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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姐妹共侍一夫只是文人墨客杜撰的故事,没想到生活中竟也有这样的离奇家庭。虽然朋友口述的这个5口之家生活幸福和睦,但做姐姐的却有些无奈,做妹妹的有些歉疚,做丈夫的也有些尴尬,家庭生活可谓五味杂陈。对于这样一个特殊家庭,邻居们听不到姐妹争夫的窝里斗,朋友们也没有觉得到她们的情感生活很龌龊,反倒有些让人感动的成分在里面。
故事还得从8年前说起。有一个三面环山的小村庄叫窝子。秋天的傍晚,上山收花生的村民已经陆续回家,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小女儿还在地里刨着花生。妻子直起腰瞄了瞄即将落山的红日,瞅了瞅村里升起的炊烟,便跟丈夫商量说:“她爹,天不早了,咱装车回家吧。”夫妻俩把刨出来的花生装在小三轮上捆好,让女儿抓住绳子爬上车顶,丈夫和妻子挤驾驶座上,晃晃悠悠的下山而去,咚咚的声回荡山涧。谁知小三轮开到转弯处,右后轮压在了石头上,车头一扭顺着山坡翻滚着冲了下去......
小芸是这个家里的大女儿,初中毕业后一直在外打工,专程回来帮父母秋收。午饭后,父母带着妹妹上山刨花生,她被留在家里准备晚饭。天渐渐黑了下来,小芸见父母和妹妹还没有回来,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抓起手电上山寻找,找到的竟是父母的遗体和奄奄一息的妹妹。这场意外不仅让小芸失去了父母,也让妹妹小雨因粉碎性骨折锯掉了右腿。为了安葬父母救治妹妹,花光了政府给的救济款和全部积蓄。等到妹妹出院,小芸卖掉了家里的存粮,买了辆残疾人手推车,告别了窝子和相亲们,带着妹妹回到了原先打工的城市。
小芸的丈夫名叫小强,比小芸大两岁,是在姐妹俩返城后认识的老乡,跟小芸有着类似的境遇。在小强五岁那年,父亲跟母亲吵了一架离家出走。最初两年母亲还在多方查找,但父亲却一直毫无音信,后来母亲就不再找了,独自把小强抚养成人。小强的母亲也是个苦命人,在小强20岁那年得了肺癌,不到半年就离开了人世。小强便跟着个包工头来到这座城市。由于肯吃苦,脑子活泛,几年下来攒了些钱,便在小芸姐妹租住的小区外面租了套沿街房,做起了卫生杂品生意。
小店开张那天,小芸推着小雨来凑热闹,他们就这么认识了。也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小强不但同情姐妹俩,也给了她们很多帮助,一来二去便跟小芸好上了。2009年春天,两人邀请部分打工的同乡好友,找了个小饭店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后的小芸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夫妻共同经门头生意,一年后生下了女儿,过起了简单却稳定的城里人生活。
妹妹小雨白天坐在轮椅里,她不方便帮姐姐照看孩子,便帮姐夫照看起门头生意,但却一直郁郁寡欢。见姐姐一家恩爱幸福,想想自己这个累赘,为了不拖累大家曾想过自杀,但又舍不得爱她、疼她的姐姐和姐夫。妹妹的心思姐姐明白,便从2011年下半年开始和丈夫四处托人帮小雨张罗对象,但人家一听小雨少条腿,连面都不肯见。小雨就跟姐姐姐夫说:“你们别费劲了,我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这是命!即便有人肯要我,不是残疾也是痴呆,根本没法过日子。只要你们不嫌弃我就跟着你们过,那天嫌弃了我就去陪爹娘。”
自从女儿学会走路后,小雨就天天和外甥女泡在一起,离开孩子她就一言不发,呆呆的坐在轮椅里,这些都被细心的姐姐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觉得妹妹可怜,心里更苦,对妹妹失去爱情和做母亲的权利感到遗憾,就萌生了让妹妹生个孩子的想法。她把心思告诉丈夫,小强却说:“找不到对象怎么生孩子?虽然人工授精咱也能做得起,可这孩子生下来没有爹也不是个事呀。”小芸就跟丈夫商量:“要不你也娶了她吧,咱们一起过,不领证又不犯法。”
妻子的这个提议让小强有些吃惊,他很爱妻子,也很喜欢漂亮的小姨子,只是觉得她可怜,从没对她动过非分之想。小芸见丈夫没有理会,这件事就放下了。但她发现丈夫对小雨更加关心了,也经常在一起说说笑笑,少了姐夫小姨子之间的拘束,有时还背小雨上下楼。半年后,小芸做通了丈夫和妹妹的工作,带着女儿住进了门头房的二楼,让丈夫小强跟妹妹小雨住进了小区的出租房里,姐妹一夫的传奇家庭就这样诞生了。
去年,妹妹小雨剖宫产下一名男孩,姐妹和丈夫都很高兴。他们换租了一套更大的房子,一家5口住在了一起。这个特殊家庭并没有瞒过多久,随着小雨到医院生孩子,很快就被邻居们知道了。朋友讲这个故事之前,再三声明不是笑料,没有伤害她们的意思,说好在大家住的都是楼房,邻里之间很少串门,碰了面也一如往常,并没有听到有关他们的负面议论。
朋友的意思很明白,一家人会随着逐步适应,姐姐的无奈、妹妹的歉疚和丈夫的尴尬会随着生活的持续而淡去。但毕竟这种离奇的婚姻关系超出了道德底线,丈夫有重婚担责的风险,孩子们大了也有个如何面对的问题,这些恐怕不是用时间就可以抹掉的。(如有雷同,请勿自动对号)文/天田新异;图/来自鸟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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