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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研讨温病学理论临床应用

(2022-12-28 13:34:28)


时间:2020-09-03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4版  作者:王庆侠

  8月28日,京津冀地区温病学理论临床应用研讨会在京举办。

  来自京津冀地区的呼吸、肾病、神内、消化、重症医学、针灸等专业的十余位专家,以中医温病学理论为中心,通过重新认识温病学、寒温之别与理法方药术、针药并用、温病理论阐析、新冠救治感悟及中西医结合疑难病诊疗和多手段治疗的临床感悟等专题演讲,详细探讨了温病学理论在临床的应用及中西医结合疑难病诊疗的方案,并结合多手段治疗验案分享,让参会学者不仅重温了温病学的重要理论,又结合临床对疑难病诊疗和多手段治疗有了新的认识。

  北京中医药大学谷晓红教授做《重新重视温病学在中华医学中的地位》的演讲,阐释了温病学在中医学领域越来越重要的地位。中国中医药信息学会温病分会会长刘景源教授进行《寒温之别与理法方药术》的讲座,论述疫病的寒温之别,应明辨而论治,并阐释了中医学理法方药术中理与术的关系及临证应用。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多位教授做了讲座。其中,张立山教授进行《栀子类方应用浅见》的演讲,以点带面阐释了一类疾病的辨治思路;冯淬灵教授通过分享发热验案,论述了中医药对发热性疾病的诊疗思路;赵进喜教授通过讲授《传承贵“诚”,兼谈伏邪及其临床意义》,提出“三维同治”综合治疗的诊疗思路;李侠教授进行了《从伏邪温病看IgAN》的讲座,从中西医结合角度介绍IgAN肾病诊疗思路;逯俭教授通过《温病理论对针灸临床的指导意义》的讲座,讲解了针灸临床对温病的诊疗经验;张龙生教授以薛生白4号方治疗脑梗死,认为温病方可用于中风病,并提出内外风的治疗大法;王兰教授结合新冠肺炎重症的救治体会,对新冠肺炎重症患者的病机、病证以及临床用药进行了总结;蔡阳平教授讲述了中西医结合治疗温病体会;刘宁教授分享了中西医结合疑难病诊疗思路和多手段治疗的临床验案。此外,还有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刘汶教授进行了《分消走泄法之新用》的讲座,分享了温病分消走泄法对内科疑难病的诊疗经验。北京市门头沟区医院中医科姜晓维主任通过临床验案举例分享了温病分消走泄法在临床中的应用。

  中国中医药信息学会温病分会百余人参加了此次会议。会上举行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通州院区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刘景源名医传承工作室暨刘景源工作室疑难病诊疗中心揭牌仪式。 (王庆侠)

常州名医陈乾初奇法治瘟疫

 专家研讨温病学理论临床应用 (2022-12-28 10:00:48)[编辑][删除]


时间:2020-09-07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8版  作者:单德成 陶镜月

  江苏常州曾有一位奇法治瘟疫的名医陈乾初。陈乾初(1892—1969),江苏常州湖塘人,医德医术被广为传颂。在《常州市武进中医医院院志》“人物传略”中,陈乾初被列为第一位。

  陈乾初青年时曾为塾师,对古典文学颇有修养,能写一手好行书。因过度用功,致使其身患重病。为治疗疾病,陈乾初赴苏州名医曹沧洲处就医。曹沧洲(1849—1931)是清末民初名冠吴中的一代名医,精于内科,“多著奇险,远近求诊者日以百计”。他曾奉召入京,与陈莲舫共同为光绪皇帝治病,还用“萝卜籽三钱”治好了慈禧太后的病。

  就医期间,陈乾初居住于曹宅,感其大医精诚,便请求拜其为师。曹沧洲因念陈乾初古文基础较好,便收其为门徒。三年后,陈乾初病愈康复,学医也有所成就,便返归家乡,初业内外妇幼诸科,后专攻中医内科。陈乾初继曹沧洲之学,博览医药文籍,加之勤奋实践,学验俱丰。

  从20世纪40年代起,陈乾初已成为常州闻名的中医之一,他凭其名望应邀在“长年医局”定期坐诊。此医局是当时常州著名的慈善医疗机构,人才众多,财力雄厚,影响深远,所邀者亦皆本地医界硕彦,应邀者以能入医局为荣。被聘医生不支薪金,免费施诊。病人就诊,只需付挂号费,诊金药资免收。

