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坟头
——写在2025年父亲节
刘文明
小时候,
我常坐在父亲肩头,
自豪他的高大。
长大中,
我常被念在父亲心头,
感觉他的细腻。
后来,
父亲病了,
我没能常伴他的病床头,
常恨自己不孝。
再后来,
父亲化作一捧土,
躺在他热爱的地头,
我来跟他说话,
他却一言不发。
从此以后啊,
每次回去,
我就跪在父亲坟头,
让过往和思念,
寄托给一遍一遍的磕头,
五体投地的时候,
才又感受到,
大地明明就是父亲的大手,
在轻轻抚摸我的额头。
注:
2025年5月25日,拍摄于父亲的坟头。
拍照时,是父亲特喜欢、特劳累的麦收时节。照片远处是我们迎河村的村部。
头天四叔去世,我们便从四面八方赶回来。弟弟当天晚上到,我早上到,大姐和妹夫下午5点赶到。
傍晚,为四叔烧铺后,我拉着我姐,到不远处父亲的坟上,转了一圈,看了一下老人家。
四叔喜欢父亲,便选择和父亲葬在一片。第二天,四叔下葬后,我们一起为父亲上了坟,磕了头。
按照老家规矩,每年清明节,下人要为已故上人要包坟。每次,我弟都会专门跑回去一趟,跟五叔一起,为父亲的坟添土,做坟头。而我,总以路远、票难求而没回去。但我,会在其他时间,抽空回去看看父亲,给他上上坟,烧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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