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柏林:老国家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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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6点醒来,不到七点下楼早餐,惊见上座率巳然过半。昨夜无人睡眠?还是大家和我一样,为即将开启“博物馆卡”心潮澎湃?

先去中间的“老国家美术馆”。这幢建筑集合了新古典主义和文艺复兴复风格,外墙由内布拉的三叠纪砂岩建造,形状像一座带有后殿的罗马神庙。













熟悉的绘画有:雷诺阿的《吉普赛女郎》、毕沙罗的《瓦莱里恩山》、莫奈的《夏》、马奈的《在温室里》、塞尚的《库勒夫河上的磨坊》、梵高的《红磨坊》、柯罗的《巴黎郊外风景》、门采尔的《长笛音乐会》。




他的其余近二十幅作品包括《孤独的树》、《雪中橡树》、《雪屋》、《建筑遗址》、《月光下的森林》、《窗边的女人》、《月光下的海岸》、《海上月升》、《海边日落》、《雾山》……在在都用丰富的感情和细腻的笔法,表现变幻莫测的浩瀚自然。想起博尔赫斯的凌厉诗句:
如果处我以极刑,我就是那十字架和铁钉。
如果赐我以药酒,我就是那毒芹。
如果要将我欺骗,我就是那谎言。
如果要将我焚烧,我就是那地狱。
我应该赞美和感谢时光的每一个瞬息。









《凝月》与德累斯顿那幅同名作品有细微区别:那幅是暖调的月牙,这幅是冷调的圆月;那幅是男男共看,这幅是男女同赏。
《橡树林中的修道院》是他的早期风格。几颗枯萎的橡树分布在画面中央,一间孤绝的修道院遗迹突兀耸立。浓雾黏稠,空气冷峻,黑暗随时会吞没背景那点微弱的天光。
《海边修士》无依无助,海洋天空无边无界。看似一体,其实隔膜;表面贫瘠,内涵丰富。
《大山》是他晚年的风格。当躲避战乱的零丁人,登上连绵千里的山顶,面对从不委屈的壮阔景观,应该是有所释怀的吧?否则怎可能在有限的小小尺幅里,传达出这样全无杂质的静谧,及这样澄明动人的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