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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的“好男儿”

(2012-09-10 04:36:37)
标签:

中国好声音

那英

梁博

摇滚

杂谈

    好声音从候场到擂台的路,也就短短二十米。区区二十米,是由平凡到灿烂,由角落到中心的征途;是浓缩并隐喻了我们一生奋斗的浮沉,浓缩了今天最红的红尘……

    我从梁博写起,隐约的衔接着上一篇对摇滚的叙述,并以此展开今天的红尘诉说。

    两天前网友提醒,我开了个群。我在群中炫耀自己以前写的诗词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是个古诗词人,是今日中华硕果仅存的几枚年龄不算大的古诗词人之一。

    滚滚红尘,多少晶莹贵重的诗才在文化崩塌的某时变作换取饭票的广告语,化作迎合当代的媚俗笑。红尘中,我已经多久不写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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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梁博断断续续的《长安》,一丝忧悲重上心怀。借着他的长安,信笔游来:

                                      七绝  长安

                                              云浩

                                      半曲长安万木休

                                      只把雍州过凉州

                                      唐时明月今又在

                                      不见龟年唱中秋

 

    是啊,昔日名满天下的歌者李龟年,今天谁还怀念他曾怎样的声动长安。

    就像今天的争来争去,人歌人哭,最终是一场浮云……

    好在此刻浮云未散,夜正阑珊,回到赛场。

    梁博就存在在摇滚和选秀之间,他在最大程度的保持他一颗摇滚的心怀的同时,学会了和红尘接轨的他走向那二十米红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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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基于我对真摇滚的怀念,貌似窦唯的梁博引起了我的某种情愫。而他的声音又集合了张楚和汪峰两个人的一些特色,在轻声化颓废化处理的尾音上面,分明是当年的张楚,在高音区出沙腔的时候,应景的借鉴了汪峰,但是他不是代表励志精神的汪峰,同样的音高和音强,梁博是苍凉的……

    梁博的嘶吼一边让人揪心,一边令人伤心,他吼出了挣扎的绝望,生命的悲凉;这种损毁声带的嘶吼有时候正是摇滚以自我毁灭来反刺现实的利刃,是卑微的个人对抗无边世界的那柄拼尽血液的残刀……

    这嘶吼直穿听者,梁博用他的破碎换来我的心碎,一切的技术分析瞬间云烟……

    目前这是作为电视观众的我在《好声音》能听到的唯一摇滚。

(张楚的自然,以及由自然歌出的悠远的无奈和反讽的悲哀)  

    黄勇展示了他驾驭多方面音色的才能,可是恰恰是他过度的展示露出了自相矛盾。他开场每两个乐句就构造一次矛盾,后面的柔音和前面的嘶吼构成了互相拆台的两种声音走向;就是因为后面的情歌般的轻柔,让前面的嘶吼显得虚假做作。其实,他各种音色的质量都很高,可惜技巧占地太多,真情被拆迁后留下的太少…… 

    好的表演是一定不能让观众看出在表演,尤其在这个一切都在表演的虚伪红尘中,谁能“演”诚恳自然,谁就能演下去,谁仅仅停留在“表”,他就沦为某些表演系的学子,简称“表子”。

    梁博的《北京北京》反倒有两个地方声音没托住,但是,流露出的自然的态度让他战胜了嗓声本钱强于他的黄勇,站在了最后的长安。

    不论如何,梁博都有一个攀爬顶峰也是险峰的可能性,希望这个小伙子能够一直走在真摇滚的崎岖高途上。

 

    《开门见山》感觉这首歌是为汪妤凌准备的,她的形象和着背景的灯光与本首歌曲浑然一体,更关键的是,这个歌是她的声区,对于她而言不高不低,而对于赵露而言就好比是卡在嗓子上的还价,往上往下都是她的牧场,恰好这里是她的盐碱地。

    有时候身体不适的女歌手会诞生音抖,发糠,因为背部用不上力量,声音也就虚浮,沉不下去,也顶不起来,感觉上赵露就处在类似的吃不上劲的状况中。前面两个小音抖,多处尾音发虚。两人都在走音,汪妤凌走音在乐句中间,她还能赶紧回来,而赵露就忽高忽低呼哧带喘的难以为继。浓缩了红尘的二十米和三分钟可能恰好遭遇不适,遗憾。

