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润色//古玉拾趣(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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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
三星堆真的被完整保护下来了吗?未必。
1929年,农民燕道诚在车水淘沟时偶然发现了一坑玉石器。后来据其本人介绍,卖掉和送人的有一千多件。是只有这些?还是又挖了卖了其它?还有其它村民有否陆续参与挖掘?
1931年春,英国传教士董笃宜(V·H·Donnithorne)在广汉县传教时听到这个消息(说明消息和挖取已扩散到一定程度),找到当地驻军帮忙“保护和调查”,将收集到的玉石器交美国人开办的华西大学博物馆“保管”。
1934年春天,根据董笃宜提供的线索,华西大学博物馆馆长葛维汉(David C·Graham)和助理林名钧组成“考古队”,由广汉县县长罗雨仓主持,在燕氏发现玉石器的附近进行了为期十天的发掘。“发掘收获丰富”。丰富到什么程度?东西都去了哪儿了?没说。
三星堆遗址自1934年此次发掘后,“长期停滞”。官方半官方的是停滞了,但民间和随后的侵华日军及其势力也都“停滞了”吗?
50年代开始,考古工作者又恢复了在三星堆的考古工作。这段“考古工作”语焉不详。
1963年,由冯汉骥领队,四川省博物馆、四川大学历史系组成的联合考古队再次发掘了三星堆遗址的月亮湾等地点,展现了三星堆遗址和文化的基本面貌。当时,冯汉骥教授认为,三星堆一带“遗址如此密集,很可能就是古代蜀国的一个中心都邑”。
(待续)
“一是斋主”:
诗人、福建省作家协会会员
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员、鉴定师、评估师
中国文化艺术人才库艺术品一级鉴定师
孙瀛洲古陶瓷文化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中国文物网高级鉴定评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