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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胡人话“胡姬”

(2014-01-10 19: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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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美丽阿克苏
原文地址:胡人话“胡姬”作者:龟兹胡人

[转载]胡人话“胡姬”
胡人话“胡姬”
 
          唐代是中外文化交流频繁的时代,有许多外国人来到中国,在当时的首都长安城里,就活跃着一批西域妇女,她们来自遥远的异国他乡,在中原大地生活,她们的奇特形貌、装饰与风俗,曾对长安城的社会风尚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她们被称为胡姬

        盛唐是一个占绝对主控优势的大国,周边的小国纷纷投靠以求庇护或是联盟。自然在朝贡示好时边缘小国会投其所好,西域各国就争献艳姬美女,一时大量的歌舞艺人涌入长安。就连对外征战(对高丽),音乐舞女也是战利品的上品。其中尤以胡姬(西域被称为胡)最受欢迎。大唐同时还是一个绝对自信的国度,那个时代包罗万象,就算所有长安的百姓争先效仿胡人的装扮学习胡人的歌舞哪怕生活习惯(白居易甚至在自己的庭院搭起了两个天蓝色的帐篷,昼夜不舍离开),这个国家也决不会有半点危机意识,他们对自己的文化万分自信,认为对区区流行的胡风只是暂时的猎奇而产生的闲暇的一瞥。

 [转载]胡人话“胡姬” 

  尽管如此,胡风对唐朝的影响使得这个梦幻般的年代又平添了许多的传奇和绮丽的风情。尤其是那些冶丽的胡姬,她们是多少长安男士的美梦,先后多少清高的文人雅士甘心为她们挥洒文墨,使其留名青史,成为正史之外最让人兴奋的话题。她们是帝王贵胄的禁脔,就连贩夫走卒也乐意散尽家财一睹芳容。她们是盛唐通俗文化的一个小小剪影,留下明眸善睐绝对迷人的某个回首,任凭后人在无限暇思中杜撰她们的是非,定格成大唐扉页上绮丽香艳的一抹重彩,看起来却又像史官记录时漫不经心随意点厾的一笔,所以总有附会想象的空间反而形成了她们的神秘,加深了后世人可望不可及的情结。  

      龟兹有许多的歌舞艺人,许是龟兹音乐久负盛名,与之伴生的舞蹈也同样璀璨生辉。有些东西真的是与生俱来,后天如何努力也企及不了的,譬如说容貌,譬如说天赋。龟兹的艺人骨子里就有歌舞的天才。那不是什么根深蒂固的情感记忆,也不是什么共同体验的民族性格,那样说有些玄也有些浅。就像是容貌一样,这些技艺专长是可以遗传继承的,在成长中继承这些专长的人会不自觉表现出对这种天赋的偏好,他们会不露痕迹地扬长避短。 

 

[转载]胡人话“胡姬”

  

     在库车的街头多有些沿街卖艺乞讨的人,衣衫褴褛却红光满面,笑得异常甜蜜,歌声宏亮,神情忘我。如果心灵富足,一个穷人的快乐和一个富人的快乐又有什么区别呢?在库车,围观的人不如乌鲁木齐的多,一个快节奏的都市,面对这样卖艺为生的民间艺人,大多数人秉持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围观,偶尔也贱价出卖自己的同情心(诚然我这样说是有失厚道的,不过这番言辞的对象也包括了我)。库车的街头却是各安其事,围观的人极少,好像它本来就是城镇风景的一角。
  龟兹的歌舞伎,他们最开始据说是集体被培训,那些别具风情的胡姬最先都是在龟兹集中,一起学习比媚惑人心还要深沉点儿的东西。她们妆不点而浓,身上凝结着复杂的文化风情。弹拨乐器摆弄姿势上,她们深受印度佛教歌舞的影响,举手投足都是伎乐飞天的造型。眉目深邃,唇色檀红,又掩饰不住醒目的胡女容貌。可以说在她们的身上足以满足当时人们对异域远方的所有想象。外形上的陌生会让人保持距离的审美,印象因此而深刻,美丽又奇异,想忘也忘不了。她们是龟兹最早的形象大使。

 

[转载]胡人话“胡姬”
  随着龟兹乐的东渐,大批的胡姬被贩卖入长安。唐宋历代的统治者对胡姬都有着迷的喜爱。甚至南方地区也可以见到胡姬的身影,那时南方的贵胄之家对胡伎及其歌舞的兴趣之大,以至于家中有歌舞伎而没有胡姬几乎是难以置信的事情。胡姬作为异族艺人在中原王朝普遍地存在。她们或是在酒肆当垆卖酒,或是在富贾的家宴承欢卖笑,或是在金銮大殿愉悦圣听。她们和那些街市的奇珍异宝、酒楼歌榭、百戏幻术一起成为中原王朝的奇景。
  跋涉过丝绸之路,这些沙漠里最艳丽的舞者将龟兹音乐的精华带入中原,并使中原的百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这些记忆深刻的片断至今还保留在文字的呼声里:“胡姬春酒店,管弦夜铿锵。……上客无劳散,听歌乐世娘”(贺朝);“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风”(李白);“卷发胡儿眼睛绿,高楼夜静吹横笛。……胡儿莫作陇头吟,隔窗暗结愁人心”(李贺)。胡姬在酒肆歌榭穿行往返,一身色艺,语言不通,当时的文人如何体察她们的内心,只能浮于表面地描写她们的歌舞技艺,尤其是她们与众不同的容貌神态。她们不像中原的歌姬,没有人专门为她们作传,谱写传奇,不像秦淮八艳,有那么多曲折离奇的故事供后人凭吊,怜惜她们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胡姬们甚至没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得以传世。

