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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述视角;独特性

(2023-01-15 20:49:50)
分类: 小说

【摘要】《红高粱》是莫言的代表作,自诞生以来就引起巨大反响,并被翻译成二十多种文字在全世界发行。莫言擅长使用艺术表达手法来表达艺术主体,让作品的内涵从矛盾中实现升华。本文主要从几个角度对莫言《红高粱》的叙述视角进行分析。

【关键词】《红高粱》;叙述视角;独特性

在2012年,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家,在颁奖典礼上,莫言说,自己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从表面上看,莫言的叙事艺术看似矛盾,实际上这种矛盾的塑造正是他独特的叙事视角,莫言擅长使用艺术表达手法来表达艺术主体,让作品的内涵从矛盾中实现升华。

一、《红高粱》叙事视角的多样性特征

叙事视角就是叙事者描述故事时的角度与方式,叙事视角主要由叙述眼光、叙述声音与叙述焦点组成。莫言的小说《红高粱》,创造性的将叙述眼光与叙述声音分离开来,在开篇中,作者利用200多字来描述了故事的发生地点与发生时间,以及主要人物,“我爷爷”、“我奶奶”、“我父亲”都相继登场,“我”则负责讲述“我爷爷”、“我奶奶”的故事,用第三者的身份来评论和感知这件事情,这种叙事方式直接贯穿在整部《红高粱》之中。如,在“我”的调查中,看到了县志中的记载,叙事的声音分别存在于“我”与“我父亲”的眼中,“我”叙述的是现在发生的事件,而“我父亲”则经历着过去的传奇故事,在观念、时空与年龄因素的差异下,“我”和“我父亲”对于这些时间的理解是不同的。

此外,在《红高粱》中,还采用了叙述声音与叙述眼光分离的模式,“我”与“我父亲”从不同的讲述着“我奶奶”和“我爷爷”的传奇,“我父亲”的叙事有着明显的主观性,“我”的叙述则更为客观。而小说中还有两条线索,即“我爷爷”与“我奶奶”的感情故事以及抗日故事,两条主线互相较差,让故事内容更加丰富,“我父亲”虽然经历了整个故事,但是由于眼光的局限性,“我父亲”的叙述存在很多盲点。“我”则是一个全能的“局外人”,担任着补充敘事盲点的作用。

二、《红高粱》叙述视角的独特性

《红高粱》为读者展示的并非新鲜的故事,莫言的叙述之所以可以取得读者的认可,就是由于他善于采用另类的方式来处理创作题材。从叙述结构来看,他没有采取平铺直叙的形式,而是采用了不同的叙述方法。从小说结构来看,无论是小说的整体,还是各个章节的内容,都具有独立性的特点,以第二部分为例,其中的关键内容有伏击战、中秋节大屠杀、胶平公路的修建、罗汉大爷活寡等等。每一个事件都采用了独立的叙事形式,从时间方面来看,这一部分是真实的,也是我回乡调查得出。莫言采用了第一人称的叙事形式,与传统的叙事逻辑是相符的。

在叙事频率上,第二部分是《红高粱》的大纲,其中应用了重复叙事法,但是这并非简单的重复,而是对以往叙事模式的补充甚至颠覆。例如,在罗汉大爷被剐这一事件中,第一次是由“我”查阅县志后的叙述,后来,作者又从“我父亲”的角度对这一事件进行了重新的描述。在叙述角度上,小说中大量出现了“我爷爷”、“我奶奶”和“我”的字眼,这也是《红高粱》中的一个显著特色,有的时候,如果在小说中出现大量的“我”字,会对读者的理解产生误导,但是,莫言一直都想来提醒读者,在故事与读者之间,还存在一个中间人,“我”是《红高粱》中的重要角色,正是由于“我”的叙事,将读者带到了那段令人难忘的岁月,又从现代人的角度来进行评估。如果直接将其中的“我爷爷”、“我奶奶”、“我父亲”换成余占鳌、九儿、豆官儿的名字,可能会让叙事更加的顺畅,但是却过于简单明了。因为莫言是一位极具个性的作家,他要在他的字里行间构建属于自己的文学世界。他强烈的呼之欲出的感情需要表达的出口,他的代言人“我”迫切压抑又难以控制地对事件进行评说的欲望更需要实现的空间。所以这种看似怪诞的叙述形式,恰恰符合了作者内在的情感需求。在叙述视角方面,莫言采用了叙述眼光与叙述声音相分离的叙述方式,使小说故事更加丰满,文本更加清晰,线索更加明了。

