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身后事,排场很大、很隆重。
堂哥和阿香都舍得花钱,最后一次,为他们爸爸送上最隆重的葬礼。该做道场的都做了,该念诵的经都念了。
堂姐夫有钱,咂50万元办酒席,每桌酒水8000元。因为他面子上要好看,来的朋友很多,买最好听装啤酒和饮料都从温州运来,海鲜黄鱼和龙虾从江苏空运过来。
阿姆家亲戚很多,堂哥和堂弟朋友很多,堂姐夫的朋友来自山东青岛、上海、江苏,有五、六十人,先把他们安顿在市里,从市里包旅游大巴回来。
在这个安葬的日子,连老天爷同情人间的悲伤。天空阴沉,淅沥沥的雨水越下越大。从七点开始,很多人早早来了在等候,来参加送行的人越来越多,连对面二婶家院子里坐着站着很多人,马路上都站满了人,汽车都没有办法通行。大家神情黯然,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都默默地等待......
沉静的小村庄热闹起来,现场有四百个人都来送大伯最后一程。历史上这个小村庄没有过的,没有谁在死后享用这个待遇。
因为下雨的关系,要走山路,那些花鼓队,吹唢呐都没有办法打雨伞,还有很多人要拿花圈没有办法打雨伞。来送行人太多了,一次性雨披不够用,白毛巾不够发,时间快到九点钟了。大家着急的没有方向,都来问我;我到处找哥哥或堂哥,他们再打电话叫人送。
我是一个大忙人。在这个场合,边上站着这么多人,我忙的团团转,他们好象没事一样。
到了九点十分,锣鼓开道,唢呐吹起来,鞭炮轰鸣,人群跟着送行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马路边上有一百来个花圈,有些人自觉拿起花圈,有些人像没有看到一样只顾走过,有的花圈太大,一个人拿不动,需要两个人抬。我听到后面两个北方男人说,花圈被雨水淋湿了很重。送行人过去一半了,我看到路边剩下很多的花圈,很着急,就站在路边,看到有男人过来,叫他们帮忙拿花圈。
在我的招呼下,很多人过来拿花圈,妈妈过来也拿一个小花圈,这种花圈可以折叠起来,方便好拿,只是分量有点重。花圈太多拿不完,到了前面还有这么多的花圈。我不能再等了,只好拿一个小可以折叠的花圈跟着队伍走。到了山脚,听到我哥吩咐人家,剩下的花圈用三轮车装,先扔在山脚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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