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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22 19:4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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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纪事 |
空间——小干部杂记
月江舟
半生以来，即抱有希望与执着，又时常孤独与彷徨；心内的阳光总在阴郁与微霾中挤压，呼吸总是压力而少见从容。日复一日，人已渐老，未免生些悲哀。
本周末“翘工”成功，驱车百里，回家乡小城，懒散地过点小日子。静心地读点书吧。罗斯.特里尔《毛泽东传》，在枕边已沉寂了一年。读什么题材的书，与心路历程的节点有关——这可能是我学而进步很微的缘故。一口气读了1958年到1976年（结尾）的章节，紧张、精彩、复杂，作者的笔纵横捭阖，国际国内转场从容，读得让人大气不能出。边读边回溯我的记忆，只是1976年之前3年出生的我，无法识别与我共生的这一小段历史到底在新生共和国的历史上是怎样的位置？又能给像我及之后的后人与时代激发怎样的启示？
与夫人讨论当下的社会生态。我才开个头，就插不上嘴——这是我们夫妻20多年的对话格局——我被夫人教导着、批评着、开化着，而且她的语调之高、语速之快、实证与道理兼备、逻辑与归纳严密，我无懈可击。我只能静默。我即使不赞同她的观点，也表现出臣服之态。好不容易找个接口，不谈现在，而说刚刚读到的历史，她才安静下来。
现在——二十一世纪世界格局、经济形态、文化式样、信息爆炸、人口素质的现在，同五十年前相较，岂可同日而语！很难想像，那时候我若是个小干部，我能做什么？而现在，我就是小干部，只知道在草根的群体里有些“不合时宜”地坚持与战斗，有时彳亍摇摆，有时信心满满，一次一次地自我拯救——即使只有我一个人在坚持，也比没有人坚持要好，也许我会被吞噬，这只能靠运气了！
（2022年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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