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文明



遥想古典的日子,咱们的祖先——山顶洞人,逼仄地生活在一个个山洞里,但他们的情感生活并不逼仄,它们在洞里争吵、打斗,日久生情,情深不移。据说最早的爱情诗是这样写的:你来自云南元谋,我来自北京周口,牵着你毛茸茸的小手,轻轻地吻上一小口,啊!是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神明的能量长隐于世,自然在演化过程中,水滴把时光穿成了无数个洞,我们的祖先就把自己流放到了洞外。摩登原始人回归故里,还真不那么得心应脚。第一次来,头就磕在洞顶上,眼睛顿时看见了许多的星星,之后,星星又变成了铜钱,我就一头撞进了钱眼里。
眼睛一闭、一开间,洞若观火。不想“摩登”的日子,硬是以火爆的场面乱撞我的视网膜。让我置身于神话、奇迹与偶像的大杂烩中,我眨巴着见了也不信的求证目光,走进“锦绣前程”,成为画框中的一个小人物。
它以一种自我孤绝的劲头,生长着,幻化着自己的禀性,在进化中消化,闭门造车太小儿科了,咱这是闭门造宫殿呢,且就地取材。元素,轻盈的把化学披在了身上,夜幕的洞穴,泄露的便是,天堂的光芒。
把意趣置顶,在此蔚为风尚。原始生命在跳跃、起伏。端庄带着邪性,水灵含有迷幻,天才、准天才,天大的才,在此汇聚、萌芽、茁壮,艺术殿堂,门户洞开,才情放逸,思想,很走光。
够格的东西总是入镜、出尘,没有模仿,也不虚拟,它无声无息,又润物细无声。起承转合,皆成过往,不见力,就见美,更着意。最原始的地貌给我们最诗意的栖居。投入此刻,想象纵火——银狐宫、寒冰床、太阳神殿、魔幻世界、七剑下天山、盘古开天地,哎呀呀,浪漫成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