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黄煌讲经方有感
(2023-01-29 14:58:58)
你没有偏见和傲慢,
谈笑诙谐极平凡,
你坐在讲台,
讲着经方对人类的贡献。
智慧的火花不断闪现,
扣紧每个学员的心弦。
我们从黑暗走向光明,
我们从无知找到可知的源泉。
有人认为中医已经过时,
几首古方就能解决今人的病患?
那几句文言,
就能顶上医学的桂冠?
从诞生到现在,
争论从没有停止过。
你说一家有一家的仲景,
各人有各人的伤寒。
误入歧途有多远,
近于实用有多难?
所以你静下心来求古训,
苦苦钻研不停点,
古今中外觅长处,
逝者如流抽刀断,
顺瓜摸藤觅经纬,
时令提前探缘源,
认知药物定类型,
拆解药证走尖端。
方证人啊,
小小符号震宇寰,
说古老,出新鲜,
一条细流汇大川。
唐僧取经遭七十二难,
你为了经方把五湖四海跑遍。
你讲经方,
使我们看到祖先的方药充满光芒,
也看到中医人灿烂的明天。
(陕西 张小锋)
《伤寒杂病论》犹如一篇恢弘精微的长篇叙事诗,铭记着千百年来无数经方医家千锤百炼的临证事实,其独特而深刻的认知与表达方式保证了对脉证并治本质把握的深度、准确度与系统性、可重复性,从而“君临万卷医书之上”。著名经方家胡希恕先生倾一生精力研究与实践仲景学术,重视经方体系自身内在的固有的独特思维,提出“辨方证是辨证的尖端”论断,尝试结合现象学原理对其进行探讨,以从方法学上获得更明晰的认识。
方证对应独特认知模式与现象学内涵的契合
现象学原理和方法应用于众多学科,产生出巨大的效应,其创始人胡塞尔被视为“将原初直观和前直观预感的价值看得远远高于逻辑方法和科学理论之价值的思想家”。现象学有一个基本理念,即“朝向事情本身”,强调事物“本身”的重要性。它要求面对“实事”本身,强调面对的是实事本身而不是实事背后的东西或“外物”,“实事”背后或“实事”之外无他,“实事”是最基本的对象。该主张符合对原创性思维的基本要求,倡导直接直观审视,可避免在研究中出现过多大而空泛的概念范畴,其严格和审慎之治学态度可使研究者不再去发布纲领、构建体系,而是面对具体问题进行含有实事的描述分析。梅洛·庞蒂在《知觉现象学》中具体提出:“应该描述实在事物,而不是构造或构成事物”“问题在于描述,而不在于解释和分析”“纯描述的要求是既不采用分析的方法,也不采用科学解释的方法”。
国内现象学涉及对中医的研究,如张祥龙概括中医特点为“此情此景”,倪梁康认为中医是以一种特别的精神目光“看”病人。笔者认为,经方方证也是一种场合和此情此景,需要“意境化”“非对象化”,而所谓“看”则源于现象学,可以理解为,中医与西医有别,不是通过仪器与化验,而是依据医生主体能动与客体现象通融,进入事情的本质,与胡塞尔本质直观的认识论有关,此处观看方式本身的意义高于逻辑理论分析。基于上述原理及研究,笔者认为,如果将“朝向事情的本身”原理引入经方认知领域,可有两层含义,即还原实事“本身”,回到药证方证的事实,而不是药证方证本身背后或之外的理论解释,以便于理解复杂经方系统的形成过程及其本质。其二,将药证方证的现象做描述性呈现,避免理论性阐释替代或超越描述,因为任何阐释都是阐释系统本身把现象当作阐释对象而纳入自身系统的行为。
从方法论来看,《伤寒杂病论》主要的方法是描述。方证大厦的实在是依赖描述完成的,其对脉证方药描述的比重远远大于阐释,重要用语如某方证的形成也在使用描述的方法,而不是理论阐释及建立概念定义的方法,并不强行建构理论体系。《伤寒杂病论》避开了理论体系的语言论述以及对具体脉证方药细节的机理阐释,淡化了理论王国的建构。三阳三阴篇侧重于描述脉证、证候群,呈现出多种证象的发生、流动、转化和呼应,以此揭演证象与方药的关系,以把握脉证并治的本质。如此“不立文字”,即不诉之于语言,中止概念思维,非不能为,乃知其不可为。这种方法显示出不同于理性概念与逻辑思维的特质,超越了理论思维与表达的极限。乍看起来,朴素而简单,但实为大道至简,回到了事情的本身或原初境域,在主客混一中恢复具有原发创生性的能力和灵魂。
