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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九月,对于溪溪小朋友来说,属于“大事”不断的一个月,无论是精神和心理都经历了较之前没有过的考验。主要总结为两点,第一:入园(虽然只去了四天),第二便是姥姥家的小住。
入园的事情不再多讲,快乐没感受到,除了哭闹,就是生病了。
姥姥家小住的日子,除了没有妈妈陪伴在身边这个遗憾外,可谓吃得好,睡得香,玩得爽。乡下这“广阔”的天地,无论是气候还是空间,着实是小朋友撒欢儿的理想天地,沙子,泥巴,挖坑刨土随处可玩得爽歪歪。
9.22日上周一早上6:30的返济时,溪溪还在睡梦中没叫醒便离开,待七点多醒来时不见我踪迹,哭闹时被自己偶然放出的屁给逗乐了,大笑不止,自此离开的不快一天中没有出现。
9.23日是晚上躺下睡觉时,搂着姥姥的脖子说:“我要回济南,我想妈妈了”。自从能言会道以来,偶然小住,这种思念时不时的便表达出来。妈妈在哪里,家便在哪里,对成人如此,孩子亦如此。看到此景,能深深理解那些长年与父母分别的留守儿童是一种怎样的心理,难怪从他们的眼睛里能看到那种深深的思念和无奈。
9.24日晚打电话回家,正值刚吃完晚饭,电话铃响起没几声,那边便传来溪溪小朋友急匆匆的答话声:
“喂,是谁?”
“是我,妈妈呀。”
“噢,是妈妈呢。你怎么还不回来?我都想你了。”
“妈妈再过两天就回去了,你一定要耐心等着我。”
“好,明天把姥爷的小白车洗得干干净净的去车站接妈妈”
“那个人在游泳呢。”
“哪个人?”
“电视里啊,我也要在水里扑腾”(扑腾,这词居然都出来了)
“你在看电视吗?”许久没声音,便问
“我在看新闻呢,先挂了吧。”哐,电话挂断了。
9.25日拉巴巴时,又对姥姥说:“咱们去接妈妈吧”,“可以,妈妈明天就回来了,我们一定去接她。”“我要她今天回来,咱们现在就去吧”。这是啥时候,分得清今天和明天了呀。
9.26日玩拼图时,有一片掉到沙发下面,找寻的过程中,发现了沙发下面的小杠铃,非要拿出来玩,尽管再三叮嘱还是挤着手,掉下块皮且鲜血直流,“哇”得一声跟箭一般冲向屋里哭喊着:
“我要找我的姥姥,我挤着手了”
“赶紧去南屋找姥爷,让姥爷给消毒包起来”
儿子的忍耐力,还是可以的,除非是非常非常疼时才哭,一般都能忍住,不哭闹。包扎完毕,自己安静地坐三轮车上,过了良久姥姥忍不住上前询问:
“手还疼不疼啊,以后可不要玩那东西了,太沉。”
“我这不是还疼着嘛”儿子边举着右边边强调说。
午得睡得不好,估计跟手疼有关,十指连心,醒来时哭闹,姥姥边给擦眼泪边说:
“赶紧起来换好衣服,我们去妈妈”
“妈妈要回来,我太高兴了” 自此哭闹结束极其配和着换衣服
“妈妈可回来了”见到我时冲到我的怀里,抱着我腿如此说
妈妈在哪里,哪里便是家。大人如此,孩子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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