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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杨凯青年时期的梦想是做一名作家、诗人,原本想深入社会体验生活,不小心由此而走上创业之路。
从开画廊,再到做艺术网站,10年的艺术经营的积淀,他又用九年时间磨一剑,终成为中国最大当代艺术门户网站的掌门人,成为推动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重要力量。
采访杨凯是在北京著名的798艺术区,他的公司99艺术网就坐落其中。没有当代艺术家的时尚前卫,也没有商人的世俗精明,杨凯身上充满着四川汉子的实干精神,就如他自己说的一样:“我现在就像一只候鸟,在北京、上海、成都飞来飞去。”
让杨凯能如此拼命的,一是他实干的性格,另一个是他的艺术梦想。谈起最近在上海举办的“景象2012——中国新艺术展”,杨凯倾注了他太多心血。他告诉记者:“作为艺术媒体,我们在推崇新的价值观,展览主题‘景像.2012’就是一个寓言,中国当代艺术即将要开启新的拐点。本次展览邀请20个中国最具有实验性、创造力的艺术家代表,一起探讨中国新艺术的可能。从目前反映情况来看,效果尚好。”
文学青年的创业季
在创业之前,杨凯称得上是个十足的文学青年,他生长在四川农村,从小就喜欢文学,非常崇拜鲁迅和巴尔扎克这样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
16岁家境落魄的杨凯辍学,在万元户盛行的年代,经家族的“关心”下,他办过养鸡场,后来考入神秘的某部当军工。在部队,开始了他梦寐以求的文学之路,但部队单纯的社会环境,让他不能感受社会变革的气息。后来,在家族的帮助下,他离开部队开始真正的创业之旅,承包景区综合接待中心。当时,作为一个激进的文学青年,他的心思根本不在经商,更多地放在看书、写作上,终究因为生意惨不忍睹而收场,因此,他早期的创业经历并不成功。
或许是做文学青年的梦想,让他与艺术结缘并走上艺术创业之路。他受恩师老作家、老诗人张湮的启发和建议,开办了画廊。主要目的是一边读书、写作,画廊只是维持生计而已。
2003年,他的画廊搬到成都,并做起了互联网画廊的生意,于是“中国西部艺术网”正式成立。这也是99艺术网的前身。
2005年,杨凯在当代艺术家周春芽的影响下,关闭了年收入几百万的西部画廊,成立了经营当代艺术的K空间画廊,中国西部艺术网也更名99艺术网,转向当代艺术网络媒体。并花了近百万投资了很多周春芽的作品,随着周春芽画价飙升,他成为中国当代艺术最大的受益者之一。
今天,对于从事当代艺术的成功,杨凯说首先得感谢周春芽。“自从我结识他以后,我才真正了解什么是当代艺术,才知道当代艺术和后现代文学的价值观是一致的,并和何多苓、郭伟等当代艺术家成了好朋友。从此我就喜欢上了当代艺术,我才从传统艺术的经营转为当代艺术。”
2008年,杨凯将公司总部搬到北京,经过几年的努力经营,99艺术网发展成近80人的团队,99艺术网成为中国最大的当代艺术门户网站。
2011年,99艺术网分公司入住上海后,杨凯对艺术产业链重新规划了战略:北京是99艺术网的运营总部,上海是前端信息采集中心和运营中心之一,成都主要是信息处理和数据采集中心,把99艺术网打造成专业专注的艺术网络媒体平台。第二,今年99电商平台即将重新上线,未来5年重拳打造艺术电商平台。第三是在各地成立99艺术中心,集展览、展示为一体,成为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发展模式。
中国最大的艺术门户网站
对于当初为何选择到北京发展,杨凯说得感谢他的合作伙伴奇艺网总裁和董事长——龚宇。08年初正准备北上开辟99艺术网的平台时,两人第一次见面5分钟就达成投资合伙协议,就这样,99艺术网成功转战北京。
对于当初的选择,杨凯很欣慰。“来到北京不到三个月,我给股东写了一封邮件,说我非常感激和他的合作,因为有他的合作,我才坚持来北京发展,并才知道了北京与地方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所以到了北京以后,开拓了我的视野,改变了对艺术、社会、人生、事业、企业的很多看法,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对于思想的变化,杨凯总结有四点:第一,首先媒体本身,过去总部在成都,北京虽然有记者站,但是我无法了解作为文化中心北京的圈子核心的价值观,也很难和他们一起共鸣。他认为必须要跟行业精英进行大量的沟通,才能及时的把他们的声音、观点传播出来,作为行业网络媒体,在北京具备这样的先决条件。第二,改变了他对行业的全局观。以前只是管好自己就好,后来站在了行业的高度,这是一个关键性的改变,或者成熟性的改变;第三,团队的改变。来到北京这个人才济济的城市,我们才可能拥有专业、成熟的团队;第四,经营思路的改变。以前对网络媒体的定位不清晰,到了北京后,我们的世界观变了,思考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了,面对竞争对手,我们选择了差异化的竞争,以当代艺术为特点、特色,并最终找到了自己企业的特点。”杨凯这样说。
从一家地方小公司来到北京,杨凯遇到的困难是可想而知的。从默默无闻到有一定知名度,从不被人认可到被人接受,杨凯始终以永不言弃、永不言败的精神引领公司发展,并成为目前中国最大的艺术门户网站。“跟其它行业媒体的区别在于,我们以当代艺术的传播为主体,同时注重对客户的服务工作;第二,敏感、及时、快捷、深度、全面,这就是我们的特点。”说起99艺术网的优势,杨凯这样总结道。
对于未来的发展,杨凯感觉:“在9年当中,我们从一个名不经传的互联网企业成为中国最具竞争力的当代艺术网络媒体,虽然我们现在的规模产出不大,和互联网企业相比,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对未来我们充满了信心。”
为中国的当代艺术发展推波助澜
谈及现在,杨凯最大的理想就是建构一个专业的艺术网络媒体,能够为中国当代艺术和艺术市场的发展起到一种推波助澜的作用。
杨凯坦言,刚开始的时候,他做艺术就是维持生计挣点小钱,能够养活自己,养活家人,然后去读书、写作,没有其它的追求和梦想。现在观点可能转变了,他现在的理想就是建构一个专业的艺术网络媒体,能够为中国当代艺术和艺术市场的发展起到一种推波助澜的作用,为了行业的发展做点小贡献,也希望自己的艺术机构能够循环发展,能够有更多的人才引进,独立自主经营下去。
他认为理想有时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可能是一个巧合把你推到这个位置,因为这个社会没有说你必须要干什么,是你在与社会的互动当中的感受和体验,并愿意为它付出。“以前我对当代艺术并不了解,认为这些人都是泼皮、游戏人生、不负责任的一群怪类,后来了解之后发觉他们完全不是这样,真正的当代艺术家其实是坚持梦想,追求精神、人格独立的艺术家,可能他们看起来跟大家不太一样,其实他们是有远大理想的人。”杨凯告诉记者。
对于当代艺术的了解,杨凯觉得我们要敢于去认识它,去接受我们未知的新知识,因为人们在平常对艺术的接触中,了解最多的是传统艺术及知识;第二个要勇于吸收西方先进的艺术精华;第三,不但要接受中国传统艺术的精髓,同时也要吸收西方现代艺术的精髓。我们当下的人,不但要学会欣赏中外的传统艺术、京剧、芭蕾、交响乐、歌剧等,还要学会欣赏当代艺术。欣赏和消费艺术是我们品质生活的一种方式,是我们生活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