岳美中概括《伤寒杂病论》的特点是“察症候而罕言病理,出方剂而不言药性”,观其医案,犹可从方证角度还原其现场思维,有着许多现象学本质直观及方证对应的内涵。日本汉方医家汤本求真规定门生只读《伤寒杂病论》,以在尚未被浸染的头脑中建立起唯一的经方认知体系。该体系足够稳健,具有汲取其他杂学中有益内涵却不被其扰乱的能力。对此,大塚敬节感慨道:“在学习初期,没有涉及杂学,而能够直接全力攻读了伤寒杂病论,这是汤本先生予我的恩赐”,并在其著作中删去了认为是后人解释性注文,保护了原文的前对象化意义。
胡希恕“辨方证是辨证的尖端”论断即在强调尊重条文本身和由条文构成的势态所“道”出的事实存在,与现象学原理具有契合之处。从现象学角度思考,则可以感悟到胡希恕思维所据的高度,可以理解该论断在于强调《伤寒杂病论》式思维的唯一性、不可替代性,也就是说,在某种场合、某种情况下只有凭借《伤寒杂病论》的方证思维才能够最大程度地逼近疾病的本质。“辨方证是辨证的尖端”一语,如勒石于经方天地入口,向后学者揭示着胡希恕看到的经方世界,指示着经方古医道如何展开的可能。
方证存在的意义远大于解释的意义
“Dasein”是现象学的重要概念,译为“此在”“缘在”,意在突出事物与周边因素共同存在的联系性。关于方证的联系性,胡希恕讲道:“中医不是在某一个基础理论上发生”“只能在人身的反应上,就是在现在所说的证候上想办法治病”“方剂的适应证,即简称为方证”“方证是六经八纲辨证的继续,亦即辨证的尖端,中医治病有无疗效,其主要关键就在于方证是否辨的正确。”笔者认为,《伤寒杂病论》的方证对应,以证候与方药的高度甚至唯一的内在对应关系作为一个整体来完成对疾病认识与治疗,即形成了诸如“桂枝汤证”“小柴胡汤证” “五苓散证”等描述的“某某方证”,而“但见一证便是”实际是在提出对某一方证确立要求的最低标准,而绝非对症治疗。方证对应是实现脉证并治的最佳方法,是仲景为代表的经方流派先知们发掘出来使之彰显的证与治浑然天成的极其自然的状态,即,使本来浑然一体的事物以浑然一体的形式显示和到场。而忽略或放弃方证对应,忽略方与证浑然一体的特质,把证与治当做一个各自独立的对象而放到一个理法方药的容器里,加以评论标注,来回答和完成“主体如何能认识客体”的问题,便极易破坏方证做为一种“此在”动态联系的境域和状态。而当试图如“以法代方”等用语言拆释或替代方证时,方证对应的一种整体联系便随之丧失。从现象学原理来看,方证对应是一种此在,其本质在于联系性、排他性,实在而又活泼超然,并非解析其组成要素或形成过程而能透彻阐释的,因这些要素经过一定过程而形成的此在已经不是原来的要素和过程的组合,方与证成为一种混成,不可分割。每一种方证都具有自己的特性,方证之间的区别清晰可辨,但未必可以用逻辑和言辞阐释得清楚。
人的理性有天然局限,以局限的能力建立的体系其弊不言自明,凡居科学最尖端的科学家比一般人有更深的体会。就经方而言,再以局限的能力诸如逻辑言辞等去解释本来就局限的体系岂不是局限的进一步深陷,所以胡希恕认为辨方证是辨证的尖端,而不言辨病机是辨证的尖端,便是一位经方临床家的高度感悟。
即使从医学的根本上来讲,确认方证事实的存在与阐述病理机制同样重要,也并不能认为机制高于存在,而实际上方证存在的意义远远大于对其解释的意义,并至少在经方临证多方面,病机还原不了方证,病机分析覆盖不了方证对应。更重要的是,《伤寒杂病论》中许多方证无法进行病机分析,原因在于方证的产生由药证方证效验对应而确立,非由理论逻辑推导而来,条文的表达也主要是描述方证事例的方法,也不是理论阐释。如果以某种理论强解则需要绕圈子,增加难度,甚至误解。从胡希恕的论断我们可以领悟,在临床现场,一种方证存在与多种方证存在构成的精妙关系,可以称之为方证的此在,其所表达的内涵是病机阐释所不能覆盖和超越的。
辨方证的现实意义在于完成经方思维的再生