    张赫宣的特点是中音很厚,而且不失透明度,到了高音就变成沙腔。沙腔固然有我所谓的心灵摩擦的质感,同时也有着一个固定的聆听系统,这类似于心底嘶吼的悲凉覆盖上听者的悲哀,在这种悲哀和悲凉的共同覆盖下,使得沙哑独立成为更强烈的情绪表达方式,并同时模糊了沙腔本身的“音”的质量。

    说白了就是把等音高、等音量的音,用美声或者流行民族的唱法来唱,听者就孜孜以求这声音的音色、质地、延展、共鸣等等,但如果这个声音是沙腔吼出来的,人们就只是被这个音产生的情绪所左右。但是沙腔本身也是有质量要求的。
    张赫宣就拥有一个质量很高的沙腔,他把所有的高音区都进入这种沙腔叙述。高的音频和强度的沙腔叠加出一个更深刻的苍凉。张赫宣的中音区共鸣在两胸,到了他狮吼音出现,他的支点往后往下沉,从胸腔后移到后背再降到胸椎和腰椎的衔接部,使得他的爆音在固定的后支点的衬托下显得很稳。张赫宣的尾音就像半个省略号,不是戛然而止,也不是更长的拖下去,是在爆点后渐弱的轻收,好像吃去半个音,而把剩下的音甩在空间里…很有余韵。

    这应该是他多年训练的结果,是他寻找的特色,也是他的利刀,但他只此一刀。这反而构成他的短板,因为这种被固化的沙腔,适合表达的只能是同一类情感,所以张赫宣有时候给听者感觉有点单调。我严重怀疑,如果中国这十年的流行歌曲都给张赫宣,他会唱成同一首歌。这恐怕也是当时导师没有转椅的一个原因。同样的沙腔,刘悦来自心底的嘶吼,梁博来自灵魂的颤抖,张赫宣来自训练的深厚。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听到张赫宣会觉得很熟练,根本不担心他会失误、会走音,但不会很感动。

    好的画家也是这个道理,有时候,恰好是因为技术上的某种短处,加上他要叙述的渴望,他往往就在情感的压榨下形成新的技法,这就是梵高。

    而当这种技法被以技法的方式传承,于是饱含着感情与精神含量的技法,就还原为技法本身,可以激动,但不心动。

    如果说金池是熟练拥有了自我特点的技术型女歌手,那么张赫宣无疑是拥有这种技术的男歌手。金池在和魏语诺比赛中被渲染成比赛歌曲不适合她,于是听者有一个期待,当她自然而然爆发的时候,人们会认为她是激情的逆袭,是强烈的反击,于是她的强大被放大了。而这首歌张赫宣毫不费力的不出所料的运用他的熟练技术,人们反倒因为对他的确信而失去了那一份不可知带来的心动。

    卓义峰开口时候音高并不高,可他唱得有些微紧,看得出他的紧张,但是到后面真的高音出现,他的紧反倒消失,听到的是一个通了的高音。他的本场高音很有质量,发声靠后,而且不是提喉产生的尖窄。有了厚度。尾音则是很有弹性,感觉那个消失的音在独立的自我回音……

    他俩pk,张赫宣只是一种刀法,而卓义峰从开始的微微局促,到中间的逐渐舒展,到后来的开扬的跨越,有了层次,也展示了音质和音色的多变。

    张玮的高音是从后背顶到头颅,感觉发声从头腔中后部冲出来,而歌浴森是从喉头下面的锁骨扁扁的切出来。一个立着,一个横着。

    张玮音色有半透明质感,所谓半透明,就是有点空灵,不够空灵,有点坚实,还不够坚实。《high歌》比较适合展示张玮的特色,他的high歌有着恰如其分的松弛,但在高音的各种转音中显示着他略带僵硬的游走,这个僵硬就是他要解决的。

    这首歌是常石磊写的,石头在潜意识中把自己能够到达的所有声音通路串联了一遍,无论是频繁转换的共鸣腔还是发声位置,加上这俩人骨子里的游牧血液,这段充满蒙古民歌曲调的high歌对于张玮算是恰当的。张玮盲选时略带冰冷漠然的一丝叛逆,引起无数女孩子关注,大家更期待他能提供出比盲选的high歌更high的表演。可这一次他仿佛感觉见了底。

