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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儿女儿暑假随笔妈妈 |
分类: 女儿 |
前段时间还是春天的尾巴,花还没有谢完。这对妈妈来说是极好的,她喜欢花,喜欢用相机留下这些短暂的美丽。这天妈妈在高高的台阶上上下下地拍花,乐此不疲,可回到了家里膝盖处就隐隐作痛了,连着贴了几天止痛膏,痊愈了。而这一次黄梅天妈妈的右腿膝盖右侧处下蹲的时候隐隐作痛,令她不能健步如飞地在公园散步锻炼了,她很心焦郁闷。一心求好的妈妈贴了一星期的止痛膏后依旧疗效不显著,昨天撕下止痛膏想换一张,却看到腿上贴膏药的那块皮肤已经发红过敏且瘙痒难忍,于是想走捷径的妈妈让我作陪去了专业的针灸推拿诊所。
妈妈说她喜欢推拿害怕针灸,在我看来推拿其实还是相对享受的,可针灸就不招我待见了,还别说是针灸了,就连学校里打个疫苗我都急得跳脚。诊所那医生还真是手脚麻利,妈妈还没躺踏实他手里头针都要下去了。我暗暗想换作是我估计宁可再考一回中考也不要当这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妈妈的眉头都打了结了,把我的手抓得紧紧地直冒冷汗,她虽怕痛但是绝不喊出声来。我拼命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妈妈觉得不那么疼……好不容易熬过来了,却又要通电,在针头上夹个小夹子,通上电,酸痛每时每刻地持续着……我不禁想日本人当时给地下党上酷刑时也不过如此吧,那么,如果是我会不会如实招来呢……后来我问妈妈:“你这个痛感能和什么相媲美呢?”她想了一会儿回答我:“像眼睛上长麦粒肿小手术治疗吧。”“那,那和生下我比起来呢?”“和生你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生你做剖腹产手术,更惊心动魄多了!”
等到那个凶巴巴的针灸医生来拔针时,我数了数有七八针,白色的棉花上沾了点点鲜红的血,还没完,还要拔火罐,留下一个暗红色的印子。治疗结束后我扶着妈妈下了床,妈妈医保结账后我拉着她的手臂缓缓下了楼,我好像一个服侍老佛爷的宫女。
不管怎么说妈妈这回苦行记总算是走完了,希望她的腿可以快些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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