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白石桥上,便是仙
六月的最后一天
天气预报说有暴雨,我们这儿一直未下。西城东城两区却下起了大雨,小红书上有视频,后海白雾迷漫如烟雨江南。
二区的紫薇花开了,今年开的晚了些。那天去看还没开,今天却婉婉如朝霞。自从前年发现了紫薇花,便在心里种下了它。对于花我都爱,尤其喜爱粉色的花,比如合欢,我会为它在那一站提前下车,只为看马路边的合欢花。这紫薇花浪漫又实在,一开就百日,开的心花怒放,开的忘了时间。
我喜欢紫薇很简单,我没有古人细腻的心,也不是在孤独寂寞时想到它,它的粉色让我眼前一亮的刹那,花入我眼,就这么简单。
这几天的温度稍微降了些,也是30度。阳台的竹簾子放了下来,立即显得阳光不那么強烈了。阳台上的花比人抗热,但是水是不能少的,浇透了,叶子都支棱起来啦。蟹爪兰跟我十三年了,那还是老伴2012年住院时,我把老伴的一盆蟹爪兰养死了,我又买了一盆还给他,这花挺对的起我,每年都开两种花,一种白色一种红色。它开的很茂盛,我把叶子剪下来,又插了两盆,它也有孩子了。这不又长出了新叶,那种绿是春色。阳台上剩下的几盆是优良的红掌,也有了新叶和花苞,其它几盆没有撑过冬天。一盆绿萝是母萝,管与不管,爱与不爱,繁植起来我行我素。真该向绿萝学习和致敬,生命的顽强与生长的自由自在。
特别想喝一杯咖啡,那种不浓不太苦的咖啡,可惜没喝成。速溶咖啡女儿不让喝了,哞咖啡太苦我不喜欢喝(内心独白:我够苦了,还喝苦咖啡)。当速溶咖啡和开水碰撞的刹那,那种弥漫在空间的香味,瞬间让炎炎夏日和我缓和。
我在小红书上看到有一个叫“拾七呀”的薯友去东四Mer喝咖啡,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她这样写道:
她的这些文字打动了我,让我突然怀念起遥远的某年某月某日,一个傍晚,夕阳掉进咖啡里,我和女儿在布拉格的一条小巷,想去喝一杯异国咖啡,遗憾的是去晚了,我们俩站在咖啡店门口正在想怎么那么早关门呢?刹那间大雨下了起来,我们站在门口,希望店门打开请我们避雨,没有发生。于是雨稍小一点,我俩穿过大街回到酒店。此时酒店大堂灯火通明,只见我们导游坐在大堂一隅独自喝酒,他招手让我们过去,邀请我们一起喝酒,刚坐下,外面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我俩也庆幸回到酒店。那晚,认识了楊导,一位儒雅风趣的导游。至今还有联系。
昨天下午三点半,我正坐在餐桌前写日记,门开了,女儿穿蓝衣蓝裙来家了,哞上班。
晚上,女儿做了洋葱青椒三文鱼炒乌冬面,一人一大盘,通通吃光。
晚上,陪她爸聊会天,父女俩聊天的时候,我一般在客厅呆着。
晚上,陪我看一集电视剧.《以法为名》,她一般不看电视,来家会陪我看,还不让我剧透,我知道谁是最大的黑社会保护伞,我还爱剧评,她喜欢静静的看电视,这点真不随我。看完一集她回去了。我在厨房阳台看她等车。
今天是六月的最后一天。半年将过,七月即至。去年的今天,傍晚一场大雨来临,暑热刹那四散,不知今天的傍晚,是否有雨来呢?
日子好过如流水一般。日子难熬如水火一般。不管怎样,一年匆匆又过半。
多去看看忘忧草,多去看看紫薇花,多去看看玉簪子花。喜欢的花会抚慰我的心灵。
无论哪一个时代,生存从来不易,就像这暑热总属于夏天。
想起宋欧阳修写的:风清月白偏宜夜,一片琼田。谁羡?鸾,人在舟中便是仙。





前一篇:用一场一场的雨,交换一场一场的梦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