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胡人话“胡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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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话“胡姬”
尽管如此,胡风对唐朝的影响使得这个梦幻般的年代又平添了许多的传奇和绮丽的风情。尤其是那些冶丽的胡姬,她们是多少长安男士的美梦,先后多少清高的文人雅士甘心为她们挥洒文墨,使其留名青史,成为正史之外最让人兴奋的话题。她们是帝王贵胄的禁脔,就连贩夫走卒也乐意散尽家财一睹芳容。她们是盛唐通俗文化的一个小小剪影,留下明眸善睐绝对迷人的某个回首,任凭后人在无限暇思中杜撰她们的是非,定格成大唐扉页上绮丽香艳的一抹重彩,看起来却又像史官记录时漫不经心随意点厾的一笔,所以总有附会想象的空间反而形成了她们的神秘,加深了后世人可望不可及的情结。
龟兹的歌舞伎,他们最开始据说是集体被培训,那些别具风情的胡姬最先都是在龟兹集中,一起学习比媚惑人心还要深沉点儿的东西。她们妆不点而浓,身上凝结着复杂的文化风情。弹拨乐器摆弄姿势上,她们深受印度佛教歌舞的影响,举手投足都是伎乐飞天的造型。眉目深邃,唇色檀红,又掩饰不住醒目的胡女容貌。可以说在她们的身上足以满足当时人们对异域远方的所有想象。外形上的陌生会让人保持距离的审美,印象因此而深刻,美丽又奇异,想忘也忘不了。她们是龟兹最早的形象大使。
随着龟兹乐的东渐,大批的胡姬被贩卖入长安。唐宋历代的统治者对胡姬都有着迷的喜爱。甚至南方地区也可以见到胡姬的身影,那时南方的贵胄之家对胡伎及其歌舞的兴趣之大,以至于家中有歌舞伎而没有胡姬几乎是难以置信的事情。胡姬作为异族艺人在中原王朝普遍地存在。她们或是在酒肆当垆卖酒,或是在富贾的家宴承欢卖笑,或是在金銮大殿愉悦圣听。她们和那些街市的奇珍异宝、酒楼歌榭、百戏幻术一起成为中原王朝的奇景。
跋涉过丝绸之路,这些沙漠里最艳丽的舞者将龟兹音乐的精华带入中原,并使中原的百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这些记忆深刻的片断至今还保留在文字的呼声里:“胡姬春酒店,管弦夜铿锵。……上客无劳散,听歌乐世娘”(贺朝);“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风”(李白);“卷发胡儿眼睛绿,高楼夜静吹横笛。……胡儿莫作陇头吟,隔窗暗结愁人心”(李贺)。胡姬在酒肆歌榭穿行往返,一身色艺,语言不通,当时的文人如何体察她们的内心,只能浮于表面地描写她们的歌舞技艺,尤其是她们与众不同的容貌神态。她们不像中原的歌姬,没有人专门为她们作传,谱写传奇,不像秦淮八艳,有那么多曲折离奇的故事供后人凭吊,怜惜她们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胡姬们甚至没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得以传世。
在西域音乐舞蹈的对比之下,唐朝人发现,自己的钟、琴、缶发出的声音雅而正,多在庙堂之高,而少市井之音。相比于蒙古人的歌唱才能,相比于回鹘人对节奏和舞蹈的天然感知力,相比于和阗音乐的曼妙动听,大唐人实在是欠缺音乐舞蹈细胞。但这不妨碍他们发达的听觉和良好的感知力,于是外来的音乐从宫廷蔓延到民间,从民间又影响到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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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春风醉人日子里,一群浮浪的少年公子,马蹄踏着落花的残香,闯入长安最繁华的市场,直奔胡姬的酒肆。接下来的情景大概是没有多少悬念,狂欢与迷醉,这一天的游弋到这里才是一个高潮。
胡姬貌如花,
美貌如花、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还有醉人的舞蹈,而且跳舞的胡姬穿的是罗衣——一种丝绸里最轻薄的面料。那种面料可以让人觉得没有穿衣服。在纱罗的映衬下,女人的肌肤可以像玉一样美。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你不醉而说要走?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
胡舞含情
白居易这首诗描绘的是一种来自西方的“劲舞”,它以快速旋转为主要特征,配以琵琶、羯鼓等强劲的音乐,以蹲身、跳跃和旋转为舞蹈动作。这是安禄山的拿手好戏,尽管他身材粗大肥胖,一旦转起来便身轻如燕。还有一种“软舞”名叫“春莺啭”的,跳起来风姿婀娜,含情脉脉,舞者频频向观众目送秋波,舞至将终,舞者的罗衣渐渐垂脱,“看即曲终留不住,云飘雨送向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