三、结语

从《红高粱》的剧情发展过程来看,莫言在限知与全知的叙事视觉中进行转换,不仅为读者讲述着扣人心弦的故事,也好似在听他人对于故事的讲述。在叙述策略上,莫言采用了独特的叙述观,对现实主义文学真实性的探讨发出了挑战,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并将其付诸于文学作品中。笔者认为,优秀的小说可以产生让无数读者为之欣赏的艺术魅力和历久弥香的生命力,而莫言的《红高粱家族》无疑属于这样的作品。

叙事视角指的是叙述时所采用的观察视觉。叙事视角对故事情节的表达产生极大影响,当作者切换叙事视角时,由于观察角度的不同其所描述的同一事件会存在差异。在莫言的作品《红高粱》里他选择灵活地切换叙事视角和叙述者从而利用复杂文学手法塑造出一群丰满的生长在东北高密乡的人物。

作者谈到将近二十年过去后,他对《红高粱》仍然比较满意的地方是小说的叙述视角,过去的小说里有第一人称、第二人称、第三人称,而《红高粱》一开头就是“我奶奶”“我爷爷”,既是第一人称视角又是全知的视角。写到“我”的时候是第一人称,一写到“我奶奶”,就站到了“我奶奶”的角度,她的内心世界可以很直接地表达出来,叙述起非常方便。

故事的一开头就是“我”讲述的“我爷爷”和“我奶奶”的故事。“我爷爷”和“我奶奶”的称谓很好地拉近了读者与叙事世界的距离,而“我”作为故事的叙述者提供给故事一个全知的叙事角度。不同于通常的全知视角叙述者是作为一个局外人从上帝视角看待整个故事的发生,“我”是一个真实的于故事有联系的人物,作为孙子辈来讲述“爷爷”和“奶奶”的故事。这样的设置对读者产生不一样的冲击力,使得故事的讲述更富有温度,同时这种口述历史的形式高度契合了《红高粱》浓郁的乡土气息。

        莫言的叙事特别注重感觉,以立体的感觉的方式展开体验和表述,构成整体的时空体验。《红高粱》基本上是以“我”的主观视角去展开叙述。这种以“我”的主观视角的方式展开叙事,便于展开叙述和描写,打通时空,自由而随意地抒写体验,形成一种倾诉的效果,也体现了莫言对近代中国社会以及传统中国文化的那种无可理喻的隔膜和距离。在具体的叙述中,作者或有意强化作品中人物的感觉,让作品中的人与物在自己的感觉中存在与行动;或刻意营造一种释放感觉的特殊氛围。莫言还将光、色、形、声、味、触、味等感觉和想象结合起来,将时间与空间、现实与幻想有机地揉合在一起,精确地表达出人物的内心世界。比如《红高粱》中写“我”父亲在伏击的路上看见王文义脸上的血:

他的腮上,有一股深蓝色的东西在流动。父亲伸手摸去,触了一下粘腻发烫的液体。父亲闻到了跟墨水河淤泥差不多、但比墨水河淤泥要新鲜得多的腥气。它压倒了薄荷的幽香,压倒了高粱的甘苦,它唤醒了父亲那越来越迫近的记忆,一线穿珠般地把墨水河淤泥、把高粱下的黑土、把永远死不了的过去和永远留不住的现在连系在起,有时候,万物都会吐出人血的味道。
一种血的嗅觉便将父亲的多种感觉引发出来,将他生活中的墨水河、高粱、黑土等联系在一起,将现实与过去有机地融合,构成了一个整体的时空体验,准确地表达出了一个少年在去伏击的路上、在生与死这个过于沉重的考验即将到来前无比复杂的心理。
再如关于“我”奶奶死亡前的有些过于铺张的描述。在蓝天、白云、红高粱的辉映下,她看见“一群雪白的野鸽子,从高空中扑下来”,接着,借助于意识流手法,作者用诗一般的语言,从天上到地下,从过去到现在,来抒写这缤纷来临的一系列幻象,尤其是关于“红高粱”的幻象,“它们呻吟着,扭曲着,呼号着,缠绕着”,歌颂了它们顽强的生命力。空间和时间以及描写视角的不断转换,较为准确地写出了“我”奶奶对生命的热爱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莫言对这种故事式叙述模式的创造性运用,反映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社会文化启蒙和人性解放的话语倾向,以及传统中国文化对于启蒙的根本阻塞和对于人性的荒谬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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