  瘟疫,古时称为时行、时疫、疫疠、疫,是指感疫疠之气构成的大流行的急性烈性传染病。据《中国疫病史鉴》载,自西汉以来,中国至少先后发生过321次瘟疫。在几千年的临床实践中,医者对瘟疫的治疗积累了很多宝贵经验。

  陈乾初在继承传统中医治疗瘟疫的基础上,推陈出新,另辟蹊径。1941年,常州瘟疫流行,因一些医生治疗不得法,死者甚众,而陈乾初独用“蒸变化浊芳香辟秽由营达卫法”治之。患者闻到药味,就感觉轻快一些;服用此药,好比饮用乳浆;服完此药,病除康复者居多数。自此,群众对陈乾初颂声载道,陈乾初的声名益扬。人们常言“良药苦口利于病”,而陈乾初却做到了“药以适口者为补”“良药不苦利于病”,这正是他出奇制胜之处,对于当今防疫抗疫倡导的“精准施策”有一定借鉴意义。

  常州市武进中医医院的前身是湖塘联合诊所,在以“政府领导、自愿结合、集体经营、民主管理”的原则下,湖塘联合诊所于1952年3月开业,当时仅有13名社会个体医生,已届花甲之龄的陈乾初亦在其中,兼任协源布厂特约中医。自陈乾初进诊所后,慕名而至的病号日增。

  陈乾初一生仅收两名学徒,其中有一名学生盛有恒,在常州市第三人民医院工作,是较为有名的中医师,曾在常州医专中医班任教;另一位是他的儿子陈同生,他陪随其父一同诊病,坐在医桌旁听他父亲轻声说出药名和剂量,陈同生用毛笔写出中药方。

  经陈乾初诊治的疑难危急重症病例颇多。当时的武进县鸣凰乡有一患者翁某,患小便癃闭症,初服中药,不见成效,后进医院,屡用手术导尿,虽暂通小便,终不得愈,痛苦万分。后来,翁某慕名找到陈乾初。陈乾初用疏肝理气法一剂,翁某小便就逐渐流畅,终而得愈。

  京杭大运河畔的青果巷,素有“江南名士第一巷”之称,先后走出过百余名进士和一大批名士大家。青果巷也曾是杏林春暖的一块宝地,这里有闻名的先医祠,产生过中医教育家、中医血液病科开拓者徐衡之,著名的中医学者兼诗人唐玉虬,江苏省名中医、针灸专家陈士青等。陈乾初的诊所就在这条青果巷内。据陈乾初家老宅邻居、87岁的蒋锷初回忆:“陈乾初是我父亲一代的人,他常年在湖塘及附近农村行医,口碑很好,新中国成立后迁到城内青果巷居住并行医。”

