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语知觉
(2012-04-17 21:3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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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觉文学杂志庆生寄语祝福创刊一周年编辑出版网刊文化 |
分类: 知觉 |
寄语知觉
海桑:
知觉的一周岁是在不知不觉中来到的,只有为它付出了大量心血的人才不会忘掉,好比父母记得孩子的生日,如此己经很好。
生日还是要自家人在一起过,这样才能知冷知暖说些贴心话。否则,就只剩下热闹了。
幸好客人不多,幸好我是其中的一个。我想了又想,还是想起那句老掉牙的俗套话,祝长命百岁,祝生日快乐。
Eleven:
这是这个冬天掉落的最后一片叶子,春天已经来临。一对爷孙走在清晨的长街上,我的左后侧,爷爷抬头望着树上的新芽,欣喜地对小孙子说:“春天来了。”“嗯,是的,爷爷,春天来了。”脸在初升的太阳下泛着白光,解读不出岁月。
春华秋实,孙子在几十年后会印上流年的痕迹,爷爷也会再次变回孩童。年年岁岁,岁岁又年年。从稚嫩中成长,在成熟后纯真,勇敢和坚毅的人用知觉去感悟沧海变桑田的长久。
幻想我老去时,伴着我的孙走在清晨的长街,叶子飘落,欣喜地拣一片,作为书签,将它夹在第九百九十九期《知觉》中,留给我的孙。将一份知觉赠与他,将我的期望和曾经的辛劳用无言的方式给予他,告诉他这是我的故事。
扶风
几个喝多了的男女,凑一块合计:纸上咱发表不了,咱就弄个网刊,想发啥发啥,想发多长发多长,想咋设计咋设计,还能封官,你当主编,我当副主编,以后我们的网刊牛了,老天爷,你想想,我们都是啥编。撤宴摆案,《知觉》正式出刊。
年轻人很有朝气。衔杯,酸枣,疏约,心懿,夫人,听水,罗洛,一帮人有的当总监,有的当主编,有的弄专访,有的写按语,有的找配乐,有的搞设计,忙得满头大汗,不亦乐乎。读者反响非常好,说《知觉》上的文章人物,端的是迷影惊魂。
再美的美人,天天看,也会生厌。《知觉》这个名字起的非常好,要常知常觉,常觉常新。在《知觉》一周岁的时侯,这边的紫薇花开的汪洋恣肆,树树繁华,算是献给《知觉》的祝贺罢。上面罗列的那些很辛苦的编们,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罗洛行:
与《知觉》邂逅是在去年七八月份,《知觉》出到了第四期。那时我刚来深圳,借宿在朋友家,三个人挤一个屋,隔三差五喝点小酒,读点《营销管理》,找了一家营销策划公司上班,早上出门挤公交车,脸贴着车门玻璃,屁股贴着别人的屁股,晚上回家一觉睡到龙华,醒来后往回跑三站,到了家成了“湿人”,据我所知,诗人都不常“湿”,我那时真叫“湿人”。
做《知觉》LOGO的时候,主编大人一天忙活十几个小时,组稿、写按语、排版、开会,一人兼做所有工作,一个环节有问题,所有工作重做,如果有心灵照相机,主编大人那时的心也一定是“湿”的。
一周年,《知觉》的步伐跟我何其类似,它就像一个人的命运,才刚起步,迎面而来的是阔绰开扬的大道,它需要勇敢、执着、浩大的走下去。
沛凌:
几年前,去韩国南边的一个小城市,长那么大第一次看海。与朋友嬉闹之时,看见对面一块大岩石上坐着一个老人,一边钓鱼一边煮拉面,很是悠然自得。当时受他那种海天之间的简单幸福感染至深,我们竟朝他大声喊,他也热情地挥着双手远远地跟我们打招呼回应。我激动之余,随手拍下了一张“老人与海”的照片珍藏。
一年前在颠沛流离中认识了酸枣,带着我做杂志,时常能看到各路高人的妙笔生花,让我重新开始在文字中认识自己,思考生活。渐渐地,杂志对于我已经不是茶余饭后聊以消遣的玩意儿,在我一边经历着成长痛咬牙前行时,她一边在潜移默化中,令我更加坚毅,包容和谦卑。
后来再看那张照片,没了当时的无忧无虑,却多了对这样美好的眷恋。文字如海,做杂志的过程让我们深入到每个写字人的心中,看他们平静温柔,看他们弄潮起浪。想起人世变化多端,聚散离合,确实若非海的胸怀不能看透。将来的日子,也会一样继续真诚地理解世间的快乐与痛苦,珍惜与杂志的朋友相遇相聚的幸福。一周年,祝我们的《知觉》越来越好!
