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外传》创作缘起:什么时候的女人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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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女人最美?对这个问题,不同阶层,不同年龄,不同修养的人都会有不同的回答。悠闲的女人,可能是美的,劳动的女人,恐怕会更美丽。有道是美在运动中,运动创造了美,而美反过来又为运动生色,相辅相成,珠联壁合。其实,运动也是劳动,为一种目的而动,应该都叫劳动。如进健身房,那是要达到瘦身目的;入游泳池,起码也是为了洁身强体。再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男欢女悦,百业兴衰等等,都可归纳于劳动范畴。因此我认为,劳动中的女人比悠闲的女人更美,虽然这样说或许有些武断。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在如水的月光里,醉卧长安的大诗人李白,把深情的目光和美好的诗句投向那些洗衣女,便铸成千秋名句。在那个典型的氛围里,诗人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又是什么呢?或许,在他似醉非醉的眼神里,不断闪现的是洗衣女霜雪样的皓腕,是一下一下上上下下绵绵不断的棒捶,是被萧萧秋风掀起的裙衩……由近及远,他听到的也不仅仅是眼前的捣衣声和秋声,更多的则是戍边将士在战场上发出保家卫国的呐喊,正义的激越的声音穿透时空,惊天地而泣鬼神!由此,诗人在心底里为这些洗衣女发出“良人罢远征”的企盼,这种企盼实质上也是对国泰民安的和谐社会的企盼。只是盛唐的舆论导向不好,使这些“军属”(洗衣女)支前拥军的壮举,被蒙上浓重的悲情色彩,不过这也不能独责诗人。
如果说,月光下的洗衣女是美的,那么朝霞里的洗衣女则更美丽!二千多年前,出生在越地若耶溪畔的西施,她的美丽是出名的,以一平常的乡下女子,因美而成为越国间谍,成为吴王夫差的爱妃,成为越国复兴的苐一功臣,最终,还是因为美而遭“沉江”,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视为“亡国祸水”。其实,综观西施的短暂一生,她的作为多半是身不由己的,即使暗里以越国间谍的身份入侍吴王,她和吴王还是擦岀了感情的火花……她与范蠡真诚相爱,却是有情人难成眷属;她以复国的若大之功,求复为一浣纱女而不可得,她是中国历史上苐一悲情女人!她的美,不是在勾践夫人调教的队伍里,不是在与范郎缠绵悱侧之时,也不是在吴国的馆娃宫中,而是在朝霞里的若耶溪畔浣纱之时,她和伙伴们往溪边一站,就有了虫鸟不鸣,溪水为之停流的奇象!朝霞里,若耶溪水是红的,浣纱女的脸也是红的,那是西施一生中最美的最可留连的时光!这时候的西子实在是太美了,以致伙伴们都纷纷仿效她的衣裳和举止。这种“仿效”使绝大多数同伴都获得好的效果,只有东施,她失败了,留下一则令人心酸的“东施效颦”的典故。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东施的仿效本身没有错,错在没有好心人及时指点,也错在她不顾客观条件而过于自信。对此,我们应表示深切同情而不应求全责备。
什么时候的女人最美?这是一个老掉牙的话题,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号,因为这个世界是没有完人的,更何况还有人们审美观念的差异,君不见对各国选出的美女冠军,那也是台上叫好,台下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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