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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某人去睡,说自己把厨房收拾一下就过去。脏碗碟入洗碗机,大约盆锅手洗了,再擦擦厨台。毕竟,第二天就要出门了,回来看到一切干净才好。
活不多,因着自己边看手机边做活,拖拖拉拉的,也过了十二点。
我干活的时候,英雄在那边健身。一组动作做完,再换一组。我看着累,做动作的英雄更累吧,喘声阵阵。
年二十九与情人节一天,网络里关于情人节的段子少了很多,但还是起到了提醒的作用。下午去银行的时候,看到超市门口摆放了许多红玫瑰。想到还单着的两儿子,忍不住给他们一人买了一枝。某人不需要,我俩谁跟谁,不差这枝花。
回到家,看到喜悦的车不在。英雄有些羡慕带调侃地说:喜悦往身上喷了许多古龙水,香香地出去了。
有情况。
两儿子年龄不大,按说我不该着急。但一想两人都还没恋爱过,还是觉得不该。结婚不急,初恋该有了。
喜悦回来的不算晚,十一点多,并没有神采飞扬坠入爱河的状态。想来又是一场普通的吃饭,上升不到恋爱层面。
我磨叽着躺下,把表铃上到三点半。从家里到伊登,大约八小时车程,我们要早点走。
表铃大叫,我真不想起来,头很闷沉。
随着出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准备行装的时候越来越晚。这不,马上就要出发了,我才开始往包里塞着需要带的衣物。
五点,天黑着,车启程了。
如果只是我和某人,我会坐在车里不停地变换话题,引起某人的兴致,两人一路聊下去,他不困,我也精神着。
这回两儿子坐后面,有些话题不便说,加上觉睡少了,我一路都半盹着,勉强挑着话题。
终于在十二点抵达伊登。我们向酒店奔去,想让酒店通融一下,允许我们提前两小时入住。酒店接待是个身材适中有些绵软的中年男人,他一口回绝了提前入住的可能性,我们只能转转再回来。
这一转一定是去海边钓鱼。
伊登某人来了无数回了,不为别的,就是钓鱼。可某人不记人不记事不记路,对去过的路,只有依稀的印象。幸亏上帝为某人送来了导航仪,解决了这一难题。
海蓝得不像话,以至于我马上想起水至清则无鱼这句话来。鱼是有的,某人清清楚楚看见一条比目鱼在水下游。某人把带饵的钩甩到鱼的眼前,鱼自顾自地游开了。我说,人家有兴趣的是沙里的食物,不关注水里的。某人白了我一眼。
其实某人这回是全力辅佐儿子钓鱼,他自己多为观战。我呢,坐在一个天然形成的石墩上,忙着拍照和看手机。大家尽兴了,我就开心了,无所谓我在做什么。重在无所事事的参与。
朋友圈里过年的欢声一浪高过一浪,这年必须得过了。我们去了一家乡村俱乐部。乡村俱乐部很澳洲,饭菜却很亚洲。当然很亚洲的饭菜也是按澳洲人口味来的,温和。
吃好饭,接下来就是准备夜钓的事了。
某人先带着我们去码头转了转,边转边回忆英雄半岁,喜悦还在我肚子里来伊登的事:就那里,你爸我还年轻时抱着英雄拍过照。
那天,风很大,英雄穿着带帽的牛仔棉衣,被他的年轻的穿着白色卫衣的爸爸抱着,拍了照。