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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南京大学读研的女儿,始终对主动放弃去英国约克大学读研的机会耿耿于怀、心有不甘,尽管她也认为选择南大是比约大更为优化的选择。故自进入南大那天起,她在努力完成南大学业的同时,一直在寻找和参与南京大学与国外大学的校际交流学习机会。
去年10月,女儿参加了由其导师联络、中国基督教爱德基金会和日本国际基督教大学组织和资助的中日大学生交流项目,前往日本东京、名古屋、京都等城市进行了为期近一个月的交流学习,接受了日本共同社记者的单独采访,旅程丰富、获益匪浅。
回国后,女儿迅速开始了申办澳大利亚悉尼大学学生签证的历程。在此之前,她在导师的关心和支持下,早已未经中介、独自完成了澳大利亚的求学申请并收到了悉尼大学的offer。可能是因为女儿拥有多次出国学习经历的缘故,此次交流学习的签证、机票、入学、住宿等在别人那里比较困难和烦琐的环节,女儿办理得井然有序。即使像住宿这样特别难办的事情,面对女儿早已准备的“向学校申请住房”、“通过网络在悉尼租房”、“与已在悉尼的小学同学合住”三个预案,也变得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简单容易,并在“安全第一”的前提下,在学校预留不多的研究生宿舍中顺利获得一个席位。“成功与机会,总是垂青于那些有准备的人。”女儿的这种精于事前准备、长于预案管控的习性,尽管强化了她原本不太开阔的心胸和遇事顾虑太多、常常纠结于小事细节甚至尚未发生事情的毛病,但也确实是她脚踏实地、稳打稳扎、成功前行的重要原因。当然,也有事出意外的情况,就在女儿出国求学前的关键时刻,一件完全出乎预料的事情,竟让女儿此前的一切努力和愿望,差点前功尽弃、化为泡影。幸好,在其导师的鼓励和支持下,女儿方才解除心理负担,走出心理阴影,继续澳洲之行。
2月23日,女儿去往澳大利亚的日子。早晨,我们开车前往南京南站,将汽车停放在北广场地下停车场。9点17分,乘坐D651次动车组开往上海虹桥。列车以250公里∕小时的速度在高铁上风驰电掣,也让我的心情久久难平。说实话,女儿到悉尼大学交流学习的专业,与她目前在南京大学所学专业的关联度并不太大,没有太多的加分作用,但女儿始终执着于自己的梦想并得到其导师的大力支持,我们做父母的也只能全力以赴、不拖后腿。好在,我们目前的经济能力足以支撑她在悉尼大学的学习和生活费用。10点59分,列车准时抵达终点站。我们立即转乘上海地铁2号线前往浦东机场,1小时40分钟的地铁车程,与我们从南京到上海的动车用时几乎相当,这让我在不住地感叹“上海真大、真远”的同时,也不得不为安全、快捷、方便的中国高铁感到由衷的自豪,对曾经抹黑污蔑中国高铁、为日本人摇旗呐喊的部分媒体、精英、网民感到无比的愤恨、厌恶和不齿。
下午1时许,我们顺利抵达浦东机场。在2号航站楼二楼的永和豆浆店,一家三口吃了最后的中餐。女儿如同路上一样,话不很多,她妈妈点的丰富餐饮也吃得很少,与三年半前我们到北京送她去英国约克圣约翰大学交流学习时的神情截然不同。我知道,这除了将与我们分别的缘故外,女儿还有着其他情感的牵挂,而此前的意外事件的打击也未使她完全缓过气儿来。1时50分,我们来到1号航站楼三楼A区办理登记手续,前往马来西亚吉隆坡以及经停吉隆坡、前往悉尼的旅客很多,排起了长长地队伍。轮到女儿办理登机手续时,女儿托运的行李重量恰好称为马航限运的30公斤,这再次印证了女儿办事严谨、一丝不苟的个性和风格。
国际出发安检大厅门前,“送客止步”的告示,挡住了无数送客的沉重脚步,也阻断了送别人们的别绪离愁。一个家庭,男女老少前来送别一个即将出国的男孩,那又高又大的小伙子竟与好像是其爷爷的老人抱头痛哭,而其好像奶奶的老太竟指着我们女儿探问我爱人:“这么小的女孩子,你们怎么舍得让她出国?”我爱人笑笑,无言以对。因为老太可能无法想象,我们的小女儿已经到过了全世界二十个国家和地区。一对男女,演绎着胜似生离死别的场景,他们紧紧偎依在一起,女孩不停地流泪,男孩不住地劝慰,男孩一步一回头地走向安检大门,望着远处哭泣的女孩,忍不住再次奔向心爱的恋人,男孩终于眼含泪水走进安检大厅,女孩还在门前遥望着男孩消失的背影。此情此景,真的感动了在场众多的人们。我无法想象女儿在我们主动避开时与她所牵挂人儿的离别场景,但作为父亲,我无比的希望女儿能够拥有一份与这对男女一样纯真美好的爱情。3时20分,女儿打来电话,已安检进入候机大厅,我和爱人立刻起身,踏上回程。
次日上午九时许,女儿从澳洲打来电话,已顺利抵达悉尼。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默默遥祝我亲爱的女儿,一切平安顺利,达成理想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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