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察隅---察隅,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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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隅川藏路通麦大桥 |
分类: 旅游与摄影 |
岁月可以沉淀怀念。人老了,有些事淡忘了,有些不去想了,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地方,却怎么也忘不掉。离开西藏察隅五年了,自己老想着回察隅看看的想法与日俱增。乘着自己还能动弹,赶快回察隅看看。于是今年的五月八日我终于启程回察隅了。

从今年春节过后就开始策划回察隅,但计划没有变化快,人算不如天算,最终推至5月初动身。5月8日晚十一点四十五分搭乘西部航空深圳飞重庆。这是我第一次乘夜航,机票便宜了,但托运行李必须缴费。每公斤12元,10公斤的行李付了122元。这世上只有相对便宜东西,堤外的损失堤内补。

9日凌晨两点十五分抵达重庆。在机场登机大厅冲了一碗方便面填填肚子,找了一张长椅躺下迷糊了一会。这一夜不好受。清早七点半登上了飞往林芝的飞机。

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上午九点半飞机准时降落在林芝机场。五年了,林芝机场扩建了,漂亮了。拖着行李走出机场,地面湿漉漉的,天刚刚下过雨。我赶紧穿上外套,但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冷。
“尤老师,我9号送人去林芝机场,正好可以顺便接你一起回察隅。”白玛从电话里告诉我。“是吗?”我有点感到意外和惊喜。我原计划自己租车回察隅,没想到能搭医院的便车回察隅,更没想到又是白玛在机场接我。这是天意,也是人情和缘分。以前两次去察隅都是白玛接送我,他也是我在深圳常念叨到的察隅人,也是这次回察隅最想见的人。真是天遂我愿。

汽车一出机场,就直接上了机场高速,一下高速车子就直接拐进了318川藏国道。六年前,从林芝到八宿然乌,是川藏路在西藏境内最难走,最危险的一段路。尤其是过通麦天险的那一段,不是塌方,就是塞车。如今天堑变通途。通过多个钻山的隧道相连,汽车直接避开了悬崖峭壁,直奔通麦大桥。如果我不告诉你,我的屁股下是著名的川藏路,你肯定会误认为这是某城市市郊的一条公路。路好走了,车慢了,开不快了。川藏路限速在60码。当年的江南飞车王白玛,今天被迫成了一匹慢马了。

去察隅必须翻过海拔4720米的色季拉山。这座山我曾多次经过。今天当我来到色季拉山垭口时,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我下了车步行来到这块石碑前留影。短短的几步路,自己走起来腿有点软,人有点晃悠,我知道这是高反的表现。五年前,我站在这里是没有任何高原反应。今天我老了?不太适应西藏了?自己在内心质问着自己。
这就是川藏线上著名的通麦大桥。从照片的右下角向左上相邻有三座桥。从小到大,从矮到高,从窄到宽,反映了通麦大桥的变迁史。六年前,我第一次通过的是中间的这座铁索桥,当时桥面只有一辆车的宽度,所以是单车道只能单向放行。来往穿行在川藏线大小车辆,堵在桥的两岸延绵数里。每次过通麦桥耗时数小时。一旦桥梁被洪水冲毁,川藏线就立马中断。现在这座现代悬索钢筋水泥通麦大桥,双向两车道,我们的车几秒钟就冲了过去。为了留下通麦大桥历史的画面,我拍下了这张照片以作此证。西藏在变,川藏路在巨变!
沿着川藏路向西,直到八宿然乌向左驶进通往察隅的路上,我看见公路两旁,高压电线铁塔,像一条银蛇在群山峰峦间飞舞。我好奇地问身边的白玛,这是何时建的?他告诉我,就这两年。“国家的电网,现在一直通到我们察隅了。”白玛没等我再问,就回答了我想问的下一个问题。过去,察隅县靠小水电发电满足自身的需求,电压不稳,时常停电是常态。如今能与国电并网,察隅供电的稳定性就解决了。
在西藏境内的 川藏线上,有一个著名的风景点---然乌湖。然乌湖位于昌都八宿县。它是大地震后形成的一个堰塞湖,就像四川的九寨沟,如今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去察隅必须路过然乌湖。虽然我多次路过此湖,但常常时不待我,不是黑夜就是黎明前,使我一直没有机会揭开她的面纱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这次天公作美,拨开云雾,让我欣赏了一把然乌湖的美。
过了八宿检查站,车子离开318国道,向左拐进了驶向察隅的209省道。白玛的车立马飞奔了起来,因为这条路不限速,而且路况很好,路面平整,车辆稀少。照片上,我站在通往察隅的土石老路上,当年一路颠簸,一路泥浆,艰难抵达察隅县城的情景历历在目。右边汽车停靠的路就是现在的沥青路,与六年前的路不可同日而语了。

这就是现在通往察隅新修的沥青路。只要不是冬天路面结冰,你也可以自驾车来察隅了!
过了然乌湖,车子开始翻越第二座雪山----德姆拉。德姆拉雪山是进入察隅县的最后一座雪山,海拔4900米。它是八宿与察隅两县的自然界碑,翻过德姆拉山的垭口就进入了察隅县。五月初的德姆拉山顶依然白雪皑皑,气温接近零度。我多次翻越,这是首次下车在垭口留影。离开垭口,车子一路下行,沿着察隅河直奔察隅。察隅,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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