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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事

(2019-09-07 21:55:05)
分类: 寻常日子
    雨在下。
    雨下了有好几个星期了,时断,时续。
    墨尔本其实没有真正意义的春夏秋冬,有的只是雨季,旱季。现如今,是春天,是雨季,是雨季的末梢。
    总以为这个雨季的雨比前几年多些。为了佐证,我特地翻看了2018,2017年的博文。文里没提雨多雨少,只讲了春天。春天总是愉悦的,美丽的,宜人的。前年是,去年是,今年还是。
    不同的是,去年的此时,碧桃开花了,一树的玫红。今年好象还没有动静,明天要去查看一下。
    相同的是,去年前年的金易,也是这段时间回了国,也是这两天要回来。
    最最相同的是,年年的春天,我们都忙着种花,种树,种春天。
    星期五下班的时候,我猛然看见公司门前的另一片花圃里的朵朵雏菊开成了几个大大的半圆球体,白色的花瓣,黄色的花心,夺目且安心。
    据说白色雏菊的花语是隐藏在心中的爱:我爱着,什么也不说;我爱着,只我心理知觉;我珍惜我的秘密,我也珍惜我的痛苦;我曾宣誓,我爱着,不怀抱任何希望,但并不是没有幸福——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感到满足。
    家里的院子里有白色紫色的蓝目菊,也有一些黄色粉色的雏菊,也都艳艳地开着。可这种美丽的白色雏菊,还没有。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充斥了我的心,我走进花圃,在不破坏球形美感的前提下,从贴近地面的地方折断一枝,连花带叶,紧紧握在手中。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车后,开车门,把这枝雏菊放进车里。
    公司的大院空荡荡的,就我,还有房檐上的监视器。
    古人杜秋娘说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白色雏菊意味着爱,既是隐藏的爱,更是占有的爱。我这样一想,愧疚心减了大半,启动车,飞速回家。
    雏菊蓝目菊都非常好活,随意的折断一枝,插进土里,它就会生根发芽,长成茂盛的一蓬蓬,一年四季都会开花。我把白色雏菊又分出几枝小枝,分别插进地里。


春天的事
白色雏菊

    金易早晨打了电话,说他准备订票了,下星期一二就会回来。十多天后,他还会回去,再呆上两月。上一个电话金易就长叹一声,“今年,又种不了菜了。”
    种菜这事,一直是金易忙活。我最多就是跑去摘摘菜,拍两张照。连续两年,金易都没有机会好好种新疆辣椒。新疆辣椒是我的大爱,两年都没过上辣椒的瘾,为这补不回来的遗憾,我没少唠叨。金易答应,今年一定让我美美的吃一个秋天。得,计划又泡汤了。
    我是这两年才对种植产生了一些兴趣。这兴趣,还仅限于种花,仅限于种树。我只想让满院子花树满园,看着美美的。种菜满足不了我这愿望。
    愿望与现实总是隔着一条大河,难以渡过。
    这不,院子里花种了很多,熬过了湿冷的冬季,往往熬不过干热的夏季。树也一样。野草却比雨后春笋长得快多了,用药杀不死,用手拔不完。
    刻叶紫堇与三叶草算是春天里开花美丽的野草了。刻花紫堇,又叫紫花鱼灯草,断肠草,羊不吃,它的生长像是藤生植物一般,遇树爬树,遇花绕花,遇地占领空 地,成了片的鱼灯状淡紫红的小花随风摇曳,自有一番撩人的风姿。三叶草的品种繁多,有大三叶小三叶,茎细叶嫩,花儿柔媚,生在对的地方让人不忍除拔。
    问题是它们无处不长,我偏偏是《野草的故事》里说的那种无境界的人,不管它们再自然,再美的有生命力,要是遇到我有心情有气力,我还是想把它们拔个一干二净。
    好在这样的时候不多,但今天赶上了。
    雨停的间歇中,我拔了车棚旁边的一小片草,在湿润的土地上,插满了天竺葵,蓝目菊,期待着来年花繁叶茂。
    而昨天扦插的白色雏菊,今天仍然劲头十足地绽放着。
    想起博友说话的鱼在《杂草,我们身边的自然之美》里的话:
   
所以,我们看到杂草,不要脑子里就一个“拔掉”,改变一下思维定势吧:杂草,不过是“进入了错误地方的植物”,或者是“优点还未被发现的植物”,这样多好。

在一个秋日的夕阳下,看过一群泛着紫色光泽的狗尾草,阳光穿越草丛,这些狗尾草的绒花熠熠发光,它们是那么的自然而随性,它们才是大自然真正的孩子,不用人们刻意的去维护和修剪,秋虫会抱着它们唱歌,清晨有露水装点,傍晚随着风一起摇曳……”

我不厚道的笑了,继续拔草,汗流浃背。


春天的事
刻叶紫堇


    春季的白天明显长了,可是还是很短。没做什么事,天就黑了。
    家里就我一个人,喜悦出去会朋友,说晚上不回来吃饭。我在家转了几圈,吃了冰箱里昨天早晨做的蛋炒饭。冰箱里,还有昨天做的红烧牛肉面的汤头和牛肉。我的饭,越做越将就了。
    前天晚上拉了喜悦去名厨吃饭。要了三个菜,干锅羊肉,宫爆鸡丁和蒜茸芥兰。那菜做的,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干锅不是干锅,是酱料炒出来的,齁咸。宫爆鸡丁的鸡肉是煮熟后加酱料炒的,死甜。芥兰也很老。
    喜悦和我两人相互抱怨了一下,勉强吃了,付钱,走人。
    看到收银台上放小费的盒子,我不好意思还是放了点小费,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
    之前去购物中心的裁缝铺想让裁缝把两条裤子改短一些。那个裁缝说,一条$20,还一条因为有衬里,收$25。我肉疼,拿回了收$25的那条,想想,还是自己在家随便改改。百十来元的衣服,花那钱修改,不值当。
    给童话打电话,童话说,她很好,就是忙。
    给英雄打电话,英雄说,他很好,就是忙。
    给喜悦买了一件浅米一件浅蓝的T衫,中号,喜悦穿着紧绷绷的,露着两块结实的胸大肌,好看。可喜悦说,他不喜欢这么紧,不但包着胸,还露点,问我能不能换。
    我记得我当时没想着会换,就把收据扔了。又翻看了钱包,果然没有。
    金易的电话进来,他说,他到北京了,刚下飞机。
    雨停了,光从云朵中洒下来。两只野鸭一摇一摆地在草坪寻觅。一只个头不大的灰色袋鼠也从马路那边跳进来吃草。三只花花绿绿的虎皮鹦鹉树上草上来回翻飞。
    这是天黑前的景象。


春天的事





春天的事





春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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