防疫养生

  常州名医陈乾初奇法治瘟疫 (2021-01-22 16:24:12)[编辑][删除]
防疫养生


   目前防疫抗疫,人人有责,注意养生尤为重要,故介绍已下几种方法:
 1、 调整情绪 《黄帝内经》说:“喜怒不节则伤脏”“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焦虑、急躁等不良情绪,会使人免疫力下降。《医钞类编》说:“养心则神凝,神凝则气聚,气聚则形全。”在疫情常态化防控形势下,我们要注重保持平常心,善于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做到心中不乱,这样才能达到“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2、  顺时起居运动 《黄帝内经》对四季顺时起居养生作了明确要求,目前仍处于冬季,应“早卧晚起,必待日光”,立春后则“夜卧早起”。运动上,冬季以“藏”为主,多静少动,可选择太极拳、八段锦等传统养生功法,立春后可适当增加运动量。
   3、 药茶调体 对脾胃虚弱、卫气不固、湿气偏重者,可饮用代茶饮以健脾祛湿、益气固表。可取生黄芪10克、炒薏苡仁30克、陈皮5克,加水适量,煮开,坚持饮用1~2周。黄芪味甘、性微温,归脾、肺经,有健脾补肺、益气固表之效。薏苡仁味甘淡,有健脾、补肺的功效,《本草新编》谓“薏仁最善利水,不至损耗真阴之气”。陈皮味辛苦、性温,归脾、肺经,可健脾和胃、行气宽中。
    4、佩戴香囊辟疫 香囊辟疫是中医防疫的一大特色,可选用清代医家吴师机《理瀹骈文》的辟瘟囊组方,兼顾六经治法,药用羌活、大黄、柴胡、苍术、细辛、吴茱萸,上药等量打粗粉,做香囊, 7天更换1次。置于室内通风处或佩戴胸前,夜晚置于枕旁,有花粉、香水过敏者慎用,并注意防止儿童误食。
    5、 饮食调理,既可满足味蕾享受,又能达到防病治病,现推荐几款食药膳供选用。
菠菜 味甘、性凉,归胃、大肠经,《本草纲目》言其有“通血脉,开胸膈,下气调中,止渴润燥”功效,可缓解当前部分人因燥气导致的口舌溃疡、口唇蜕皮、皴裂、皮肤干燥、大便干结等情况。菠菜可炒鸡蛋、做汤、凉拌。需要提醒的是,菠菜含有草酸,应焯水去涩。
莲藕 味甘、性寒,归经心、脾、胃、肝、肺经,生吃有清热生津之妙,煮熟性转温,能健脾开胃,主补五脏,《滇南本草》认为:“多服润肠肺,生津液”,可以补肺润燥。莲藕可煮熟蜜汁佐食,亦可煲汤食用。
韭黄 味辛、性温,入肝、胃、肾经,具有温中开胃、补肾助阳等功效,含有的挥发油不单能疏调肝气,还具有生发之性,顺应春阳生发,立春后可经常食用。韭黄还能为人体补充丰富植物蛋白和微量元素铁以及天然多糖和磷等营养成分。韭黄可炒鸡蛋、炒肉丝。
豆豉 性平、味咸,归胃经,可疏风解表、清热除湿、除烦宣郁,还可预防流感,葛洪《肘后方》有载治疗感冒的葱豉汤方。豆豉可蒸排骨、炒生菜。
五味子猪肚煲 猪肚250克(焯水切条),五味子50克,杜仲50克,生姜5片,大枣10个,葱段适量,煲汤。猪肚味甘、性微温,归脾、胃经,补虚损,健脾胃。五味子味酸、性温,归肺、心、肾经,有益气生津、补肾宁心、补益五脏的功效。杜仲味甘、性温,归肝、肾经,补肝肾、强筋骨。这两味药都是辛年司天方五味子汤所含药物。生姜味辛性温,既可调味,有取其性味功效。符合这一时段“以辛补之,以酸泻之,以甘缓之”运气调摄原则。

  陈乾初对患者不分贫富尊卑,一视同仁,态度和蔼,服务周到,深受群众信赖,业务繁忙,登门求医者整日不断。他躬耕杏林几十载,始终把活人济世之术作为积德行善之业,处处以患者为重,在常武地区享有较高声誉,也为常州积淀深厚的中医文化底蕴添彩。1969年,陈乾初仙逝,享年77岁。斯人已逝,厥功甚伟。后人仰止,岂不奋之!(单德成 江苏省常州市第三人民医院 陶镜月 《常州日报》社)

释义《瘟疫安怀集》歌诀

  (2022-12-31 09:05:43)[编辑][删除]


时间:2020-08-19  来源:中国中医药报4版  作者:毛德西

  田净意,名鸾,字净意,生卒年月与祖籍不详。据《巩县志》记载,田净意因战乱而逃至河南巩县(今巩义市)。当地民风淳朴,善待外人,对田净意关心倍之。田净意知医,道光年间,巩义地区温疫肆行,田净意自制五瘟至宝丸、灵应豁心丹等药,施于百姓,活人无数,名声大噪。

  田净意认为,对于温疫病症,虽有吴又可《温疫论》可以作为治疫津梁,但民间读之甚少。于是,他在《温疫论》的基础上,结合个人经验,编著了《瘟疫安怀集》四卷。此书撰写于道光丁酉年(1837年),至今已有180余年了。书名“安怀”,出自《论语·公冶长》“长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取“安老怀少”之意,表达了田净意作为医者的仁心仁术。

