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老袁的文忆母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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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有省城作家朋友纸条索地址与电话:快递书。
我的邮寄物收受户口(地址)挂靠在女儿单位。
可脑子竟短路了:对女儿的电话号码失忆了,死活记不起了。
于是给女儿打电话要电话号码,遂与女儿有如下一番对话:
老爸:省城有朋友给我快递书,要地址电话,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我记不起了。
女儿:你不知道我的号码,怎么给我打电话的?
老爸:(心里有些生气,暗暗怪女儿“无知”,遂口气也有些生硬):你不知道我是用家里座机给你打电话吗,我又不是用你的电话(脑子完全糊涂了,乱成一锅粥了,语无伦次了)!
女儿:哦,你是按的重拨键?
老爸:(脑子还在迷糊中,还没明白过来自己按的重拨键就是女儿的号码,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哦,我明白过来了,按的重拨健就是你的号码,我刚才听你说“你不知道我的号码,怎么给我打电话的?”还有些生气呢,心里在想:我用的家里座机,跟你的电话有什么关系?
女儿听老爸这么说,在电话另一端笑了,我也在这边笑了,是那种尴尬与自嘲的笑,也叮嘱女儿最近操心注意快递信息。
放下电话后,不免有些惊悚:有些老年痴呆症征兆啊……
遂想,如果真那样,脑子混沌,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傻人一个,多悲催,还不如在临界之际自我了断解脱的好。可怎么自我了断解脱?割腕自缢跳楼太惨烈太痛苦太不堪,不可取,也没那种勇气;服用大量安眠药,被发现抢救过来岂不很尴尬很无奈?对,趁早设法准备老鼠药是上策,是为“土法上马安乐死”,对,就这么办。谨记:务必保密,不动神色,切不可被察觉,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