库恩认为,科学史“部分由于选择,部分由于歪曲,早期科学家所研究的问题和所遵守的规则,都被刻画成与最新科学理论和方法上革命的产物完全相同。……随着它们被重写,科学再一次看上去大体像是个累积性事业。”
借此,我们终于看到,在中医史上也存在着人为“选择”或“歪曲”的情况,如所谓《伤寒杂病论》是对《内经》的继承和发展,或者说《伤寒杂病论》是《内经》的临床版,甚至经方所研究的问题和所遵守的规则都被刻画成与新生的辨证论治、理法方药体系完全相同,因为“这样看上去大体像是个累积性事业”。
而事实上经方与医经彼此并非互为积累,尽管在发展过程中有着共同借鉴或互相借鉴的发生,但仍保持着各自独立的认知方式和发生发展经纬。汉以前经方家们所研究的问题和所遵守的规则与《内经》体系及现代辨证论治体系是不同模式。但“仲景之学,至唐而一变”,隋唐之后,经方医学的方证对应就没有再成为中医的主流思维,医者在临证时离不开经方的方证,但在理论阐释上却主要依赖医经系统,而医经理论却又无法还原方证,仅使用医经理论也不能完成临床活动,于是经方医学的方证思维便在若隐若现中延续,中医更注重以“论”来完成程序,方证辨证更加边缘化,以至于大学教育绝无方证思维说法,而过度理论化甚至国学化成为中医的弊端。正如章太炎指出的“金元诸家及明清诸家,文章开头即以五行、运气笼罩论述”“假借运气,附会岁露,以实效之书变为玄谈”。《内经》认知体系遮蔽了《伤寒杂病论》认知体系,以《内经》认知方式来解释《伤寒杂病论》,导致了经方传承的误读和歧义。其结果,《伤寒杂病论》方证对应认知方式在有意无意间被隐去,《伤寒杂病论》原文的表达和临床实证内涵被忽略。
对此,经方家们却在固守自己的临证思维。岳美中道:“不以理论取胜”,指出:《伤寒杂病论》所论六经,与《内经》迥异,强合一起,只会越讲越糊涂,于读书临证,皆无益处。胡希恕对于辨证论治与辨证施治二词,赞同用辨证施治,对以“论”字做文章的浮华论述不予苟同。对于依赖《内经》理论对《伤寒杂病论》的误读,胡希恕明言:“现在看来呀,这个《伤寒杂病论》与《内经》没有什么关系”。
海德格尔论道,揭示真理是一个去蔽、显现的过程。笔者认为,胡希恕为《伤寒杂病论》揭去《内经》的遮蔽,为后学呈示出方证的开显,同时也推翻了库恩所指出的科学史上“积累性事业”在中医史上的现象,还了经方医学独立发生发展路径的本来面目。
通过现象学原理进行胡希恕“辨方证是辨证尖端”论断的探讨,进一步认识到《伤寒杂病论》方证对应认知方式的特质、价值和意义,方证对应有道有序,每一条文每一方证饱含着实证之张力,复数条文与方证之间的呼应显示出其顾迴境域实效之压强,其实证与野性思维方式是经方灵动的起源。我们可望通过回归方证,完成经方思维的一次再生,同时,发展经方医学,实现经方内涵的自我更生,保持这种认知的特质也是不可回避的选择之一。(王宁元 北京市中西医结合医院)
1月3~4日,中国中医药信息学会张仲景研究分会成立大会暨首届张仲景学术交流大会在北京举行。大会选举中国中医药信息学会张仲景研究分会第一届理事会,河南中医药大学经方方证研究所所长崔书克教授任会长,著名伤寒专家、北京中医药大学郝万山教授为名誉会长。
来自全国的近300位专家学者以“传承、创新、发展”为主题,围绕仲景学说医史文献研究、经方运用经验、方药开发研究等传承创新内容举行交流探讨。中国科学院陈可冀院士向大会发来贺信并题词“法从仲景思常沛,医学长沙自有真”。
首届张仲景学术传承交流大会上,全国名中医、山东中医药大学原校长王新陆教授做了“经方与临床”讲座,从经方直接使用、原方出入加减、经方合用、经方与他方合用、经方与西药等五个方面介绍了仲景方在现代中医治疗疾病中的运用。中国中医科学院曹洪欣教授以“守正创新与经方应用”为题,提出经方传承是“守正创新”的示范,并结合半夏泻心汤临床应用,论述了经方治疗疑难病的确切疗效。北京中医药大学郝万山教授做“舒达少阳法及其应用”讲座,详细讲解了天地之少阳、人体之少阳,舒达少阳法的治则和选方,舒达少阳法在治疗过敏性疾病、心脏病、肿瘤以及其他心身性疾病中应用。