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儒医书-特效单方》治咳嗽的单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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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一年已八十高龄的林姓师傅上山采药,说是采药,其实算是他带我去认药,老师傅用的药基本我都认识,只是很多药每个师傅的用法各异,很多用法书里并没有记载,所以中医这职业是所谓的活到老学到老。这其实和用人是一样的,某人在单位是什么职位,很多人就认为他擅长本职工作,可是换了一个单位,有可能职业也换了,并且非常胜任该工作。在单位是领导,在家可能会被老婆或者孩子牵着走,这也是人之常情。
民间的中草医能人辈出,只是很多都是各有所长,他们到老了其实都想把自己一身所学传下去,譬如罗养儒老,亦八十高龄一老人,有感“余既识得此一些单方,医治所述之一些重病,诚有卓绝功效,乃不敢自秘,而详细写出,能名于世则大有利于后世之人也”,所以临老著书想公诸于世,只是受当时环境所限,书无法刊行,今天书稿到了我手上,我也“不敢自秘”,所以继续上传书稿。
《养儒医书-特效单方》治咳嗽的单方(三)
原文如下:
王海藏医书有云:“宋徽宗宠妃,病痰咳,面肿不寐,李防御治之,三日不效,当议罪,李搜穷无法,忧泣,忽闻市人:“卖止咳药,一文一贴,吃了得睡”。李购二贴而审视,药末做淡绿色,又恐药性猛,先自试,觉无害,遂并二贴为一贴进,妃服之,是夕,寝安咳止,面肿亦消,帝大悦,赐直万金。李不知其方,惧得罪,乃以重价求之,乃蚌壳研粉,少加青黛也,用时,以淡盐水加麻油数滴服。又《圣惠方》有用白蚬壳研末,米饮调服,治咳嗽不止。按此二方极易配制,抗战时,余寓于乡间,曾购蛤粉二三两,青黛二三钱,拌匀,恰成淡绿色。适本村农人孙科发,咳而痰多风泡沫子,两手与面俱浮肿,夜不能卧,余以此药末二钱赠与之,嘱彼遵法,用淡盐水滴麻油度服。孙服此药后,是夕便得高枕而眠。次早,引镜视面,肿竟消去十之七八,咳则减去大半,孙又来向余索药,又赠之三钱,越日,病几完全好尽。按此系肝有火邪上冲,肺有风气潜藏,风火相搏,致成此种咳证,故服此药而能愈。过数月后,邻村有李姓妇,引其子来,向余祈方治其咳症。子约十一二岁,咳病殊重,咳声少能停顿至二三分钟,且咳时,两腮发红,审其脉弦数而有力,的是肝火灼肺而作咳,是时,敌机频来轰炸昆明,入城捡药不易,其家境又贫寒,心甚悯之,乃将存有之青黛拌蛤粉药末,称二钱与之,并告知其服法。隔日,复又引其子来求药,云:“服此药末,病即好去大半,望再给一包,俾得完全好去。”余遂将存剩于瓶之药悉与之。越数日,妇即携十数包玉蜀黍来谢余,以余未向彼取脉金药资也。此而后,余遂识得此方,不仅为咳而面肿之良方,且能治肝火灼肺,咳而腮颊发红之一种咳症。
蛤粉,即是一种壳面色褐,形近于圆,大至寸余,或更为大样之蚌壳,经火煅,研细而成之品物。李防御购得之药粉,海藏固未说明蚌壳曾否经过火煅,惟就实际上来论,蚌壳几如珍珠,仝样坚结,此一文一贴之药,未必能有功夫,以研珍珠之法来研蚌壳也,余推想及此,相信其为煅过之一种蚌壳粉,并认定其为一种普通蚌壳也。余故于药肆中取蛤粉而用之,却果也有效,只不及书中所云之取效神速也,或者书中亦有夸大之词。
按蚬与牡蛎、文蛤、海蛤、蛤蜊,均生于海中,大抵海水咸寒,功用略同。江湖池沼中所产之蚌蛤,则无咸水涵养,《本草》则云:“只能清热,不能止咳”。至于蚬,形则较文蛤尤圆,大处则与文蛤相差不远,其最大者,无非大及五六寸耳。蚬壳在近海一带极多,以滇黔省当然无此种生物,即有类似于此者,亦只能大至寸许,实非蚬也。友人陈君献之,云其在闽时,“尝见近海一带之人,取海边所产而不甚大者之蚌壳,火煅研细,以治咳嗽症,已而旋滇,治事于峨山县城,又见土人,取一种白螺蛳壳煅研成粉,以治干咳无痰之症”。于细思之,用蚌壳研粉治咳,当是《圣惠方》用白蚬壳研末,米饮调服,治咳嗽不止之一方剂,用白螺研细治咳之一法,则未见载于医书中。或者,往昔之南方人,误蚬为螺,乃有此法传出也。惜陈君未问明于人,此是用何汤饮送下,虽然相信其功力,当是一能于止咳者,不然必无人取用之也。
(《养儒医书-特效单方》治咳嗽病尚有数个单方,待续)
提示:文中治疗水肿的方仅供参考,有该症的,一定要在医生的指导下用药,以免贻误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