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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耳枝画烛

(2012-03-11 16:42:41)
标签:

刘耳枝

闺女

女婿

作画

蜡烛

正堂

杂谈

分类: 民间故事

刘耳枝画烛

 

刘耳枝不光是官做得大,其书法绘画更是名冠当时,传说他画鸟能飞,画鱼能游,画兽能走,画马能嘶。谁要是能得到他的字画,当官的那叫一个荣耀,黎民百姓那就是一件宝贝。所以,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也不管是能不能得到她的字画,却都把他的字画往神里传,以至于被说成是神笔。他有一个女儿嫁咱在平度,女婿读书却没有什么功名。小两口虽然平日没有吵嘴斗气的,媳妇却爹长爹短的时刻挂在嘴上,做丈夫的心里虽然酸溜溜的,嘴上却不能说什么,谁让自己没有挣得个一官半职,而人家有一个当阁老的爹呐!其实,媳妇不过是觉得有一个当官的爹脸上有光,人前人后的显摆显摆,自己有身份,原本没有针对丈夫的意思,可是说多了,丈夫心里就不平衡了。有一回,媳妇在外头听说了他爹的画有多么神奇,心里像淌了蜜,回家来就给丈夫描绘。丈夫心里却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嘟噜着脸呛了媳妇儿一句:“你爹画得再神,怎么没见他给咱画一张?”

“你……”媳妇被丈夫堵了个倒憋气,却不能反驳,人家说的是事实嘛!再说了,丈夫说的是给咱,不是给你。

又一回走娘家,拜见了爹以后,闺女对娘就埋怨上了:“都说我爹画得神,可整天给这个写给那个画的,自己的女儿却连个二寸大的纸头也没见着。”路远,姑娘走娘家都要住上几天,晚上,当娘的就把闺女的话说了。刘耳枝当时没表示什么,等到闺女走时,就告诉他下次回家叫上女婿一块儿来。闺女听了,心里那个喜呀,爹这是要给作画嘞!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家。回到家里和丈夫一说,丈夫也觉得是这么回事,过没多久,小两口就欢天喜地的结伴省亲去了。

到了娘家,却不见刘耳枝有作画的意思。女婿只能等着,从上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傍晚,心想,说不定岳父已经给画好了。可岳父却哑口不提画画的事儿,心里不免着急,又不能说,就只能这么干等着。晚饭却吃得早,太阳刚落山就吃完了。女婿想,今天怕是就这样了,作画的事儿只能等明天了。就这么一会儿幻想一会儿丧气的想着,岳父却叫女婿到书房里去。女婿那个高兴呐,说不定岳父习惯于晚上作画,自己还把岳父向不好处想,真是不该。

到了书房,岳父指了指让女婿磨墨,他却坐到了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女婿磨了半个时辰,抬头看了看岳父,见岳父始终端坐在椅子上,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只好继续磨。又磨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岳父让停下来,而岳父却始终一个姿势坐在那儿,真像是庙里的一尊神。就这样看着磨磨,磨磨看看,两人像是耗起来似的。女婿心里生了气,心想,我不理会你,看你能让我磨到啥时候?这样一直磨到半夜子时正,女婿困了,刚要低头打盹,岳父说了声:“接着磨。”原来岳父一直醒着呐!什么金贵的画,磨了三个时辰还要再磨?女婿虽然心里疑惑,嘴上却不敢说,手里也不敢停,就这样一直磨了下去。天亮了,街上已经有人走动了,岳父让女婿停了下来。女婿如释重负一般,放下墨,静静地看着岳父有什么举动。只见刘耳枝展开纸,提起笔,蘸饱墨,在纸的上部重重的点上一点。再蘸墨,挨着上边一点,粗粗地画了一道竖杠。画完了也不端量修饰,仍然坐到了太师椅上闭目打坐,那姿势真像是在朝房里准备上朝一样。过了一会儿,估摸着这功夫墨已经干了,只听他说了一句:“拿回家去吧。”女婿这个气呀!我费了一宿功夫磨墨,你就给我画了这么个破玩意儿?要不是因为你是尊亲,换了别人,我不说把墨泼到你的身上,可真的把你这破画扔到你的脸上。

气归气,只能憋在心里。人说有个敢怒不敢言,他却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回到家里就不是这码事儿了,媳妇问爹给画了什么画,丈夫正好找到了出气筒,鼻子不是鼻子,脸子不是脸子地说:“自己看吧,你爹给画的好画!”说着就把画半扔半拍地丢到了媳妇手上。媳妇还在高兴头上,见丈夫不是个意思,再看那画,卷不像卷,折不像折的,忐忑着打开,见只是这么一点一竖的,也不像是一幅画样,就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但毕竟是爹画的,又怕丈夫一气之下撕了,就把画藏到了自己的柜子里。等到再回娘家,还没有等到自己向娘发牢骚,爹却先问了:“那副画挂起来了吗?”女儿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爹又说了:“回家挂起来。”那口气是命令式儿的,不是和你商量。闺女就是有一千个不愿,一万个不解,也不能不挂了,哪怕是挂几天再摘下来呐!丈夫不管不问,心想,随你们爷们折腾去吧!谁知这画一挂,神奇来了。到了杜之平磨墨的那一刻,画开始发出了油灯似的光,随着时间向夜间的延续,灯光越来越亮,一直到光亮耀眼,满堂通明。夫妻俩惊喜而又好奇,一直守着这画,到了子时三刻,画面突然黑暗。俩人正不知何故,猜测会不会是夜半到了,该是熄灯的时候了,那画又突然亮了起来,且比这之前更加明亮。刘香守着这画,慢慢地睡着了。杜之平却睡不着,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要等,等一个他猜想的结果。果然,天亮了,就是他停止磨墨的时候,画逐渐暗了下来,直到熄灭。他把刘香叫醒,抓着媳妇的双臂摇晃着问道:“你知道咱爹画的是什么吗?”也不等媳妇回答,自己大声喊着:“蜡烛,蜡烛!”刘香一想,是呀!丈夫磨墨的时间,不正是点灯张烛的时候吗?爹可真是神笔呀!

夫妻俩再没说什么,只是瞅着画发呆。从此以后,夫妻俩教子耕田,勤劳持家,那幅蜡烛画始终挂在正间,每天晚上都一如既往地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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