崔书克教授从五苓散、旋覆代赭汤、桃核承气汤、麻子仁丸、大柴胡汤、理中丸、附子汤等方证要点,讲解了经方的临床路径,以“六个篮子”打比方,阐述了“六经辨病、病证相应、方证一体、方药对证”的诊治思维。河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教授张怀亮以“柴胡类方在临床上的应用”为题,从和其内外、和其上下、和其寒热、和其虚实、和其气血、和其阴阳讲解了柴胡类方的作用。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主任医师柳红芳以“从临床医案谈提高中医经方疗效之思维”为题,介绍了经方运用中如何立法知变、药斟效量、中西融通。
张仲景研究分会的成立,将团结全国张仲景学术研究领域的力量,为张仲景学术文化传承与创新注入新生力量,在仲景学术研究方面传承创新。(李桓 宋岩)
王振亮:扬仲景学术 传中医薪火
摘自2023-8-11中国中医药报
王振亮,教授,硕导,河南中医药大学仲景医药研究所所长、中华中医药学会络病分会常委。
王振亮1988年从河南中医学院毕业后,先后考取陕西中医药大学硕士研究生、南京中医药大学博士研究生,2006年在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进行博士,2009年8月出站。
王振亮横跨四省完成了本科、硕士、博士、博士后的学位研读,在领略不同地区的中医学习氛围后,王振亮庆幸遇见了多导师。王振亮为中医传承发展贡献力量,四十年如一日,走在中医学术研究的动力。
王振亮认为自己仲景学术的研习成就离不开陈亦人博导的言传身教,“拿着线装的《伤寒溯源集》,要求我一个月之内看完,并写出读书心得。“严师出高徒,王振亮读博期间用来写读书心得的本子摞起来有30厘米高,深夜的教学楼里常常有他埋首伏案的身影。人在其中方知其味,对知识孜孜不倦的汲取,加上陈亦人的耳提面命,让王振亮对仲景学术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与运用。
2009年河南省开办仲景学术传承班,担任主讲老师。2017年河南中医药大学张仲景传承创新中心正式成立,王振亮担任仲景医药研究所所长,从事仲景医史文献研究、临床经验传承研究,新药开发研究等。
王振亮对于仲景学术的运用,在临床治疗中同样有迹可循。曾有一位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患者,胃胀满、食欲不振,伴随有口苦、反酸、拉肚子等症状,符合中医讲的寒热错杂,中焦有阳虚又有血热。王振亮运用半夏泻心汤加减治疗,一个月后,患者的24小时尿蛋白定量从5900毫克降至900毫克。
对风湿免疫疾病研究近30年,总结出“抓主症、明病机、方机对应”十字方针,遵循中医“理、法、方、药”的思维模式,做到原则性与灵活性相结合,才是中医学的生存之道,也是实现中医学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
王振亮积极推进仲景学术的现代理论研究,注重用现代科学解读中医药学原理,让经典方药焕发新活力。筹建经典病房,运用现代科技成果,将中医经典方与临床治疗相结合,完成临床和学术的双重升华。
知常明变者赢,守正创新者进。完成了仲景学术论文、著作数据库的建立,其参与主编的《仲景学术大成》今年也将迎来新的改版升级。在一代又一代中医人的努力下,中医将始终保持生机活力,更好地造福人民群众。(李贞贞)
摘自2023-8-11中国中医药报
陕西省西安市中医医院男科主任医师李晓阳,从1991年与中医结缘到现在,在30余年的理论耕耘和临床淬炼中,刚上大学时,就参加了学校老师举办的学习班并开始临床实践。
1996年从陕西中医药大学针灸学专业毕业后,刚开始工作时,西医对急重症治疗见效快,就下了很大功夫集中学习。但在自己西医技能明显提升后,发现要从根本上解决疾病,治病求本,还是得靠中医。”