怀念一朵花:
蓦然转身,桃花开了。桃花开处是一片废虚,堆满了沙土石头瓦砾,还有臭哄哄的垃圾,汽车跑过又冒出一股股黑烟,还有嘈杂的人声。但花还在开,李花也开了,杏花也开了,塞北的花都开了。千树万树,粉粉白白,一场盛大的春事始知始觉。
其实春天早就来了。一年前几个喜欢看花的人坐在一起,说如果自己有个花园多好,哪怕是大如一本书,也要开出花来。于是《知觉》诞生了,一叶知秋,百花觉春,虽然没有铅字和稿酬,但还是吸引了一大批优秀的作者和读者,让起初的看花人深为感动,也坚定了一个信念:只要是美,人都喜欢。在这个春天祝愿《知觉》年年花发。
动态童话:
图书馆里,那些不外借的、上下都放着檀香木板的珍本图书;那些长长的书架上被翻得边角处都打起卷儿来的书,充满了原始高贵的木质气息。《知觉》则不同,它是一份电子文学月刊,没有纸质的依托,只能靠外在的单纯,而实现内在的富足。比如,除了图像、文字之外,还有声音和视频。它的编辑部在上海,编辑人员散居于国内外。深圳,银川,上海,济南,福建,安阳,呼和浩特和韩国的首尔。它是一群什么都不为的人,做的一件什么都不为的闲闲事,而“自求”的尺度在于内心的知与觉。磕磕绊绊,《知觉》已存在一年了。不足是难免的,好在它从封面,一页一页,到封底,都充满诚意。每一期比前一期有小进步,在努力做出属于《知觉》的独一无二,使读者忘却电子时代的凉。
湖北青蛙:
对春雨立案调查,它打湿了应当打湿的物品
死而无撼是假消息,我感到此生充满欠缺。
也许日薄西山时,漫不经心的余辉
是刻意制造的:风雨欲来,每次露面都是挥手告别。
无穷的树枝已经有诸多改变。甚至后期的报纸
昨天的新闻,都虚构了事实上的两重天。
也许你还对高压的空气含有期待,少数人只有无望地离开
雨一直下,简直就是难能推翻的制度性重复。
不是继往开来,而是泪流满面地撤退——
失败的梨花,沉入国家的淤泥。
谁曾有不饶人的黄金岁月,谁就会失去最后的机会
眼见移送司法部门审判的银杏长出了规范形状的叶子。
我愿意献出阿拉伯婆婆纳幽兰的小花
种在有人看护的房子周围,以观察此生的履痕。
此夜听得池塘中又出小小蛙辈,晚风习习,荡尽所有的思虑
桃花可曾入睡?需等待前朝来访旧事的孔尚任。
指尖:
有些东西注定不是灯盏,照亮或者指引航线。它将会成为道路,被行踏和逐走,并教人全神投入又忘身于外。这种无意、无心的被承接和认知,或许就是《知觉》所要做的吧。南山起云,北山下雨,众生沉浮,世相纷纭,做自己想的,愿的,喜的,便是美的。这美,因了纯粹,干净,而使人生愉悦心和留恋态。每次读《知觉》,都有被触动的惊叹,山花开似锦,涧水绿如蓝。人间阔大,山水明晰,兜兜转转,迂迂回回,终要遇见心念里最可意的观照。世间万相诸多层面生发的静或动的美,便是眼前这星月般的字痕吧,如种子,如珍珠,洒了满路途的可珍藏的缘由。
阿贝尔:
时间是固态的,坚硬,像岩层。里面内敛的元素也坚硬,有如化石一般。当直觉到时间是液态的时候,我们感受到的是它的覆盖,轻则遮蔽,重则溶解,偶尔还起漩涡,让我们不断下沉。
在我的感觉中,液态的时间是沥青状的,粘性十足,让人窒息。
时光是弥散的,悠闲,尽管有辐射,但很微弱,它显示的不是高密度的笼罩,而是轻扬的吐露。冬天的太阳是时光的代词,还有夏天早晨草地上散发的雾霭。就局部而言,时光是摇曳散漫的,但就整体,时光又是安静的,它的摇曳在分子内部,丝毫不影响圆满的安静。
时间适宜于思考,好比考古学家打量文物。
时光则适宜于生活,它有不可估量的修复能力,好比江水漫过河床,那些被改变的面貌——包括内心的面貌——或迅速或缓慢地归于原始。
