靠何人哪?

县:  李八斤,你就放心吧,你死之后,我会照顾你的母亲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旦:  大人!

李:  娘,我来世再做您的儿子,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旦:  儿啊!

李:  大人,既然大人承诺照顾我的母亲,我也无后顾之忧了,我再也没什么话说了,请大人动手吧!

县:  李八斤,那老爷我可就要宣判了,你可服气?

李:  回大人,李八斤服气。

县:  好!既然你服气我就宣判了。

旦:  大人!八斤!儿啊!

县:  李八斤,你听好了:

旦:  (跪步上前,不住叩头)大人!大人开恩哪……!

县:  现有我县五里长坡李八斤,忤逆不孝,理当严惩。经本县训诫,已有悔过表现,判你领回老母,好生

      奉敬,如有差池,重重责罚。明日晨时,到县衙门前示众一天,以儆效尤!你可服判?

李:  八斤服判,莫说示众一天,八天十天也不为过。我今后一定好好孝敬老娘。

旦:  (拭汗水、擦泪水)谢大人!

李:  谢大人!

县:  你不要谢我,要谢就谢你的母亲。

李:  娘啊,儿子以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

旦:  儿啊,你明白这道理就好了。不说了,咱娘俩回去吧。(同下)

甲:  唉!这手艺学不成了。

乙:  我晓得不拜师是学不成手艺的。

甲:  (指乙,学李八斤)你个老不死的。

乙:  (指甲,学李八斤)娘啊,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

甲乙:(相视一笑)啊!啊!哈……!

县:  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

甲:  老爷,您今天审案,他说将您好有一比……

县:  比作何来?

甲:  他说您请了一桌非洲人作客。

县:  此话怎讲?

乙:  尽是黑(嚇)人!

县:  你们是不是吃了夹心饼?

甲乙:没有!没有!(突然悟过来)啊!哈……

甲:  (指乙)是你在放夹夹子屁!

乙:  (指甲)是你在放夹夹子屁!

县:  你们不要鬼扯淡了!你们记住:不管黑人白人,富人穷人,达官贵人,不丧良心,才算是人。百善孝为先,不认自己父母的人,千万不能和他交朋友。

甲乙:为什么呢?

县:  你们想啊,连父母都不认的人还会认朋友吗?

甲乙:是!是!老爷说得对!

县:  这正是:(念白)

      为人就该尽孝道,礼义廉耻要记牢。

      倘若忘本不尽孝,枉披人皮走一遭。

(白)退堂!

(幕落)

                                   ——剧终

                                 201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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