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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读鸳鸯蝴蝶派小说,如同我喜欢看邵氏电影一样。
大概高中、大学期间好几年在学校边的书店蹭书、租书看。古典小说看了百来部总是有的。八九十年代出了不少重新整理版,只是不谈版本,往往把题词、图片都删除了。
黄恽先生有一册《秋罗》创刊号,他写过文章收在《蠹痕散辑》之中,但是该书删节太甚,是本“刑余之书”,不少文字都被删了,因此看起来不爽。年前与黄先生聊这本书,特别是发现了第二期,这一本的内容更丰富,黄先生又写了一篇发在今年第一期《苏州杂志》上。相对于第一篇文章有了不少新内容,非常值得一看。赵双修我也是从黄先生文章中知道,并留意过他和他的兄弟仲熊。
黄先生的书柜里有一套《春波影》影印本,是作者后人做的影印本,前年他清理柜子送给了我。这是求之不得的事。当然黄先生送我的书太多了,我装了好几包拿回去。这个书随手一翻也就放下了。
偶然买到了原版,清晨重新翻翻。赵双修这个小说一股子鸳鸯蝴蝶味,并不值得多费唇舌。但是这本书反映出作者的交游圈有点趣味。国学大老自不待言,还有好一些新文学小说家。
说起来,新文学作家,也是从旧文学开始的。如叶圣陶、张恨水、老舍。文学领域弄的泾渭分明是不应该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岂止是赵孟頫与管道升。
传统文学,特别是小说,模式太强,结构太差,现在来看,小说情节的话,基本没几种民国小说会流传后世。但是值得注意的是,那时候作者写的敷衍,也不太注意构思与融化,却把身边人、身边事、身边景都如实的写入其中,可看的点也在其中,特别是写了当时一些民俗文化、娱乐活动的内容,在今天是很好的资料。
新即旧,旧而新,有时候真的是挺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