2004年至2005年,李晓阳前往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进修,并有幸跟随多位名家学习。一线“大咖”的真才实学和临床疗效让他受益颇深。在反复切磋琢磨中,他对中医的理论认知越来越深刻。
陕西姚氏太和医学内科流派在在西安市中医医院独树一帜,由姚富年先生于1861年创立,至今已有162年的历史。流派第四代代表性传人姚树锦擅长以“扶正固本、阴阳升降、补脏通腑”三法诊治各种疑难杂症。乘着国家级名老中医继承人项目的东风,李晓阳迎来了近距离跟师学习的机缘。
2008~2012年,李晓阳跟随姚树锦学习流派知识。姚树锦对工作的敬业态度、以及深厚的国学功底、带徒时事无巨细的耐心传授,让李晓阳受益匪浅。心得体会、读书笔记都会逐一批改,还会定期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进行学术探讨。我如果是一把刀,院校教育是锻刀人,那么姚老先生就是‘开刃’的那位大师。他总说,临床上有其事必有其理,他不断地教导我。”
不愤不启,不悱不发。在姚树锦的言传身教下,李晓阳一反复研读《伤寒论》等经典著作,参加陕西省组织的中医技能比武,不断锤炼自己的专业知识和临床经验。作为陕西姚氏太和医学内科流派第五代传承人,2010年李晓阳在医院的支持下成立了男科,“中西并举、身心同调、男女同治、内外兼修”的原则贯彻“太和医学”宗旨,治疗性功能障碍、不育症、前列腺疾病以及男性更年期综合征等。
“‘须以至诚至善之心,更以至精至良之术。’每每想到流派前辈的遗训,要做好中医的传承,就是要先从自身做起,真正推动中医生活化,时时刻刻践行这一思想。”李晓阳谈及中医传承时感触颇深,“中医是值得奋斗终生的事业。 (陈锵)
陈仁寿 薛昊 南京中医药大学
宋立人(1927—2023)。
一脉岐黄锦囊术,代相承继惠蒸徒。名扬燕赵慎持节,医贯中西乐挈壶。
高粹授人恩久远,濯磨律己业艰劬。风馨后世等身著,赞仰之声满大都。
(袁曙光 刘秀芬
标签: 健康 |
国医大师郭子光乃成都中医药大学教授,笔者有幸侍诊,受益良多。兹举一例,可窥一斑。
谢某某,男,68岁。2011年6月20日初诊。长期发热7~8年,下午及晚上发热,腰以下如火烤,经常感冒,汗出怕风。中医治疗,多从滋阴补肾,活血化瘀着手,口服枸杞、知母、龟板、鳖甲等中药无效。刻诊:自觉发热,下午及夜晚如火燎难耐,恶风,汗出,胸胁痞满不舒,舌淡红、苔薄黄,脉浮弦。辨证:太少合病。方选小柴胡汤加味。药用:柴胡、党参、青蒿、合欢皮、黄芩、白芍各20g,桂枝、法半夏、枳壳、生姜、大枣、制香附各15g,炙甘草3g,制鳖甲30g。日1剂,水煎服,3剂。
7月4日复诊:患者诉服上方后,即不觉发热,自又在当地重复3剂,已无明显发热。唯腹部稍觉胀满,余无不适。查:舌红、苔黄腻,脉缓。
方药:黄连温胆汤加味。黄连10g,法半夏、枳壳、竹茹、陈皮、茯苓、白豆蔻(后下)、延胡索、厚朴、建曲各15g,合欢皮、煅瓦楞子各30g,炙甘草3g。6剂。水煎服,日1剂。后电话随访至今未再复发。
按 中医学认为长期发热是一种症状,治疗颇为棘手。一般以气虚、阴虚、湿热、瘀血等为多见,但郭子光治疗此类疾病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此例虽发热七八年,但发热、汗出、恶风属太阳中风表证,《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第2条:“太阳病,发热,汗出,恶风,脉缓者,名为中风。”胸胁痞满不舒属少阳证。郭子光认为小柴胡汤证虽列症较多,但见一症便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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