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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于幼军辞官从教,研究仇官、仇富社会现象时,他是否想过,这是文化的报应。
一个宣称要实现平均财富的社会,视财富与知识为恶的社会,连续不断的几十年国民教育,都是地主、资本家如何剥夺了工人农民的劳动。如今地主没有了,资本家不少,社会上没养老、养医保的那些屁民,他们如何认可目前的社会。公务员,过去叫人民公仆,勤务员,现在叫当官的,自称官员,要与民作主。其实老百姓内心哪里容得下你单方面跟他们作主,连扶贫款、善款分不均都暴跳如雷。当贪官个人豪宅若干套、上百套,子女入美流欧时,这个社会的官员面相,就整体与官方宣传样本异化了。分过地主与资本家的财富,至今让人记忆犹新。就这样一个平均主义深入骨髓的社会,却拥有0.5以上的财富分配基尼系数。
生活在中国当下的富人、穷人、官员,全都焦虑了。安全感,失落感,贪婪与迷茫,可以用来描绘当下的社会思想实际。这是六、七十年来,坚持不懈的平均主义文化宣传的报应。富人等待财富在政治法律上的认可与保护,穷人盼望哪天先富帮后富,全民一起富。在等待中集体焦虑。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享受了别人的“浮财”与小老婆,破坏了通过劳动或经营获得财富的道德底线,大众文化土匪化。造假、掺毒、污染、贩毒、卖淫、嫖娼、贪污、骗钱、传销,视诚实守信经营为愚,如何快速致富才是英雄,老实说,一切的根,都是几十年前就埋下了的。
中国人,吃三聚睛胺、吃有毒食品、喝污染的水、吸有霾的空气、用无效有害的疫苗,全都是报应。因为我们的财富道德底线,革命性地破坏了,而且一直没有重建,一直继续破坏。
报应,报应不爽。不是文化革命,而是文化革了民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