  本书为木刻本(原木刻本已毁),木刻印本及手抄本在郑、洛地区流传较广。书中载方68首,出自《温疫论》方25首,《伤寒论》方14首,《金匮要略》方1首,田净意自拟方12首,其他著作方16首。本书叙述以歌诀形式,语言简练,朗朗上口,便于诵念,利于记忆。今摘其数段叙述之,以飨读者。

  瘟疫性质

  温疫之病多异论,不知乃感戾气生。

  民岁戾气有多寡,方隅厚薄历不同。

  四时戾气有盛衰,老少强弱触即病。

  邪气先从口鼻入,不在脏腑不在经。

  伏脊之前肠胃后,膜原之间所舍宫。

  胃为十二经大海,十二经皆汇胃中。

  邪有天授人传染,所感虽殊病则同。

  大抵壮者邪难入,气虚弱者邪易乘。

  温疫感戾气而发。戾气,又名疫气、杂气、异气,非风、非寒、非暑、非湿。膜原在伏脊之前、肠胃之后,是一个比较大的空腔,邪客于此,发为温疫。发病与体质强弱有关,也与地理环境有关。吴又可认为,其受病有二,一是“天受”(空气传播),一种是“传染”(接触传染)。治疗不能以温热病对待。有从外而解的,有内传变生它症者,预后凶险。临床须细思审辨,药达病所,方能邪去正安。

  瘟疫初起

  瘟疫初起在膜原,隔阳与内故憎寒。

  甚则脉厥并肢厥,不可误认为伤寒。

  申时益甚过时减,邪在半表半里间。

  只用达原加减治,视邪向表向里传。

  瘟疫初起,先憎寒而后发热,后但热而不寒,甚则六脉如丝,沉细而不能应指,似有似无,肢体厥冷而不温,这是阳气被戾气所伏,不能走于肌表所致。此病常于下午加重,其邪常在表里之间相传。治疗不可按狭义伤寒治疗。病之初起,可用达原饮加减治之。

  达原饮方

  达原之方听我歌,药味性能仔细哦。

  槟榔能消又能磨,专除伏邪疏利药。

  厚朴能破戾结气,草果辛烈气雄猛。

  三味协力入巢穴,能使邪散速离窝。

  重用知母能滋阴,少用白芍使血和。

  黄芩清燥热之余,甘草和中不须多。

  达原饮见于吴又可《温疫论》,作用为开达膜原,避秽化浊。方中槟榔辛散湿邪,化痰破结,使邪速溃;厚朴芳香化浊,理气祛浊;草果辛烈气雄,可解除伏邪盘踞;此三味气味辛烈,可直达膜原,逐邪外出。疫毒之邪,易化火伤阴,故用白芍、知母滋阴清热,并可防辛燥之品耗伤阴津;黄芩苦寒,清热燥湿,配以甘草为使,又可调和诸药之燥烈。全方合用,可使热毒得清,秽浊得化,疫邪溃散,速离膜原,故以“达原”为名。

  邪将分传

  邪在膜原舌白苔,舌根渐黄中央来。

  邪将分传用达原,三阳见证依次排。

  若有里证加大黄,三消饮子治余结。

  温疫初起,邪在膜原,舌苔白润。若舌根渐黄至舌之中央,说明邪已入胃入里。若见三阳经证,以达原饮加味,太阳经证见腰背項痛,加羌活;阳明经证见目痛、眉棱骨痛,加葛根;少阳经证见胁痛、耳聋、寒热往来,加柴胡;若邪气入胃,加大黄。如此加味,方名三消饮。吴又可云:“三消者,消内消外消不内外也。此治疫之全剂。”

  急症急攻

  温疫急症要急攻,一日三变药三宗。

  发热一二苔如粉,早投达原饮一盅。

  午前苔即变黄色,大渴烦躁痛满胸。

  伏邪即溃尽传胃,大黄加入达原中。

  温疫是一种急性传染病,不时出现急危重症。对此,医者也要随时更换治疗方案。温疫急症在舌苔上表现比较突出,病之初起,以苔如积粉为特点,只要有这样的舌苔,就应该在治疗方药中加入大黄。大黄在此不是通便,而在于祛邪。正如书中所说“承气本为下邪设,非因燥结致邪热。积恶一去诸症愈,何论结粪与不结。”