时光也适宜于享受——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虚度,它不改变什么,呈现一种恒久的状态。
那些已逝的绝望的黑夜不是裹挟于时间的杂质,而是时间里奇异的元素,它们曾经可是血汪汪的生动,受了不相溶的物质之间的挤压还发出汩汩的声响。化石的形成是怎样的,那些黑夜就是怎样的。因为超高温,一定也有过光,有过强烈的辐射。然而在坚硬的外壳里,火山的活动都是局部的,高温溶解了夜晚与时间的接触部分,并粘连在一起,最终将它时间化。我,你,或者他(她)就在黑夜,且作为绝望的主角,我们也被溶解,被粘连,并在身体和灵魂外面形成一层硬壳——我们如果死去,我们便立马成为被时间收藏的化石,就像我们看见的岩石中的一片树叶或一尾冷水鱼——我们是怎么从沥青的时间里逃脱的?而且没有灼伤皮肤,而且弄得一天比一天光洁照人——我一次次地想象时间的质地、形状、颜色、抵抗力。我觉得时间有时也会是化工产品,比如尼龙、涤纶什么的,具象类似我们最初看见的日本尿素口袋,或者后来看见的水泥口袋(自然不是牛皮纸的那种),也会磨损,也会破裂,生一个窟窿,毛毛的那种,质感,像今天最时尚的裤腿开窗的牛仔裤,呈现出时间本来的质地——而今被遮蔽的东西太多,时间也不例外。
我祝福《知觉》杂志,今天属于时光,将来归于时间,从时间里分离出来的时候,能是一块漂亮的枫叶或者水葵化石。
杨典:
再逢春色激烈飞花时节,《知觉》杂志一周年了。自刊物初创,虽然我并未每期全看,但对其总体价值倾向还是有所了解。尤其有疏约作为艺术总监,加上各位秘密工作的无私编委,我相信这个网刊,总有一天会脱胎换骨,变成一份在当代文学中有其特殊风格的纸媒。我认为,网刊和纸媒还是有区别的,不是定价多少、免费与否或传播人数的问题,而是文化问题。因纸刊是传统媒介,而电子刊物大约要再过一百年才有可能变为“传统”,时间一长,变数就多了。譬如一百年后或许还会有别的新式媒介代替网络与电子,那当如何呢?当然,这些都是硬件。主要还是希望《知觉》在杂志倾向和整体规划上,变得更准确,更有差异性。商业时代的文化生产浩若烟海,地下刊物更是多如牛毛。如果我们不能找到这本杂志有“绝对的不可替代性”,那所有这些努力便都迟早会化为过眼云烟吧。在此,我真诚祝愿《知觉》杂志能在新的一年里以更精湛幽雅的装帧、编辑、栏目结构和选稿,对当代汉语写作、艺术视野乃至输出我们这一代自己的价值观上,都能产生久远深刻的影响,而非仅仅局限于一场场聚散于文友之间的抒情宴席。
东方安澜:
早先,巢里弄着一份电子刊物,叫《知觉》,我没留意。后来,我的文章被《知觉》刊用了,我就下载了看了一下。发现从版式美工到音乐都不错,我就留了意。
留意的原因,不单是用了我的文章或者电子杂志做得有声有色,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对民间刊物葆有十二分的敬意。在我意念里,许多民刊,是中国文学的开拓者和领头羊,象《今天》一样,这些民刊群,是中国文学的地火。我始终认为,文学是自由的,它可以以庙堂的权威而抬高一时的身价,但绝不会因为一时的权威而成为经典,反而倒会有沦为笑柄的可能。相比较而言,民间刊物无功利的行为更能培育和生发出优秀的文学作品。
有那么几多人,不为名,不为利,孜孜矻矻,记录着在某个相对的时间和空间段里,文学行进的轨迹。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在《知觉》旗下,汇聚了许多优秀的写作者,刊发了许多有质量的,带有实验和先锋气息的文章,《知觉》在成长。