 

[转载]胡人话“胡姬”
音乐与舞蹈的浸润


     在西域音乐舞蹈的对比之下,唐朝人发现,自己的钟、琴、缶发出的声音雅而正,多在庙堂之高,而少市井之音。相比于蒙古人的歌唱才能,相比于回鹘人对节奏和舞蹈的天然感知力,...
  在西域音乐舞蹈的对比之下,唐朝人发现,自己的钟、琴、缶发出的声音雅而正,多在庙堂之高,而少市井之音。相比于蒙古人的歌唱才能,相比于回鹘人对节奏和舞蹈的天然感知力,相比于和阗音乐的曼妙动听,大唐人实在是欠缺音乐舞蹈细胞。但这不妨碍他们发达的听觉和良好的感知力,于是外来的音乐从宫廷蔓延到民间,从民间又影响到宫廷。 
 
   胡姬缠绵
   五陵年少金市东,
   银鞍白马度春风。
   落花踏尽游何处,
   笑入胡姬酒肆中。
   ——李白·《少年行》
 

[转载]胡人话“胡姬”


  一个春风醉人日子里,一群浮浪的少年公子,马蹄踏着落花的残香,闯入长安最繁华的市场,直奔胡姬的酒肆。接下来的情景大概是没有多少悬念,狂欢与迷醉,这一天的游弋到这里才是一个高潮。
   五陵是长安富豪聚居的地方。“五陵年少”,自然是豪门子弟,他们骑着配银鞍的白马,在春风里游弋,就像今天开着宝马跑车春游一样。而最后的尽兴之处,便是胡姬的酒肆。
   这是诗仙李白的一首纵情恣意的诗,也是上一个时代生活的写照。
   李白滞留长安期间,混迹在这些浮浪子弟之间,纵情于异国美人的酒与罗裙之下。或许李白并不如那些五陵子弟们“多金”,但在一群公子哥里,有一个诗人,便会增添无穷的风雅乐趣。
   “胡姬”是唐代对来自西方的女子的统称。研究者认为,唐朝的胡姬基本上就是指来自波斯的女子,她们从丝绸之路上来到大唐的长安,流落于酒肆教坊之间。
 
  胡姬貌如花,
   当垆笑春风。
   笑春风,舞罗衣,
   君今不醉欲安归。
   ——李白·《前有樽酒行》
 
  美貌如花、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还有醉人的舞蹈,而且跳舞的胡姬穿的是罗衣——一种丝绸里最轻薄的面料。那种面料可以让人觉得没有穿衣服。在纱罗的映衬下,女人的肌肤可以像玉一样美。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你不醉而说要走?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
   诗人的惊叹自有诗人的夸张之处,但为了延留住客人和银两,想必胡姬或者她们的老板对每一个细节都进行过精心的设计,包括那些笑容、舞姿和罗衣。
   这些婀娜多姿且擅长音乐与舞蹈的波斯女子,在长安城东市与宫城之间的平康坊里最多。她们最能引得年轻文士的爱慕,当吟唱诗歌与舞蹈音乐相和的时候,往往是爱情生长的时候,而爱情一旦生长,那诗歌便更加情意缠绵。而这些诗已经成为了唐诗里的一个重要内容。
   胡姬挟着酒、音乐、舞蹈风靡整个长安,让唐朝的文人骚客们拜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 
 
  胡舞含情
   胡旋女 胡旋女,
   弦鼓一声双袖举。
   左旋右转不知疲,
   千匝万周无已时。
   人间物类无可比,
   奔车轮缓旋风起。
   ——白居易·《胡旋女》
 

[转载]胡人话“胡姬”
  白居易这首诗描绘的是一种来自西方的“劲舞”,它以快速旋转为主要特征,配以琵琶、羯鼓等强劲的音乐,以蹲身、跳跃和旋转为舞蹈动作。这是安禄山的拿手好戏,尽管他身材粗大肥胖,一旦转起来便身轻如燕。还有一种“软舞”名叫“春莺啭”的,跳起来风姿婀娜,含情脉脉,舞者频频向观众目送秋波,舞至将终,舞者的罗衣渐渐垂脱,“看即曲终留不住,云飘雨送向阳台”。
   云雨、阳台在中国诗歌的语境中都是有特殊含义的,如果和今天做一个类比,这应该算是唐代的脱衣舞吧。大唐的开放到如此程度,真的是让人惊讶不已,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西风渐入。
   胡姬来到长安大概有三个途径。一个是西域诸国敬献给汉唐天子的礼物。史中记载的西域国敬献中原朝廷的礼单中,除了大象、犀牛之外,还有胡姬。而正是宫廷的推崇,才使得“城头山鸡鸣角角,洛阳家家学胡乐”(唐·王建《凉州行》)。
   然而真正使胡乐胡舞成为社会风尚的,可能更多得益于那些茶楼酒肆里的波斯女子。
   她们或者是丝绸之路上被买卖的奴隶,或者是随着丝绸之路上的商人流入长安的,每个人都或有一段悲惨的身世故事。

 

[转载]胡人话“胡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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