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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的“世界图像”与佛教的“观照”

(2022-06-16 20:28:41)
海德格尔在《世界图像的时代》中说:

什么是一个世界图像呢?

显然,世界图像是关于世界的图像。意谓人的表象活动吧世界把握为“图像”。

世界在这里乃是表示存在者整体的名称。这一名称不限于宇宙、自然。历史也属于世界。世界的这一名称还包含着世界根据。

说道“图像”一词,我们首先想到的是关于某物的图像。据此,世界图像大约就是关于存在者整体的一副图画了。

但是,世界上世界的图像意思要多的多。我们用世界图像以此意指世界本身,即存在者整体,恰如他对我们来说是决定性的和约束性的那样。

图像在这里并不是某个摹本,而是指我们在“我们对某物了如指掌”这个细雨中可以听出来的东西。

“我们对事物了如指掌”也就是“我们在关于某物的图像中”。

这个习语说的是“事情本身就像它为我们了解的情形那样站立在我们面前”。

“去了解某物”意味着:把存在者本身如其所处情形那样摆在自身的面前,并且持久地在自身面前具有如其这般被摆置的存在者。

但是,对于图像的本质,我们还没有一个决定性的规定。

“我们对某事了如指掌”,不仅意味着存在者根本上被摆到我们的面前,还意味着存在者——在所有它所包含和在它之中并存的一切东西中——作为一个系统站立在我们面前。

“在图像中”,这个短语有“了解某事,准备好了,对某事作了准备”的意思。

在世界成为图像指出,存在者整体被确定为那种东西,人对这种东西作了准备,相应地,人因此把这种东西带到自身面前并在自身面前拥有这种东西,从而在一种决定性意义上要把它摆到自身的面前来。

所以,从本质上说,世界的图像并非意指一副关于世界的图像,而是世界被把握为图像。

这时,存在者整体便以下述方式被看待了,即:惟就存在者被具有表象和制造作用的人摆置而言,存在者才是存在着的。

在出现世界图像的对法鞥,是闲着一种关于存在整体的本质决断。

存在者的存在是在被存在者之被表象状态中被寻求和发现的。

上文是海德格尔对世界图像的论述。

笔者的理解是,比如说“一树梨花”,春天,梨花盛开,我站在盛开的梨花树面前。

闻着梨花的想起,听着蜜蜂在花间忙碌,看着盛开的繁花。

然后,我闭上眼睛,梨花的样子非常清晰,就好像我用我的眼睛看到一样。我的脑海中有一副梨花的图画。

我脑海中的这幅图画,就是我的表象活动把世界表象为图像。

在这个图像中,有我,有图像,我和图像融为一体。

这种状态,也就是海德格尔书所说的,“我在某个事物的图像中”。

读诗,比如王维的“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看到诗词的文本,一副画展现在我的脑海里,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我几乎能够听到流水的声音,这个声音非常的美妙,就好像琴声。

这幅图画那么的清晰,我几乎看到月光照在清泉上的反光。

这种情景,就是“我们对事物了如指掌”。

就是“事情本身就像他为我们所了解的那样站立在我们面前”。

读王维的诗“君子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读了这首诗,一副短剧展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那么的清晰,就好像放电影一样在自己的脑海中播放。

朱光潜说:诗的境界是情景的契合。宇宙中的事事物物常在变动生展中,无绝对相同的情趣,亦无绝对相同的景象。情景相生,所以,诗的境界是由创造来的,生生不息的。

每首诗都自成一种境界。无论是作者或者读者:在心领神会一首好诗的时候,都必须有一副画境或者一副戏景,很新鲜生动地凸显与眼前,使他神魂为之勾摄,若惊若喜,霎时无暇旁顾,仿佛这个小天地有独立自足之乐,此外偌大的乾坤宇宙,以及个人生活一切憎爱悲喜,都像霎时间烟消云散了。

可以这样说,你仿佛置身画中,置身短剧中,你就是那个观景的人,也是那个观剧的人。

这种状态就是朱光潜所说的“境界”,也是海德格尔所说的“把存在者本身如其所处情景摆在自身面前,并且持久地在自身面前具有如此这般地被摆置的存在者”。

这种状态还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所说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笔者的理解是,所谓观,就是发现自己的佛性,也就是自在。这种“发现”,就好像你用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的佛性一样。

比如,唐山打人事件,你看了视频以后,你感觉这些人太坏了,必须严厉打击。

这就是你的佛性或者自在。

这好像王阳明的“心”,无善无恶心之体。这个自在就是就是这“无善无恶心之体”

这个心,就是海德格尔所说的“事情本身就像它为我们所了解的情形那样站立在我们面前”。

“照见五蕴皆空”。好像海德格尔所说的“无蔽”、“澄明”之处。

海德格尔说:在存在者整中间,有一个敞开的处所。一种澄明在焉。

从存在者方面开思考,此种澄明比存在者更具有存在者的特性。

因此,这个敞开的中心并非由存在者包围着,而不如说,这个光亮的中心本身就像我们所不认识的“无”一样,围绕一切存在者而运行。

唯当存在者进入和出离这种澄明的光亮领域之际,存在者才能作为存在者而存在。

唯有这种澄明才允诺,并且保证我们人通过非人的存在者,走向我们本身所是的存在者。

由于这种澄明,存在者才在确定盒不确定的程度上是无蔽的。

就连存在者的遮蔽也只有在光亮的区间内才有可能。

海德格尔的面前或者脑海中出现什么情景才写出这样的文字?

笔者的理解是,海德格尔的脑海中出现的“林中空地”,你一定见过“林中空地”。

他的脑海中也出现了阳光照射在树叶上的那种“无蔽”和“光亮”的情景。

这些都是因为有“我”这个表象者,表象者将世界表象出来,就好像“林中空地”,也好像阳光照在树叶上的“无蔽”和“澄明”的情景。

这也是“照见五蕴皆空”,没有“表象者”的“表象”活动,什么都没有。也就是“五蕴皆空”。

也就是《金刚经》所说: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无有真实相。

存在者的“澄明”、“敞开”和“无蔽”状态,就是佛教的“观照”,也是胡塞尔的“回到事物本身”

将附着在事物的所有的偏见去除,展现出来的就是事物本身,也是佛教观照的“自在”,也是存在者的“澄明”、“敞开”和“无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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