嘎玛丹增:
《知觉》这个词汇,让我想到了信仰。本世纪元年,我在遥远的嘎玛乡,在心里皈依了本尊米拉日巴。他曾经在聂木拉的山洞坐静苦修了九年,用荨麻和青稞维持着生命体征,最终得以虹身圆满。最初阅读《知觉》,就跟当年近身荨麻一样,只知道它长有蜇毛要伤人,没想到也可以滋养生命,改变了我对物质表面一贯地轻视和不屑。《知觉》电子杂志选稿的眼光和深宽改变了我,无论言说者,还是文本质地,均在文学内心,既是一种说出,也是一种敞开。把很多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阅读和作文的日渐潦草,不是时代本身的错误,但时间,已经成为当下最奢侈的物质。人们在为肠胃和门楣奔命,把钟表捏出了冷汗,谁也不会轻易放弃即将兑现的合约和钞票,更不会因为理想和精神,在毫无功利可言的时间中耕作虚无。或许,《知觉》及其身后的劳动者,为我们展现的未来,正是一眼明亮的天窗。通过它,我们可以抵达云的顶部。
向《知觉》及同仁,致以崇高的敬意。
林文钦:
疏影横斜别样格,芳菲吐尽满眼春。作为一本电子文学期刊,《知觉》给我最强烈的印象就是:草根-先锋-唯美!
在浮华喧嚣的年代,《知觉》团队能用心创办这样一本电子文学期刊,是一件很有意义,也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从编者所定位的“自由,唯美,趣味,同情”的办刊理念来看,《知觉》是一本很纯净的电子杂志。
若把《知觉》比喻为网络期刊中的一朵小花,即使花儿虽小,却也暗香浮动。创刊一年来,一百多位网络文友的作品,内容涵盖原创文学、作品评述、创作感悟、以及对文学前景的纵深思考等,无不彰显着文学创作者的足智灵才。其中百余篇倾注了文友们点滴心血的华章,犹如数朵绚丽的小花,清馨芬芳,妆点着《知觉》这个姹紫嫣红的大花园。
办好一本电子文学期刊,需要编辑团队的“先知先觉”的眼光。在某种意义上说,优秀的编辑当是一个高明的文学探险家和文学鉴赏家。
因此,具有好“眼光”的编辑,最突出的问题是要解决好这样几个矛盾:文学性与思想性、全面性与独创性、先锋性与当代性。而仅从《知觉》近期选用的何小竹、李存刚、陈让等作者的作品来看,我已看到了编辑们的孜孜以求和独具匠心。希望《知觉》杂志能更多吸纳各类地域不同风格的探索性作品,并对当代全球文学大师的经典作品加以推介。
欧南:
很喜欢知觉这个词,当然还有以它命名的这本网刊。网络的发展使我们了解世界的途径变得简单而快捷,但它的弊端是,信息的过于泛滥使得知性的阅读离我们越来越远。
或许《知觉》正是基于这个前提下而诞生的网刊。我不知道它的读者有多少,有多少人关心这本网刊,而事实上也无所谓。在任何时代,知性的阅读都不会是普遍现象,尤其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
《知觉》的同仁们虽然和我并不相识,是网络把我们联系在了一起,或许也是基于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文化的兴趣,对知性阅读的兴趣。希望他们越办越好。
杨沐:
这是一个年轻又有激情的团队,是一个对文学艺术有精准鉴赏力和强悍编辑力的团队,他们编辑出版的《知觉》,萃集主流作家艺术家和民间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