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多与少

昨天（3月7日）上午外出，在租地办公楼门口碰上租地原清洁工，高度近视的他睁大了眼睛，我们同时驻足聊起来，他长我两岁，退休八年后便极少见到。他在岗时总是到的很早，他打扫楼道卫生很仔细，夏日的早上还光了膀子干，一丝不苟，应扫尽扫，他还时不时亮了嗓子，边干边唱，满楼道回声嘹亮，真是高手在民间，早到的自己总同他打招呼，也会随着他哼上几句，有时也会多聊上几句。昨天上午一见面，他显得异常兴奋，不停地在说，自己在掐着时间出外办事，很遗憾地告别。

这是在租地办公的第24个年头，此地的门卫已经更换过四次，打扫卫生的人员也换过五、六次之多，总同他们或多或少的有语言往来，有时也会评论到现状的是非曲直。之所以同他们熟悉，产生于每天早上不足七点到租地，早几年此地的大门在30多米开外，是链条式不高的铁门，有时喊不醒在办公楼里休息的门卫，就翻门而入，后铁门去掉了，就是敲办公楼的大门，一来二去便同门卫和清洁工们熟脸熟人，有时，很接地气的聊上几句，的确，能了解到社会的基层面。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是一个层面的事。其实，也挺怪的到现在同租地的负责人没有什么来往，同其物业的相关人员也不过见面点一下头，极少攀谈什么。但同门卫和清扫工却有着多的话语，看得出他们也愿意同自己闲聊。

想来自己很怪异，一路走来，总是擦着地面，话多在同门卫好清洁工的日常所见，而对其他层面的人群则挺陌生的，也极少交往，撞见了也不过点一下头各奔东西而已。翻过来看，没有什么固定的“认知”，只是感觉越到基层越会听到、看到实在的东西，没有什么遮拦，泾渭分明。而从另外的角度看，如此，也不会有显著的提升，一种兼容并蓄，积极进步的大门已经关闭，自己的夕阳也不过尔尔罢了。

2024年3月8日17时4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