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自己
(2023-07-13 16: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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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自己
五年来想解决的事没有丝毫眉目,相反得到了更明确的不予解决的结论。在没有哪一个谁、或者组织、或者秩序答复解决的时刻,突然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孤寂,也突然想写给自己点儿什么。
曾经工作过的班子成员对酒时说“放弃吧”,曾经的下级人员酒桌上也几次三番说到“别找事”。更有应该解决事的当事人的“你管人家(的事)干什么”。
该放弃吗?其实,五年前旗帜鲜明的“坚决反对”,触及到了“保留意见”的组织程序,那股怒火出自“士可杀不可辱”,那不是我的所为,且又被死死“定论”。在最终确认“定论”是错误的之后,却被告知上级没有“纠正”的打算,作为被误判者,难道不该“纠缠”到底吗?
该忍受吗?当拿出几个同事的签字的时候,当职者居然挨个核实,如果最起码的信任都不复存在,还有什么共事的基础?一级组织把精力放到了对不信任的人的“琢磨”中,还怎么展开企业未来的发展走向?
该共识吗?我们到底属于一种怎样的共识呢?到底应该如何区分“事件”本身的真伪呢?我们的共识就是从怀疑一个人的“不检点”就可以没有得到事实真相而下结论吗?
我们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是“认知”?还是本身就心怀叵测?借用组织力量轻易下结论,而又以为自身的正确呢?
所有的个别“事”不得解决的关键,并不是“事”本身的大小,而是他们自身的“认知”偏离了社会实在。他们敢于坚持错误,不过是有权在手,他们看似坚持着正义,实际在一错再错下去。如此,他们必定要推诿、要拖延、要欺上瞒下,他们给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制造着新的内容。为此的放弃绝不是对社会的负责,因此,写给自己,就是要义无反顾地坚持下去。
2023年7月13日16时1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