    这个起调完全在高音域的《三天三夜》,其实是更适合歌浴森的特点。歌浴森的高音恰好有中间硬实的金属感。而且,他的音质边缘很整齐,像一个金属切片,不是因为过高就产生毛边。两个人都展示了一个超高频,但我听来歌浴森的高音比张玮高了半音以上。

    半透明的半翡翠张玮被拉上战场和手执金属枪的歌浴森比拼硬度,而俩导师又很明显的想让张玮赢得胜利,仅仅是歌浴森显得过于圆熟的声音露出的那一丝“油俗”救了张玮。

    张玮本人可能意识不到这一层,那英和汪峰也未必一定就懂得这个所以,不管是学员还是导师,基本的文化学养和深厚的艺术修养是他们一直欠缺的,同时也是能在世界歌坛占个板凳所必须的,对比中国风格的油画在今天国际画坛上的地位,歌坛,尤其是流行歌坛太汗颜了吧,不能仅仅依靠国人对音乐的音盲欣赏口味,这样就会停留在双方在低层互相满足,互相依靠,互相消费的现状上。除了靠对欧美亦步亦趋的紧密模仿,有一丝自我风格和文化精神特征吗?这么依靠下去,还怎么……靠

    这一场某种意义上就显露出中国歌星们深层艺术修养的不足,定调而言,整场歌曲的音调靠近着那英,选歌而言,风格又谄媚的靠近汪峰。不能以自身的局限去框定为了前程不得不听命于自己的学员,否则表演多少小二班的深情,还是停留在“表”面。

    张玮不是没有上升的可能性,他应该把声音背后的精神深度,带入歌曲。声线上向王菲和萨顶顶借劲,把他僵硬的转音柔化、音色空灵化。技术上向常石磊学习,多少形成一个就算轻声都有的面罩。他男性本就有的声音的厚加上他的类女性化的高音的透,可以打通他目前的似通非通的半透明,这样可能他会拥有更长的星途。这是出于善意的提醒。

 

    多亮和王琪玮的开场是我个人认为至今好声音演出最好的开场,轻轻的叙事感,从柔板开头的歌曲中缓缓铺开,好像两个都有些落魄的漂流者叙述着他们的人生故事,等你爱我,人们等待的不单是那个歌曲中的虚拟女孩,更是命运变化的契机,那种过往的苍凉轻声呼唤出对命运的期待。两个人音色的差异拉开了对比的张力。这段开场,多亮苍凉的开头,王琪玮空灵的结尾,构造了这一段深情……

    但是他们在声音处理上还是有境界的区别,如果给他俩做一个头脑图片呈现,多亮呈现的是苍凉的命运,而王琪玮的图像可能就真的只有一个妞。

    多亮的硬伤是显得舞台范儿过重,拉低了他精神深处的如泣如诉。往往讨好市场的声线会因为类似的发声太多,失去特色。心思过重的多亮有着很强的职业控制力去调整他气息上的问题,相信也能找到带出心灵中真实色彩的歌唱方式。这样也不会辜负那英对他的偏爱。

 

    在相同条件下,作为资深歌手的导师会选择星途相对比较明亮的。

    作为收入最高的依靠摇滚起家歌手的汪峰,对于成功和音乐之间的关系,有着自己的定义。这一次,我反倒看见了汪峰的担当,他每每在关键时刻说出他们认为星途较远的学员,掩护那英安全撤退。并为此承担他们早在意料之中的指责。

    剩下的就是心理学意味的书写了,男导师会认为女学员是更要被保护的,女导师会认为男学员是更可以依靠的。潜意识的驱动,构成一种大的指向,使得最终那英选择的都是男儿,这是天性,无可指责。

    这篇文章,我出现最多的词语是苍凉,还有红尘,可能越是红尘,越苍凉……

    不论是张赫宣沙哑中演出的,还是张玮半透明背后的,不论是梁博自然生发的,还是多亮努力塑造的,四个男儿的声音中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一层苍凉,也唱出了时代看似物质的大繁华深处精神的大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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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目送那英带着好男儿走向暮色苍凉的更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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