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SARS是一个自然疫源性传染病,而是一个生物恐怖。在2003年5月份的一个中法“非典”论坛上,我就和相关专家谈到这样的观点。但是,我没有依据,没有证明。
传染病与非传染病的不同点就是其“传播性”:能够从一个生物体(人)传到另一个生物体(人)的疾病就是传染病。高血压就不是传染病,我们不会因为接触了高血压病人而导致我们的血压升高;结核病就是传染病,因为结核菌可以从一个病人的身上,通过呼吸传递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并引起他得病。所谓自然疫源性传染病就是在自然界发生的,病原体在正常、自然生存的状态下,由于某种原因感染了我们。一个人因为某种条件的改变,如抵抗力下降、使用药物抑制免疫等,感染上了一个自然界的病毒、细菌或某种微生物。这个微生物在病人身上繁衍生息,造成他身体的损害。同时,病原体在病人体内得到发展。繁殖成长的病原体通过某些渠道,从病人的身体出来(如呼吸、饮食时的唾液、精液、血液),传递给另外的一个人,引起第二个人得病。第二个人通过同样的途径引起第三个人得病,如此下去成千上万人的染病、死亡。这是正常自然传染病的传播过程。
我们来看看“非典”。大家现在公认“非典”的病原体是“SARS冠状病毒”,一种新型的冠状病毒。它可以在自然界中存在,可以感染人,可以通过呼吸再传到空气中。其他人可以通过呼吸“染有病毒的空气”而被传染。这也是我们分析SARS传播的主要途径,即飞沫传播。在某一个小的区域,我们完全可以看到这样的传播路线图:佛山、香港淘大花园、北京××地区等。但是,从全国的角度看,有些问题让我们无法相信北京的这场“非典”灾难是一个完全的自然传播过程。
2002年11月,曾经在广东省出现了“非典”,流行地区首先发生在佛山,一个不是很繁华的地区。这次流行,并没有在我国产生多少恐慌,只是有不少人往广东倒口罩和板蓝根。接下来就是官方的报道:“广东成功地控制了非典疫情”。接下来,似乎大家把这件事情就忘记了。
2003年2月份,有消息说“这个传染病要传播到北京(所以协和医院才做了普及性教育)”。
2003年3月12日北京出现了第一例非典病人,3月17日在协和医院出现第一例病人。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在这几个时间点当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中国的春节。
春节前,有大量在广东地区(包括佛山)打工、学习的,来自全国各地的民工、学生回到分散在全国各地的家;又有无数在全国各地工作、学习的广东人回到家乡。经过15-20天,这些回家过年的人分别回到各自的工作、学习的地点;那些来广东打工的人回到广东。这是一个多好的传播机会?后来的分析认为,“非典”(SARS)的潜伏期是2天至1周。如果这时候传播,估计全国各地应当平衡发病,各个省都将出现大量的“非典”病人。然而,没有一例病人在这期间发病。为什么这段时间没有人被传染?
北京3月初出现非典,而三月中旬就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时间点——2003年3月16日上午,十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人民大会堂举行。恰恰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时间,一个重要的地点,发生了“非典”这样重要的事件,给北京带来的大家都已经了解了。是巧合吗?
SARS真的那么重吗?不见得。传染性那么强吗?不见得。经过H1N1/H5N1流感,我们渐渐会认识到,这就是一个病毒引起来的呼吸道传染病,可以死人,但不是都会死,也不是碰到就传染。因此,现在的H1N1/H5N1要求就地隔离治疗以后,我们也没有出现大批感染或死亡的情况发生。那么,当时SARS的恐惧来自何处?谁最先说他的传染性有那么强?死亡率有那么高?
在和其他人探讨这个问题时,也有人提出相应的支持证据,某些对国际事务非常“关心”的机构或国家,在SARS期间却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令人费解。
SARS来无影,而去无踪,给我们留下了很多迷。我相信他是一个自然病毒引起来的传染病,但它出现的时间、地点,以及“流行”方式,却有“人为安排”的痕迹,更像是(注意是像是)一个生物恐怖。
只是个人推测,没有客观依据,不当之处,万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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