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个季节,记忆悄悄走出来
七月流火,八月huan苇。这出自《诗经·豳风·七月》七月大火向西落,八月要把芦苇割。huan和苇都是芦苇,huan是指兼长成后的称呼,而苇是指葭长成后的称呼。古人的诗经美,用字考究。
七月已走,八月快立秋了。日落西山外,條忽人间晚。一夜别夏,一叶就要知秋。争不过朝夕,不争。又念着过往,不念。过往已成云烟。
一个人站在窗前看西山,心里想着是楊莓岭的茶山,遗憾着那两天总是下雨,女儿怕我摔倒不让我上茶山。第一次见茶山,第一次见茶林,我把它们安放在心里,每到这个季节,它们也悄悄的从记忆里走出来,和我分享多年前的快乐。永远不会厌烦旅行,但总有一天不再旅行,数数去过的地方不少,再爱它,深知还会离开。不是我不想,而是我身不由已。
正像是北疆,看完电视剧〈我的阿勒泰〉,突然感觉这又是一个遗憾,当年选择去了云南而放弃了新疆,旅行这个事总是不能完美,北疆的美像是首长长的诗,虽不曾到过,但却不孤寂,虽离我很遙远,却又感觉有一点点亲近。因为不知在哪一个陌生的地方埋藏着国山哥哥。也不知道他的儿子、儿子的儿子,现在是否还在北疆,还是已离开那里。更不知道当年我的四叔,生前见没见到他的孙子,后不后悔当年同意国山哥哥去援疆。父亲那一辈人都已不在,我们这一代人也都老了,散了就是断了。岁月不会说话,国山哥哥临出发前给我在日记本上写的临别赠言已然泛黃……谁又去记得这些!
今天很闷,二伏已经过了十天,坐在廊椅上很热,长长的廊椅只我一人,树在刮大风时断了,由于中间少了一棵,对着的廊椅没了树荫,显得很热,蚊子很猖狂,咬了胳膊又咬腿,回家了,用左手拉车,抻抻筋。晚上看体育频道巴黎奧运会,一个人坐在客厅边看边喊“快!快!”外面又下起了好大的雨,厨房的窗户开着,雨进了屋子,这一地的雨水哦!我赶紧关了窗户,外面真凉快啊,拿了拖布拖地,忙了好一阵。雨一直下一直下,只有哗哗的雨声,夜,显得格外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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