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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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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人物偶话(二)

(2018-02-02 16:3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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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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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写完当天的时评,对那些在日本机场受屈后唱國歌的乱侃两句。心想,这些年既然有巴黎唱红跳广场舞的,也应允许在日本机场唱个歌。关于国歌,只要你们左手抚胸,右手向国旗敬礼,唱的响,在哪里唱,都不为过。正在胡思迷糊之间,隐约有人唤门,愰愰然开门看看,迎近来三人,竟是徐志摩、张幼仪、陆小曼。

三人坐下,徐诗人说:“子春,你评论小曼,今天我和幼仪特地约了她前来,一是品品你的月汪汪玫瑰鲜花果酒,她俩对酒都极内行,可以说道说道”。我忙问:“那二呢?”,我对一不急,反正你等仙鬼,也就酝个酒气,内功深厚的,才说得出好之为好;我感兴趣的是二。

徐志摩又说:“这二嘛,就是小曼、幼仪,聊点旧事,把些许纷争在人间散了”。我说:“这也应该,比如当今陆先生的粉丝,还在争取其遗骨入葬你们徐家坟山呢!而你们徐家却极不同意“。说完,我给三位各斟了一杯月汪汪。

三人把杯中酒轻轻晃了又晃,玫瑰醇香挥发出来,满屋都弥漫着淡淡的温情,张幼仪说:“曼妹,难怪我们诗人说这酒特别。夸赞不已。还说有那位四月天的风范。却是不错!”。陆小曼接过话,说:“幼仪姐姐,我有同感。如若诗人当初拿了一只月汪汪,在巴黎四月邀那位诗人同品过;恐怕,如今共饮佳酿的,就是你三人了。世事奇妙,缘份难预。我们大诗人,终归是做了人家的过客,懵懂青春的暇想白费了!”。

徐志摩赶紧说:“来,一起品一个!”。三人品了一口,稍倾,张幼仪说道:“适喉感很好,滑润酸爽,略甜微苦,真是生活的真实滋味。

陆小曼放下杯子,对我略笑,说:“子春,丢在人间的骨骸,埋于何处,本无所谓。只是,进不进徐家坟山,人世间争的是名份。可是,现在看看,名份有什么用。我如今自己过,寂寞时找找幼仪姐姐,谈点酒,谈点花开花落的仙凡故事,兴起时分,也画几笔,我觉得特好。你发个声,让我那些粉丝别折腾了”。

我听她这样说,甚以为然,连连点头。徐志摩补充道:“子春,小曼的意思,就是彼时彼意与此时此意不同,在生时想要的名份,如今毫无意义!”。

张幼仪此时却插了话:“这个,我不便发言,以曼妹意思为主!”。

陆小曼笑笑,说:“多简单的事,让名份闹腾得一塌涂地。这事就别扯了,谈点风月,可惜那位四月天诗人不在”。

我知道,四月天诗人即林徽因先生,忙问:“三位何不招她同来,聊聊往事?”。徐志摩沉思一会,回道:“徽因入凡轮世了!”。见我吃惊异常,大诗人又説:“有些人,元神受俗世情怨纷扰,无法凝聚修持,只好如此”。张幼仪接过话来,说:“志摩,徽因本来以为爱她必为她而狂而痴,精神被她占有,都如金岳霖一般。可是,梁思成另娶了,她这价值观弄拧巴了,要回人世重历,大苦修方有转折之可能”。

陆小曼端了酒,说:“来,共饮一个,祝她修炼成功”。三人干了,我忙要给他们斟酒,徐志摩止住,说:“我们功力,到此为止,不比豫才先生的,别斟了!”。

陆小曼看着我,说:“爱情这事,于我幼仪姐姐,很简单,她就尊父命爱老公,她只有一个选择。亏她与志摩相守,修持成功,在此界照拂了我,不用入世重历”。

张幼仪説:“小曼妹妹,你历过的王将军、志摩,还有那位大耍哥翁端午,对你也极好的。有爱你而你却不爱的,有爱你而你也爱他的,你没有爱而不得这种苦劫,你是圆满的。有我,你更圆满;有你,我也更圆满”,说完转头问徐志摩:“大诗人,对不?”。