  大病咳嗽

  大病之后咳嗽多,日轻夜重睡不着。

  急服瓜蒌杏仁汤,一服即愈不必多。

  瓜蒌杏仁瓜蒌先,知母贝母花粉添。

  当归白芍并苏子,橘红杏仁青皮兼。

  大黄芒硝同甘草,姜作引子一同煎。

  温疫咳嗽,比较多见,是由于疫毒侵肺所致,与新冠肺炎症状相似。法当清热解毒、肃肺润燥、止咳化痰,兼以滋阴养血固其本。瓜蒌杏仁汤是田净意在《温疫论》蒌贝养荣汤的基础上加味而成。蒌贝养荣汤主治痰涎涌甚,胸膈不清者,组成为:瓜蒌仁、贝母、知母、天花粉、当归、白芍、苏子、橘红。田净意加入杏仁、青皮、大黄、芒硝、甘草五味,较原方增强了清热通腑、利肺止咳的作用。

  失下恶症

  应下失下久沉疴,邪热未除神将脱。

  恶症杂出难攻补,黄龙汤进或可活。

  黄龙汤用大承气,人参当归并生地。

  补泻兼施用此方,或可回生于万一。

  应下而失下,沉疴日久,导致气血消耗,精神欲脱,恶症杂出,这个时候,攻不可,补不可,不得已而用攻补兼施法,以尽人意。黄龙汤由大承气汤加人参、当归、生地组成。取大承气汤攻邪,参、地、归补气养血,或可有万一之望。用吴又可的话说,“与其坐以待毙,莫若含药而亡”。

  妇人时疫

  妇人时疫与男一,唯恐适与经来期。

  血室空虚邪气乘,故夜发热甚谵语。

  血因邪结如结胸,当刺期门以通之。

  活人治以柴胡剂,不若刺之为效疾。

  妇人患疫,其治法与男子一般相同。但若遇经期,邪气入于血室,会出现虚实夹杂的证候。治法就有改变。如结胸状,可针刺期门,以通肝气。内服药可用柴胡养荣汤,药物有柴胡、黄芩、陈皮、甘草、白芍、生地、知母、当归、天花粉、生姜、大枣。该方的功效为滋阴养血,清热祛痰,可以调理妇女经期的寒热不匀证。

  小儿时疫

  小儿时疫有何难,治法只用太极丸。

  假若太极丸不便,调胃承气散可啖。

  小儿时疫的特点为憎寒壮热、头疼身痛、不思饮食、心胸膨胀、呕吐恶心、口渴下利,甚则耳目上吊、不时惊搐、肢体发惊、角弓反张等。吴又可《温疫论》拟定一个方名叫太极丸,方由天竺黄、胆南星、大黄、麝香、僵蚕、朱砂、冰片组成。具有清热化痰、熄风定惊的功效。假如没有太极丸,可以取调胃承气汤代用之。

  三复证治

  疫邪已退脉证平,元气未复莫辛勤。

  或因梳洗多言动,遂至发热病复仍。

  脉不沉实为劳复,安神养荣汤速寻。

  所谓“三复”,是指瘟疫愈后的劳复、食复、自复等。

  劳复者,邪气已退,但元气未复,提早劳作,伤及阴血,旧病复发也;食复者,愈后饮食过多,积而不化,脾胃受损而复也;自复者,邪气未尽,自动停药,原病复发也。劳复,可用《温疫论》的安神养荣汤,方由当归、陈皮、熟地、桔梗、酸枣仁、远志、白芍、龙眼肉、茯神、甘草组成以滋阴养血、宁心安神为主。食复,可用三仙散治之。三仙散由田净意所创,方由“四消散”加味,即神曲、麦芽、山楂、槟榔、香附、青皮、厚朴、甘草组成。以理气、消导、化积为其功效。自复者,仍以治疗用的对证方药为法。

  附:五瘟至宝丸

  陈皮、半夏、枳壳、苍术、厚朴、砂仁、茯苓、黄芩、藿香、薄荷、苏叶、山楂、神曲、麦芽、甘草。

  上药各4两(约126克),为末,用鲜薄荷叶煎浓汁,和药为丸,重3钱(约10克),大人1日2丸,小儿1日1丸,姜汤服下。(毛德西)

