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的傍晚,天色将暗之前,我从绍兴的繁华大街穿进了怀旧小巷。
想一睹绍兴小弄堂的味道,老房子、老墙,暗沉的味道,是老底子的味道。
儿时我是在老街长大的,十四岁那年搬去了四楼的房子。年少时走着青石板路长大的缘故吧,至今对老屋子有着喜欢的情结。那窄窄的弄堂,古色瓦片屋顶,都成了我眼里的古色古香,喜欢看也屡屡喜欢拍旧屋子、破败的屋子,积淀了岁月的痕迹。纯朴的人家门前种栽着几盆盆景,映衬着结着青苔的墙面,强烈冲击着我的眼球,怀旧的物件、景色。及时按几张,匆匆追赶前面的一大一小。
绍兴的小巷子里有几位老人在交谈着,很是亲切真实,这就是老百姓的朴实生活。可以想象绍兴老年人喜欢的食物,油炸臭豆腐干一盘,茴香豆一碟,萧山萝卜干一碗,一盘应季的炒青菜,吃着开胃可口。
小巷子里几位老人在聊着天,女儿小宝听到了绍兴方言甚是新鲜感,只会说普通话的小宝根本听不懂。我就即兴地说了几句很典型的鹦鹉学舌绍兴话,小宝听得笑哈哈。我让她跟着学,她学着说,学不像腔,笑翻了。绍兴话的特征说起来鼻音重,音调往下降,而上海话截然相反语调是上扬的,因此上海女人说话基本尖声尖气,老嗲的感觉。吴侬软语就是这么来的。我的一面之词,纯属说着玩,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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