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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师园里的点滴记忆(一)

(2023-06-29 17:12:52)
标签:

校园

记忆

馒头

烟瘾

惊魂

分类: 文学作品欣赏

孝师园里的点滴记忆(一)

 

        接到孝泉师范的录取通知书时,我对这所学校并没有新鲜感,也没有好奇感,因为学校就在孝泉镇上,而我的家是在孝泉公社农村,之前上街有时要从学校门前经过。作为学生进了校园感觉就不一样了,一下子融入大集体,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给我一种全新体验。

  孝泉师范是抗战时期从山东那边搬迁来的,我们进校时那些老教师都带有山东口音。“文革”前的办学情况我不清楚,在我们之前学校办过“红师班”,学生属于“社来社去”性质。我在工作中接触过几个“红师班”的学生,多是女性,他们毕业后做了民办教师,后来又转为公办教师。我们进校时还有一部分73级的学生,据说是从“红师班”中选留的,转为统招生,秋期结束就分配了工作。

我们那一届共招了4个班,应该是200人左右。不知道是按什么标准分的班,可能是年龄大小,或是学习层次,不好说。我当年不满19岁,属于中间年龄,多数学生应该在20岁上下,大小相差有好几岁的。

一群来自四面八方、城市乡村、风华正茂的青年学子聚在一起,肯定有很多故事发生,下面就撷取一些逸闻趣事。

 

                  学生食堂与大馒头

  

  在孝泉师范吃了近两年的集体伙食。所谓集体伙食,就是全校学生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吃相同标准的伙食。全体学生都在会议室兼学生食堂吃饭,食堂里摆放了若干张方桌,八个同学围成一桌,都站着吃。每桌人员基本保持不变,从进校到毕业都是那八个人。早饭和晚饭单独打铃,上午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就是午饭号令。大家不会忘记教室里的同桌,可否记得吃饭的同桌?我现在依稀记得两三个,还不一定准确。食物大致早上稀饭馒头,中午和晚饭是白米干饭。白米饭是用方形铝盒蒸的,划成八等份。一周吃两次肉,好像是周二和周五的中午,吃粉蒸肉的时间比较多。

我对学校食堂的食物印象最深的是周末的大馒头,二两的,一个就能吃饱。周末留校的同学吃零餐,学校发给餐卷。星期天早上或下午返校,最简便就是买一个大馒头,啃完后喝点水就饱了。我为什么会对学校的大馒头感兴趣?一是样子很讨人喜欢,白白胖胖的,蒸开了花;二是口感好,馒头是甜味,吃在嘴里舍不得咽下;那时年轻食欲好,吃什么都香。记得还有一种正方形的大馒头,上端中间十字开花,外面是白色,里面镶嵌赭红色,应该是加了黄糖,就像是初绽的花朵。这种馒头工艺复杂一些,但味道特别,忘了价格和白馒头是否一样。

                                                           

 这种习惯我至今还保持着

   

       1973年冬天,我的手被冻肿了。因为在农村时从来没有冻过手,以为是外伤引起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自己去买了伤湿止痛膏,贴在手背上。过了两天不仅肿没有消退,撕伤湿止痛膏时把肉皮撕掉了。在医务室治疗时老校医安医生对我说:长期坚持洗冷水脸可以防止冻伤。从那以后我照着做了,是否有效果?肯定有。其实手只要冻坏一次,以后就容易被冻伤。我坚持一年四季洗冷水脸,到了冬天手还是要冻坏,只是不严重,一般不会破皮。

我现在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早上仍然坚持洗冷水脸,已经养成习惯。对于我来说,这个习惯能坚持下来是觉得有两大好处:一是早上起来洗了冷水脸感觉清爽,有醒脑的作用;二是可以预防感冒,这么多年来我很少感冒。


 几位烟民的尴尬事

 

  读书那会学校没有禁烟。那时的纸烟属于紧俏商品,市面上不能随意买到。我们班有几位男生算得上老烟民,烟瘾很大。我听说有那么几位同学,周末偷偷从家里拿一些粮食(那时粮食也属于紧缺物资),去街上居民家换烟,是私下秘密交易。

  有件事我至今记忆犹新。

那时1974年的五月,农村大战“红五月”,我们班到孝泉公社好像是五大队支农,主要是帮着收割麦子。我们住在大队部的会议室,都睡地铺。晚饭后男生们就坐在室外的草坪上聊天,或躺在地上仰望星空。几位烟民坐在草地上吸烟,吸完后随手把烟蒂扔在草坪上。支农大概是一周多时间,到后边带去的烟抽完了,又不可能到街上去买。有趣的一幕发生了,几个烟民没有烟了显得烦躁不安。他们就到草坪上把以前扔掉的烟头拾起来(那时的烟没有过滤嘴,能剩下少部分),把里面的烟丝剥出来,用纸重新裹起来。就这种烟他们可是抽的津津有味,可见烟对他们多么的有魔力。

 

校园惊魂

     

  大概是1974年的9月,校园里发生了一起斗殴事件。斗殴的一方是本校的学生,而另一方是孝德、齐福的知青。那天好像是周末的下午,操场里有学生玩耍。突然间一群手持棍棒、刀具的青年冲进校园,好像是寻着目标挺进。操场的学生四处逃遁,气氛很紧张。那群人虽然是有备而来,但毕竟是少数,他们直奔目标,达到目的就扬长而去。

我当时不在现场,后来听同学描述知道了大致情况。有两种说法,一是说学生中的知青,插队期间和其他知青结下了梁子,那些知青就跑到学校算旧账。第二种说法是,有学生在街上和知青发生矛盾,当时学生人多势众,吃了亏的知青就搬来同伙到学校寻仇——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这件事的后果不是很严重,只知道一班有个男生左上嘴角的嘴唇被刀划破了。学校没有过多渲染,事情很快就平息了;这件事要是发生在当下,会是严重的社会治安事件。我对这件事之所以不能忘却,一方面是之前孝泉街上曾发生过知青抢劫的事件,一方面是联想到文革中“造反派”之间的武斗。



孝师园里的点滴记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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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选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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