  (注:《瘟疫安怀集》经整理,于2016年由中原农民出版社出版。)

温病初期如何演变成风热表证 (转)【草根一生】

 (2015-09-17 05:03:28)[编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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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第1条和第6条互相矛盾、《温热论》中“在卫汗之可也”、《温病条辨》中银翘散方证的不统一,给温病初期演变成“风热表证”留下了伏笔。
 
表证的特征是恶寒,恶寒的形成机理是寒邪束缚了卫气,使卫气不能温分肉。温病初期是肺热证,温病的病因是热邪,热邪没有收引、凝滞之性,不可能束缚卫气,不可能导致恶寒,故不是表证。温病初期是怎么演变成“风热表证”的呢?实则源于张仲景、叶天士、吴鞠通三位大师的错误。
 
《伤寒论》第1、6条互相矛盾
 
《伤寒论》第1条: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
 
《伤寒论》第6条:太阳病,发热而渴,不恶寒者,为温病。
 
显然,这两条原文是互相矛盾的。根据第1条,凡是太阳病,就是恶寒的;而第6条的温病,既叫太阳病,却又不恶寒。在这两条原文中肯定有一条有问题,现在公认有问题的是第6条。第6条的问题有两种可能,一是温病不是太阳病,一是温病是恶寒的。
 
历版的《伤寒论》教材和大多数的医家认为温病是太阳病,温病是恶寒的。如果温病是太阳病,是恶寒的,那就是表证。因为太阳病就是表证,表证的特征是恶寒。太阳伤寒和太阳中风的病因是寒邪,所以叫风寒表证;太阳温病的病因是热邪,所以就应该叫风热表证。这样,风热表证就产生了。可见,风热表证的产生是源于医圣张仲景的错误。
 
虽然有人主张将《伤寒论》第6条温病提纲中的“不恶寒”改成了“恶寒”,但也觉得不是很完美,因为感受了寒邪和感受了热邪都“恶寒”的话,那寒热就没有什么区别了,为了显示寒热的区别,就从恶寒和发热的程度来考虑。伤于寒则恶寒重而发热轻,伤于热则发热重而恶寒轻,于是,就将第6条温病提纲中的“不恶寒”改成了“微恶寒”。这种修改似乎无可挑剔了,因此,根据恶寒和发热的轻重,判断表证的寒热性质,成了金标准,见于所有的中医学教材。
 
笔者认为,第6条的错误在于不应该将温病称为“太阳病”:
 
第一,张仲景是一个实事求是的医学家,《伤寒论》所记载的是临床事实,他所见到的伤寒初期就是发热恶寒,温病的初期就是发热不恶寒而渴。所以将原文中温病初期的“不恶寒”解释为“微恶寒”是没有根据的。“微恶寒”在于强调程度轻,我们现在是担心张仲景忽略了程度问题。其实张仲景对“恶寒”的程度已有区分,如第3条伤寒是“必恶寒”,而第2条中风则是“恶风”,“恶风”就是“恶寒”之轻者。还有第234条“阳明病,脉迟,汗出多,微恶寒者,表未解也,可发汗,宜桂枝汤”,明确提到了“微恶寒”。从临床实践来看,恶寒和发热的程度轻重并不能区分寒热的性质,如伤寒发热就很重,《内经》中形容为“体若燔炭”;温病初期的发热一般并不重,如银翘散证、桑菊饮证。
 
第二,张仲景当时并没有掌握温病的发展变化规律和治疗方法,从《伤寒论》整体分析足以证明。对伤寒的发展变化规律的认识脉络清析,辨证论治体系严谨。而温病则仅在第6条提及,在火逆变证中记载了一些相当于温病生风动血的证候表现,对其发展变化规律没有系统认识,更谈不上有治疗体系。笔者认为,张仲景当时所见到的温病初起的表现就是第6条所记载的,因为温病也是外感病,也是在开始阶段,所以张仲景认为应该属于太阳病。但是,太阳病应该是恶寒的,而温病的病人又没有恶寒,不恶寒和第1条是不符合的,所以温病的提纲是否应该冠以“太阳病”,将其放在什么地方,张仲景犹豫不决,后来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就冠以“太阳病”,放在了第6条的位置。为什么笔者认为张仲景犹豫不决,是因为如果他能肯定温病是太阳病,是表证的话,应该放在第4条的位置,不会放在第6条的位置。其实放在第6条的位置问题也不没有得到解决,和第1条还是自相矛盾的。笔者认为将其放在阳明病篇就对了。因为在《伤寒论》中,区别太阳病和阳明病的根据就是发热的同时有没有恶寒,恶寒的是太阳病,不恶寒,甚至反恶热的就是阳明病。
 