徐志摩回道:“当然,我若不会放弃,缠绵于徽茵的魂气,也怕是早转人世了,这要感谢幼仪,也要感谢小曼。有守我的爱我的你们,我过了那个关“。

张幼仪道:“我看未必,那天自子春这里回去,人间四月天那诗背了一遍又一遍。今天,我不与小曼同来,这月汪汪又怕是勾起旧忆,魂散酒醉之后,也追到凡间”。

徐志摩听后羞怯,陆小曼却说:“幼仪姐姐可真是你徐诗人命定的主妇哟,你这会投胎追四月天去,人家已是六旬老妪,全错开了,你与她可见不是可以同缘之人”。

这时,徐志摩起来,说:“子春,改日再聊吧。你的酒香,因我等魂力,自会由仙而凡,让尘世的男女们陶醉。有些事,如遇弘一大法师,或者能脱你迷思,周䂊才的话不可全听。我们告辞!”。说完,自顾地携二女士从窗户而出。我见是张幼仪断后,她衣袖略飘,顺便把窗关好了,顿时感叹不已!

晚上讀明史,睡得有点晚。我喜欢明史,全因为自己是一次南征后才变成云南人的,这个关节,让明史对我意义重大。
泡脚温足,正要睡下,梅素园先生来了,說想跟我讨论一下国脉印象。我給他上了茶,然后說:“先生,这个不好讨论,自知藏心即可。你虽然处仙鬼界,我处人界。但现在是智慧时代,讨论这个容易出事!”。
梅素园品品茶,说:“子春,我们两个讨论,自然不会有外人知道。仙鬼界没人知道你给我讲了什么,人界也没人知道我和你討論过什么。还怕什么智慧时代?”。
我淡淡的道:“先生,商朝纣王时代,通天、元始、老君等三个教祖,同订伐商之事,密制《封神榜》,三个老祖发誓严守秘密的,后来,逐步泄密了,坏了好多事。以他们的定力,尚不足以守密,我俩不要讨论这个吧?”。
梅先生笑笑。说:“也是,我们先君也不讨论。那我们聊点别的,不负闲茶”。我给他续上茶,才回道:“梅先生,不要说讨论国脉,好多年轻人找我看相,我也全拒推。为何?就是不乱自然的本性,一切劫,去经历。现在,人界智慧时代,电子眼铺陈各街区,比如你来我这里,据说也留下图像的。而且,网络通讯、电话,全可有据可查。人界已如仙界,大神默头动指,一切皆知。所以,我好难熬,你晓得不?”。
梅素园品品茶,说:“我们先君亦难。我看得出来!听志摩說,他们夫妻约了陆小曼,来品过你的月汪汪玫瑰鲜花果酒了,你们聊了点什么?”。
我回道:“还不是散扯。我看张幼仪功力深厚,恐在周树人先生之上。梅先生,志摩詩人说林徽因投凡轮世了,这个怎么解?”。
梅素园想了想,说:“这事,我同豫才、孑民、弘一,都討论过。皮囊丢了,魂失所依,不成形制。这种低级游魂,如果太多,它污染空气。所以,规举是要让无法成形修持的游魂轮世,入凡重历,有利环保。林女士这种人,从小娇养,什么都顺,唯一样不足,就怨而失形,去重历情怨,才有成仙的可能!”。
我又问:“这个意思,张幼仪也讲了,我懂。人生之不足太多,倘若都积怨难消,是不是全去历过?”。
梅素园并不回答,只是说:“比如朱安,她一丢皮囊,就不念凡了,聚形轻松,又找到了大先生同修,什么都找回来了。轮与不轮,也有些缘法的,弘一和尚或许更明白一点,他层级高,地位仿人间国家政协,发言权有点,不好见面;否则,他大概说得更明白一些”。
我说:“我也无所谓。知道这些,于我,不是好事。梅先生,你自己为何不投凡轮世?这个可以说说吗?”。
梅先生说:“我在生的时候,习家传手艺,作读书人,过得平淡。爱与恨,有过,这是正常的。可我的家学让我看得开,怎么还要历过?”。
我説:“那么,那么,先生为啥给人家看相预凶呢?志摩诗人讲过”。梅素园想了想,回道:“这是我不如我们先君之处。讀书人的生活难,在我们时代,比如志摩演讲赶场子,如同你们今天歌星开个唱,全为钱;但总体,也能混。本应学先君,端好士人架子,不言吉凶的,可是,忍不住吐槽的事也常有,这是我的不足!你别学我“。
说完,梅素园起来,说自己也就是路过,同我聊聊而已。让我有机会,找弘一论一下佛法。我说这个主题太大了,也不想论,他就告辞走了。
