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与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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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与写书
我从十多岁就开始读小说。在以往的岁月里,虽然读小说的数量不算多,但也包括古今中外的多种类型。以前读小说,主要是出于兴趣和为消磨时间,重点是关注作品的故事情节,没有或者说很少从作者的角度去分析作品。正因为如此,对某部小说有没有兴趣阅读,主要看小说的故事情节对我有没有吸引力。最近几年因为自己要写一部长篇小说,就没有时间读别人的作品。这个暑假回到德阳,在等待自己作品出版的时候我读了两部长篇小说,一部是余华的两卷本《兄弟》,一部是阿来的《尘埃落定》。这两部书早就在家里的书架上,是儿子大学毕业时通过铁路托运回家的。刚见到这两部书的时候曾经翻阅了一下,或是因为时间问题没有读下去。现在重拾这两部作品,一是看了央视“开讲啦”,主讲者是一位文学评论家,他曾对《兄弟》有过评价;二是阿来的《尘埃落定》获得了茅盾文学奖。
写了长篇小说后再来读别人的作品,阅读的视角和兴趣点有所变化,会思考书名的寓意,作品的时代背景,作品的主题,作品的创作手法等问题。读余华的《兄弟》感觉有些荒诞,不知道作者为什么要塑造李光头这样的人物?他的叙事有点像讲评书,很重视渲染情节。作品对读者没什么启迪作用,只适合当闲书看。读《尘埃落定》我是带着探究心理,为什么用这个书名,作品怎么能获得茅盾文学奖?等把作品读完,答案也就有了。作品的主要价值在于其历史性,表现四川阿坝地区特定时期藏民的世俗生活及土司制度的情况。这部作品跟我上世纪70年代读过的《阿佤寨》(大致书名)相似,后者是表现四川凉山地区彝族人的世俗生活。《尘埃落定》用第一人称,“我”是麦其土司似傻非傻的二儿子,在土司制度即将瓦解时、也就是故事的结尾被自己的奴隶刺死了。我不理解作者为什么要以这样的叙事方式,“我”的傻子身份会影响故事的客观性,而“我”的死,却使前面的叙述显得矛盾,试问:“我”都死了故事是怎么讲出来的?
令人不爽的是,《尘埃落定》有几十处错别字。我怀疑这本书是盗版,要不为什么有如此多的低级错误,但看书的装帧又不像。书中的错别字属于出版社的问题,看情形是打字员用五笔字输入法打字,诸如把“间”打成“问”,把“睡”打成“唾”,把“永”打成“水”,把“伯”打成“怕”,把“千、子、干”打成“于”……这让我想起自己的作品,初稿修改了十多次,到最后都还有错误。主要原因是读自己的作品不像读别人的那样仔细,有时候一目十行,容易漏掉错误的地方。本以为出版社能最后把关,结果返回的编辑稿仍然有错误。好在几经反复终于付梓了,但仍不能保证没有遗漏。今后我阅读自己的纸质作品时,一定要像阅读别人的作品一样,逐字逐句地读,让作品臻于完美。
可喜的是我的长篇小说《乡恋》已由线装书局出版,16开本,共438页,350千字(电子文档是28.1万字)。这部作品是我在和文友、出版社编辑多次交流沟通后确定下来的。初稿有43.3万字,缩减到现在的字数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文友们都建议减少字数;甘肃敦煌文艺出版社的一位女编辑建议我把字数减少到24万,编辑成书后字数就是30万左右,用16开本,这样的书捧在手上感觉比较好——有点遗憾,字数没有达到她的要求。二是因为出版费用的原因打算放弃出版,而考虑投放到网站阅读平台,这样修改时就使每个小节的字数差异不大,相差就两三百字。这部书现在已堆在自己家里,准备送部分给亲友。真不好对自己的作品给出客观评价,但愿读者的反映不要太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