《温热论》中“在卫汗之可也”不能自圆其说
 
《温热论》第8条:大凡看法,卫之后方言气,营之后方言血。在卫汗之可也,到气才可清气,入营犹可透热转气,如犀角、玄参、羚羊角等物,入血就恐耗血动血,直须凉血散血,如生地、丹皮、阿胶、赤芍等物。
 
如果汗法等同于解表的话,叶天士说“在卫汗之可也”的卫应该是表证。同样的道理,因为温病的病因是热邪,所以温病的表证也就是风热表证。这是风热表证得以成立的又一有力根据。
 
但是叶天士没有提出卫分证的具体临床表现,而且叶天士还有与此并不完全一致的论述。
 
如《温热论》中有“肺主气属卫,心主血属营”,意思是气和卫都是热邪犯肺,血和营都是热邪入心。因为“温邪上受,首先犯肺,逆传心包”。也就是说气和卫的证候性质是相同的,血和营的证候性质是相同的。
 
又说“盖伤寒之邪留恋在表,然后化热入里;温邪则热变最速,未传心包,邪尚在肺。肺主气,其合皮毛,故云在表。在表初用辛凉轻剂,挟风则加入薄荷、牛蒡之属;挟湿加芦根、滑石之流。或透风于热外,或渗湿于热下,不与热相搏,势必孤矣。”所谓卫分证和表证,其实是肺热证。因为肺有主气、外合皮毛的功能,所以也可以称为表证。表证,即卫分证的治法是初用辛凉轻剂,即桑菊饮,从组方来看,桑菊饮实为清热宣肺之剂。
 
叶天士紧接着说“前言辛凉透风,甘淡驱湿,若病仍不解,是渐欲入营也。营分受热,则血液受劫,心神不安,夜甚无寐,或斑点隐隐,即撤去气药。”明确指出了前面说的“在表初用辛凉轻剂”是“气药”,而不是解表药。这一点从后面还可找到证据。在辨舌时叶天士又说“再论其热传营,舌色必绛。绛,深红色也。初传,绛色中兼黄白色,此气分之邪未尽也,泄卫透营,两和可也。”既然“气分”之邪未尽,治法怎么说成是“泄卫”呢?可见在这里叶天士说的“卫”和“气”是一个概念,而这个概念的实质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气分证”的概念。
 
也就是说叶天士关于卫分证的概念是矛盾的,在大多数的时候认为卫和气相同,是肺热证;只是“在卫汗之可也”可以认为卫是表证,但是如果根据他自己所说的“温邪上受,首先犯肺”来看,温病初期是肺热证,肺热证的治法是发汗吗?好像难以自圆其说了。再则,叶天士没有提出具体的临床表现,没有充分的根据确定卫分证是表证。我们现在仅仅根据叶天士的“在卫汗之可也”把“卫分证”和“气分证”分开来,把“卫分证”定义为“表证”并不完全符合叶天士的本意,而且与临床事实不符。
 
确定卫分证性质的根据是临床表现。叶天士没有具体提出卫分证的临床表现,不过我们根据叶天士的论述可以分析卫分证基本的表现。《温热论》开篇明义:“温邪上受,首先犯肺”,显然,温病初期即卫分证的性质是热邪犯肺,即肺热证,肺热证的表现可以有:发热、口渴、咽痛、咳嗽、舌边尖红,苔薄白而干或薄黄,脉浮数。不应该有恶寒。因为恶寒的形成机理是寒邪束缚了卫气,卫气不能温分肉。热邪没有收引、凝滞之性,不可能束缚卫气,所以不可能出现恶寒。没有恶寒,当然就不是表证。
 
《温病条辨》中的银翘散方证不符
 
《温病条辨·上焦篇》
 
第2条:“凡病温者,始于上焦,在手太阴。”
 