我最近总结一年的写作,想得点心法。对着平板,浏览自己的作品,自言自语地说:“妈妈的,时评直接无聊,以后少谈!”。话音刚落,身后传来豫才先生声音:“你才知道啊?”,我回头,见先生站着,忙招呼坐下,给他续茶。
我說:“先生,你何时进来?”,先生道:“刚来。你看我杂文无数,应知道真正有用的太少。表颂苏俄那些,我现在看着都脸红,但他们后来帮我结集出版了,那些废话、荒唐言竟然一篇也没挪下。骂介石政府的,虽说有点用,并非全无事实,但你去反照当今人界现实,不也是屁话嘛!”。
我傻傻无言,从小崇拜不已的高論,在作家本人眼里,并非神物。想想自己,写了八百多篇,有点价值的不足二百。特别是时评类,一百年后,这些屁话后人翻出来,也恐无趣。这时,先生说:“我大致看你作品,这个《民国人物偶话》,可以写下去,不可懒了,要勤奋些!《蒙城迷爱》,你为什么不写了?”。我說:“我原也下了决心,不可学你,身后让人诟病没大部头,立不住文学地位,如梁实秋骂你。所以,写了《蒙城迷爱》,批判现实主义作品,记录时代的现实。可是,不到七万字,人家就封屏不让读者阅读了,据说是敏感时代不许写。我只好先放下,想想以后再续。今后,也不用束手束脚了,认真落实人文关怀精神!”。
豫才先生邀我品品茶,才又回道:“有这点雄心是好的。你要坚持”。我说:“先生,最近志摩携张幼仪、陆小曼来过。我见张幼仪关窗,是用衣袖轻飘一下”。先生又回:“张幼仪心净,功夫比我強点。我家朱安,也是可以的。大约,陆小曼会讲林徽因轮世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说:“知道了。志摩诗人又说不可全听你的,意为你的见解不如弘一,偏颇!”。先生说:“志摩也许对。你晓得的,人界,纷争中发明核子武器,人类怎样互杀的工具、谋略已经发达致极。这些,围绕的主题,还是公平、正义、效率。我在人界,大致来说,还是站在公平的立场,主张对穷人的同情与关怀。但你知道,我并非穷人,我也是文人中的富人,老妈子用得起,小楼买得起”。
我问:“先生,你追求的公平,在鬼界实现了吗?梁先生现在当游魂,他说是公平的”。
这时,豫才先生站起来,走到我背后,手轻敲我的肩,说:“子春啊!凭他的层级,他哪里知道公平的难,神仙也无法。比如我,来鬼界做游魂,开始我也认为极公平了,等弘一兄来,马上奉为上座,进参言团,我才发现自己错了!”。
“好在我骂人大名在㚈,好几个参言团的,认识我,你晓得,他们自然被我骂过的。大约怕我揭老底儿,又骂不过我,他们就帮我在云南丽江,找到片水清花香妙地,以后又把朱安送来,爱我敬我且厌人界的静心魂魄守着我,妙地修持,不几年我就形制整齐,来去自如。以后,又讓我发现,孑民公这种,也是有块妙地的。到了鬼界,竟也不公平,我无言。骂也不是,颂也不是”。
我听先生奇遇,竟然是靠善骂之名获利,心下稍安。但先生流学日本,入过革命党,知道高层的老底,自然受照拂。我知道的,官都不大,名人高僧,揭他们的老底,只有靠自己的慧识功夫。我说:“先生,得便时,我也骂骂他们!”。豫才先生大笑,然后冷静如冰,告诫我:“勿骂!封号严重!言语,在你们这代人,不起作用了。你一个人,可能面对亿万电脑水军,口水把你淹了”。
我说:“先生,那么,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先生说:“以你的勇敢不惧,没关系的。到时候,一般无常小鬼儿见你,理论不过,会往上呈报,一级一级上去,高层怕你识破仙界结构,把大厦弄翻了,必寻妙地安置你!”。
我说:“先生,弘一法师,你常见吗?”。
先生说:“莫非你想与他論法?不足与论,真的是不足与論。不过,有缘的话,见了,别瞎拜服,那路不适合你!”。说完,先生渡步出门,临了回头:“你要坚持,不许懒了!”,我连忙点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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