第3条:“太阴之为病,脉不缓不紧而动数,或两寸独大,尺肤热,头痛,恶风寒,身热自汗,口渴,或不渴,而咳,午后热甚者,名曰温病。”
 
第4条:“太阴风温、温热、瘟疫、冬温,初起恶风寒者,桂枝汤主之;但热不恶寒而渴者,辛凉平剂银翘散主之。”
 
吴鞠通在自注中是这样解释第4条前半条的:“虽曰温病,既恶风寒,明是温自内发,风寒从外搏,成内热外寒之证”,故用桂枝汤(桂枝用量是芍药的两倍)以先解在表之风寒。
 
第5条:“太阴温病,恶风寒,服桂枝汤已,恶寒解,余病不解者,银翘散主之。”
 
此条自注说“恶寒已解,是全无风寒,止余温病。”
 
辛凉平剂银翘散方
 
连翘一两 银花一两 苦桔梗六钱 薄荷六钱 竹叶四钱 生甘草五钱 芥穗四钱 淡豆豉五钱 牛蒡子六钱 芦根
 
上杵为散,每服六钱,鲜苇根汤煎,香气大出,即取服,勿过煎,肺药取轻清,过煎则味厚而入中焦矣。
 
以上是吴鞠通在《温病条辨》中与银翘散相关的论述。有如下问题需要质疑。
 
第一,温病初期的病位在肺,这和叶天士的“温邪上受,首先犯肺”是一致的。
 
第二,温病初期的临床表现有:脉不缓不紧而动数,或两寸独大,尺肤热,头痛,恶风寒,身热自汗,口渴,或不渴,而咳,午后热甚。其中值得关注的是“恶风寒”。在这里,吴鞠通认为“恶风寒”是温病的固有表现,其自注云:“温病之恶寒,肺合皮毛而亦主表,故亦恶风寒也。”
 
第三,温病初期的治疗,有恶风寒的用桂枝汤;没有恶风寒的用银翘散。根据吴鞠通的自注“虽曰温病,既恶风寒,明是温自内发,风寒从外搏,成内热外寒之证,故仍旧用桂枝(桂枝用量是芍药的两倍)辛温解肌法,俾得微汗,而寒热之邪皆解矣。温热之邪,春夏之气也,不恶风寒,则不兼寒风可知,此非辛凉秋金之气,不足以解之。桂枝辛温,以之治温,是以火济火也,故改从《内经》“风淫于内,21nx.com治以辛凉,佐以苦甘”法。在这里,吴鞠通认为,恶风寒是兼有外寒,也就是兼有表证,所以要先解表,用桂枝汤;不恶风寒的,是不兼外寒,所以不能用桂枝汤解表,要用辛凉平剂银翘散。用银翘散的目的是什么呢?他在银翘散的自注中认为是“纯然清肃上焦”,显然不是解表,而是清肺热。因为“温邪上受,首先犯肺”,“凡病温者,始于上焦,在手太阴”。
 
第四,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吴鞠通对温病初期出现的“恶寒”的理解是前后矛盾的,对第三条的自注认为,温病本身也会出现“恶寒”,而对第四条的自注则认为,“恶寒”兼有外寒。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最终还是将“恶寒”作温病初期的固有表现,所以自己一边说银翘散的主证是“但热,不恶寒而渴”,一边在方中加上了明显是辛温解表的药物荆芥穗、淡豆豉。正是他的这种自相矛盾,使温病初期是风热表证,银翘散是辛凉解表剂的错误理论得以广泛流行。
 
第五,从吴鞠通的本意来说,用银翘散的目的是为了清肺热,这是肯定的。从用银花、连翘作为方名,作为主药,在方中的用量最大,这都强调了银翘散的清热作用,因为银花、连翘是清热解毒的名药。方中其他药物,除了荆芥穗、淡豆豉以外,也都是清热药。也是因为如此,所以笔者认为,银翘散用于温病初期不恶寒时,要去掉方中的荆芥穗、淡豆豉。
 
综上所述,温病初期是肺热证,不是表证。温病初期之所以演变成“风热表证”,是因为医圣张仲景、温病大师叶天士、吴鞠通的错误。(肖相如  北京中医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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